元国历130年,皇帝昏庸无能,日日在后宫荒淫无度,这使得臣子已有反叛之心。
手握兵权的何岩率先造反,但被元国最强大将刘信赶于塞外,何岩兵卒大减,刘信派长子刘撵赶于营城守住边关,以防何岩再次袭来。
“报!!!何岩大军已在城下集结!!恐怕会强攻进城啊!”一名士兵满头大汗,但他却还强忍恐惧,单膝跪地做着战事汇报。
“哼,父亲果然说得没错,此人贼心不死,传我命令!派五百弓箭手站于城墙,三百枪兵站门后,还有多少石车?”
“将军,石车还....还有两辆。”
“把石车各放置城墙两边,把城中弹药投完以后,等敌军攻城把石车点燃推下去!”
“对面来了多少?”刘撵淡定地拿起酒喝了一口。
“将军,对面来了估有七千人,我们几百人如何对敌啊!”此时这名士兵声音微颤。
刘撵看出了他的恐惧,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害怕,此一战就算我们战死,我们也是英雄,家里的好处也不会少,去吧,哎。”
“是!”士兵站起身接命便出去安排了。
这位将要以少战多的将军便是元国年少有为的将军刘撵。刘撵生于官将世家。自幼习武,一把银尖枪耍得宛如一条迅捷的战龙,战无不胜。世人尊称银龙,武力在元国排名第二。
刘撵也参与过以少战多的战役,那时的他率三百将士对十倍敌军,还好他的弟弟带领部队及时赶到,刘撵也以脸上一条伤疤的代价获得了胜利。
这一次,他的后方已被堵截,至少得有几日才有增援,手上的士兵也才几百,甚至武器都不充足,有的士兵拿的还是从老乡那借来的镰刀斧头锄头。这一战恐怕凶多吉少。
刘撵连喝三碗烈酒,他英俊威武的脸上眉头微微放松。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他的手摸了一下左边耳朵下划于下巴的伤疤。
“这一战,可能....爹!娘!弟!,可能这个中秋我不能陪你们一起过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刺穿何岩这逆臣的脑袋!”说罢刘撵站起身猛地把碗摔在地上,拿起银枪,带上头盔,出门大喊:“将士们!我们今日定要消灭何岩的军队,让贼人尝尝我们刘家军的厉害!擂鼓!准备!”
战鼓响起,战士们个个战意激昂。仿佛是天上的神明来了,他们也能战胜,他们相信着他们的将军,他们相信着就算自己战死,也会有人记得他们的英姿。
风吹战旗。刘撵举起银枪站在城墙之上。举起右手。大喊:“兄弟们!我们与敌寇决一死战!战!战!!”
他的声音宛如狮吼,振奋人心,城中百姓也为将军呐喊助威。
士兵们附和着他“战!战!战!!....”
他们的意志和力量已凝聚成了一条战龙,已经没有什么能战胜他们,他们的心中的信仰只有两字,胜利!
“弓箭手准备!石车准备!放!”
五百名弓箭手们默契十足,同时拉弓向敌方射去,再拉,再射。石车也以最快速度装载。
明明才几百的弓箭手,却似万箭齐发。石车管炮发射的火球也宛如天上的陨石向他们砸去。
“起盾阵!防住!右方阵四百人冲锋!他们早已弹尽粮绝!现在只是垂死挣扎!向前!”何岩骑在马上指挥着。
万箭齐发,但箭雨大多还是射在了盾上,只有少部分命中,但炙热的火球把砸乱他们的阵型炸乱。
“报将军!我们的箭已不够了!”
“给我一支箭矢。”
小兵拿了一支箭矢给刘撵。刘撵向后弯腰,右手抓着箭矢,瞄准何岩的头,擒贼先擒王,往前一投。
速度已如枪发射的子弹一般射去,但没料到何岩用大刀一刀把箭劈成两半,剪头射中了他身下战马,他跳起站在地上愤怒地看向刘撵。
“将士们!我已将何岩射下马!随我冲锋!取他狗头!决一死战!”
大门打开,门里枪兵早已准备就绪,向前冲锋。早先前进的敌军没想到竟打开了城门,枪兵们往前冲锋,长枪刺穿了敌军的身体。
何岩怒吼:“对面城门已开!现冲锋取下营城!冲锋!”
“杀啊!”敌军拿起武器,左手持盾,攻防兼备,向前猛烈进攻,
刘撵见,军队全部冲出城池,下令把投石车点燃推下堵住了大门,至少拖延时间,让城中百姓逃跑,现背水一战,勇者胜!
刘撵的士兵个个勇猛凶悍,这是他们每天锻炼的结果,为的是保卫国家,为了守护身后的人。
虽是以一敌多,但都不会退缩,一把把利刃划破身体,他们便用自己的武器刺穿那个敌人,不停地前进!不断地击杀!直到鲜血流尽,倒地不起,仍然不屈。
还有拿着农具的士兵,他的武器已经断裂,刘撵本叫叫武器断裂的士兵们回军营报信增援,但营城里最近的军营也要两百里地,而且还有敌军堵截。这已没办法,但这也没吹灭他们的火焰,哪怕拿着农具,也要在战场上收割。
天上的乌鸦集聚盘旋歌唱着,鲜血把大地浇灌成红色,一具具尸体埋葬这草与花。
尸骨之上,只剩一道银光,一道猩红在这战场上厮杀。两人已经大战三天三夜,还未能分出胜负。他们的战士都已战死。
刘撵的银丝铠甲已经被割得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特别是腰腹部,上面的附魔银丝已经被掉落。
这套银丝铠甲是他母亲托元国最好的工匠制成,一般的武器可是连上面的丝线都砍不断。
何岩上身并未穿着铠甲,但并无伤痕,手拿一把大刀,红色的龙雕在刀背上吸取着周围的血气,似在吸取灵魂,让人胆寒。
刘撵这一战是为了国家!也为了自己的父亲。他不能输!
何岩的战斗是为了自己,他已疯魔,嗜血让他不能停下,不能输!不能输!
不能输三个字都塞满了他们的大脑。
何岩站于刘撵对立面,擦着口上鲜血说道:“刘撵,现在的元国早就已经腐败得不成样子,皇帝老儿天天淫欲取乐,不管百姓。你有必要为他至此吗!”
刘撵长枪插地“我不是为了皇上,我是为了国家和你战斗,我父亲已经打算扶持太子殿下继位,相信太子殿下一定能把元国治理的国泰民安!”
“老子都那样,儿子就不一样了吗?”说完何岩用刀割了一下中指,这是他的王牌战技“血吟”,以自血养刀,增强力量。
他的血顺着刀锋流着,龙头的眼睛发出血光,随即对刘撵划出一道刀血红刀气。
刘撵见状,扶住枪杆,往天上一翻,一道完美的银色回旋,瞬身躲过,随后拔起枪,趁他空隙,枪尖对着何岩喉咙顶去。何岩大喝一声,出现红色护盾挡住了那一击。
“我虽习武,但我也是筑基期!天雷招来!”何岩拿出招雷符。
本就散发着死亡的土地上,天空乌云密布,一条条闪电在云中窜动,突然一到惊雷袭来炸向刘撵,刘撵枪尖向上抵住雷击。
何岩见状向他冲来,刀锋向刘撵腰部斩去,刘撵双手拿枪往上一挑,借力往后一闪,那道雷劈中他刚站的地方。
“来得正好!这一击分出胜负!”刘撵往天上一跳,朝着何岩冲去,这是慧龙枪法,舍去自身防御,速如慧星。
“喝!破!”何岩大喝一声,天空突然开始下雨,刘撵的枪前半段也不知为何从枪尖破开。
“怎么会!”刘撵的这一击无法收招,顾不了那么多只能用尽全力向前,身后留有白色尾焰。
两人同时命中,何岩一刀砍中刘撵腰腹,一朵红色鲜花在他身上盛开。
“哈哈哈哈!我赢了”何岩心里大笑,但他突然发现不对,自己动不了了。
往下一看,刘撵的银枪早已插进了他的喉咙,只是力度不够,才吃下那一击。何岩怒目圆睁,但已做不了什么,倒地不起。
“谁......谁说没有枪尖就不能....咳咳咳,杀人了。”刘撵长枪插地跪倒。
刘撵虚弱得拿出自己的玉佩,说了句“对不起”。天地瞬间一片寂静,微风吹拂着刘撵的头发,他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玉佩掉在了地上滚落到了一具身体旁。一道金光在他周围亮起。
但地上何岩的尸体脸上竟还挂着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