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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书房夜谈虚情起 朝堂暗斗藏杀机

牟世黎已经办完事出了城,一副轻松喜悦的神情,快马赶到黄土镇来到一梦楼门口,见到门口有一道士并没有理会,直接进了一梦楼,两个衙役随后也跟了进去。

刚一入内只见琴音止声于一梦楼,因牟世黎来得晚些,今日弹唱时间已到,牟世黎站在门口遗憾的看着狐月心,心中暗想:“此女子若能每日为我一人弹唱该有多好!”众人都已慢慢散去,牟世黎也只能不舍的,离开了一梦楼。

众人散后福亥来到五姑娘面前说道:“我已倾慕姑娘多日,今日能否赏个情面随我回城中,再让我痴醉一回?”

五姑娘一口回绝并说道:“小女子何德何能,得官人如此赏识,只能深感欣慰别无它念,官人若是意犹未尽明日可再来。”

福亥一听这话也明白了,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随后别了五姑娘和圆画离开了一梦楼。

圆画这一日都闷闷不乐,福亥看在眼里路上问道:“怎么了冬画,有何心事?”

圆画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家中的老父母,所以更不能对福亥说实话,只是说道自己着了风寒身体不适,脸上才无喜色。

福亥也没多问,见圆画确是不比往常,心想圆画这么多年侍奉自己左右也算辛苦,便动了恻隐之心对圆画说道:“这两日给你放个假休息两日,不去黄土镇了。”

圆画听了感动的说道:“谢国主!”

圆画心想正好可以趁着这两日,好好回去陪陪亡故的父母。随后二人一路回到城中。

牟世黎三人也回到了斗木镇,牟世黎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自己官位终于保住了,忧的是一梦楼那女子的面容,时刻在他脑中出现却不得长见。

牟世黎回到镇衙内,见伊吕一人垂头丧气的在一旁看书,衙役们几人在一起说说闹闹。

牟世黎突然大喝一声道:“大家听我说,准备些酒菜,今晚我请大家喝酒,庆祝一下本镇长能继续连任。”

大家都高兴的说着奉承的话,只有伊吕在那一言不发,牟世黎看了也很气,平时二人就不合,今日高兴又见他这副苦脸便对伊吕说道:“伊吕,给你放两日假,这两日你愿意去哪便去哪,只要别在这镇衙内让我见到就行,省的扫了我的兴致。”

伊吕心中一直在想刚刚去世的父母,回应一声后便离开了。伊吕打算明日一早便回井木镇,再多陪一陪死去的父母。

伊吕走后没过多久,镇衙门大门紧紧关上,众人在衙内有说有笑的喝上了酒,牟世黎坐在上面酒过三巡,把心中想着一梦楼的女子之事说与了大家听,让众人给出出主意,该如何办?

衙役道:“不就一个歌女吗?大人若是喜欢,明日我们兄弟几个便给大人请回来就是。”

牟世黎高兴的说道:“你们若能把此事办成,大人我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那衙役又说道:“放心吧大人,此事就交给我们了,若那女子不肯来就是绑我们也给她绑来,献给大人。”

牟世黎听了这话心中那高兴的劲无法言说,只见他一碗一碗的喝着,仿佛酒后那女子便能到她面前一般。

牟世黎突然又交代道:“你们明日去要穿便装,不可被别人察觉是镇衙之人。”

众衙役门回应后,又喝了好久才各自散去。

这日夜里军营里来了一人,此人正是薛宇痕,薛宇痕听说了此次剿贼的经过,又因赵将军被杀感到难过,一个人在薛府内也没个说话的人,平时和父亲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所以就想到石远和项飞,便过来看看他们,若是可以就把他们请回薛府,平时也可陪自己切磋武艺解解闷。

薛宇痕问过了士兵二人住所便来到营房,一个营房里住着十几个士兵,石远和项飞也在其中,士兵们见薛公子到了连忙起身参拜,薛公子也客气的回道:“大家休息吧,我来找石远、项飞二人。”石远和项飞一听心中都有些吃惊,随后薛公子请二人到营房外一谈。

几人来到营房外却见今夜天空的星星格外明亮,但却不比石远在玄水山上看到的,石远刚出营房便注意到天空的星星,他刚要抬头细看只听薛宇痕说道:“二位,宇痕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

一旁的项飞豪爽的说道:“公子有何事但说无妨,我们认识也有几年了,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薛宇痕看了看二人说道:“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只是我一人在府上无聊,想请项大哥和石远兄弟随我一同回府,日后就住在府上,只当陪我弄弄拳脚、说说话,二位可愿意啊?”

项飞听了想都没想便一口回答道:“我当然没问题了,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拒绝。”

薛宇痕问道一旁的石远。石远想了想回道:“多谢公子美意,我们不过是普通精兵,住到府上怕有些不妥......”

薛宇痕没等他说完又接着说道:“石远兄弟不要想那么多,有我呢,再说你们去也当是帮了我,日后还真有件事非石远兄弟帮忙不能办,望不要在推辞了。”

石远又犹豫了片刻。却被薛宇痕和项飞硬拉着离开了军营。

三人出了军营夜晚的星空,像是为三人照亮了前方的道路,都拼命的散发着自己身上仅有的光,三人一路有说有笑,不一会便来到了薛府。

一路上项飞话最多,薛宇痕和石远就听项飞在那不停的讲,此时薛宇痕是最高兴的,因为这些年在薛府从未有同龄的朋友,像这样和他说话。

在薛府除了下人们便是父亲,父亲平日除了督促他练武,或是有什么军中之事找到他,二人几乎没有沟通。

石远、项飞来到薛府薛宇痕是最高兴的,毕竟除了项飞稍长一些,石远和宇痕都是十几岁的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畅所欲言的年纪,虽是早年经历让这二人很早自力,但内心那一份纯真与浪漫,却是此时无情的岁月再怎么摧残也无法夺去的。

三人进了薛府已是夜深人静,府内众人怕是都已睡去,三人小声的绕过几间房,来到后院薛宇痕平时住的房间,在那房间隔壁空着一间房,薛宇痕让石远和项飞就住在那间,正好那间房里有两张床。

房间隔壁便是薛将军的书房,而薛将军的住处则在这院子往里走,还有个院落,薛府很多下人也住在里面的院落,平时也只有薛宇痕一人住在外面,因为自从母亲去世后,他便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看书,除了一日三餐很少和府上他人接触,后来索性就搬到这个院子自己一个人住,离书房还近一些,平时除了练功就是看看书来消磨时间。

这院子也是小时候薛将军教宇痕练功的地方。项飞平时见了床就走不动,这两日上山剿贼又累了,便早早回房先睡了。宇痕和石远又聊了好一会。

二人觉得彼此很投缘,共同话题又很多,彼此都觉得遇到了知己一般,宇痕带石远到他平时看书的书房里,宇痕点燃一油灯,光线瞬间便塞满了整个书房,只有两处黑影连在二人身体上,就像这世间万物一般,总是阴阳相对真假相随。

任何一个人,除了在睡梦中,只要见了光便会有明亮和阴暗的两面,这也是人心复杂的所在。再正直无私的人也总有他自私的一面,再自私自利的人也总有无私的时候。

这二人在灯光中虽未曾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影子,却在话语间彼此都能感受的到,因为他们都是这青叶国仅有的几个聪明人。

薛宇痕对石远说道:“石兄弟,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需要什么便和我说,我平时常在这里看书,以后你若是愿意也可常来找些自己喜欢的书。”

石远听了说道:“那自是好,只不过我从小只看过玄空寺的经书,不曾读过别的,我方才随手翻看了些,这里多数都是兵书,我一个小小的精兵,看这些兵书怕是糟践那书,岂不罪过。”

其实石远心里是很想看的,只是故意客气的说道,石远自从来到这军营,便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像薛公子一样带兵打仗,好能出人头地,这样悟忍和长老知道了也会感到欣慰的。

薛宇痕又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书是最无私的,他不会选择你是什么身份,任何人都可以从它身上取走自己所需要的,它并不求你回报,日后你即使做了将军,它也还是默默地待在那里,不会为了谁而改变自己。”

薛宇痕是很想石远可以当上将军的才故意这么说,也想试探下石远的想法。

石远听后回道:“将军我可不敢想,不过这书确实如你所说,是个好东西。”

薛宇痕看着石远笑着说道:“既然你也觉得它是个好东西,何不看一看。”

石远随后便眼睛一扫走到一兵书面前,拿起它打开看了起来,石远专注的看着,完全忽略了一旁的薛宇痕,薛宇痕看着石远拿起一本兵书在看,心中暗喜道:“你的行为出卖了你的想法,我以后也可安心的做我自己了。”想到这里薛宇痕拿起一本,他在外面偷着买回的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这二人虚情相待也实属正常,毕竟他们并没有认识太久,又都是聪明过人之辈,彼此为自己多考虑一些,这也是人的本性无可厚非。

薛宇痕从不喜欢看兵书,每次父亲不在时都会偷偷去看些野书,上面大多写着正史所没有记载的一些事,因为偷看这种书是违法的,薛宇痕只能选择偷偷去看。

宇痕年龄也不小了,正处在好奇的年龄,也会偷看一些写有男女之事的书。宇痕看的书很杂,除了正统的书不看以外其他的都看。

这些年又都是为了讨好父亲,才不得不做了这少将,因为他知道赵化将军遇害了,父亲定会让他做这副将军位置,薛宇痕是万分的不愿,因为坐在这位置,自己看书、写字、作画的时间便更少了,也不能像现在这般自由了。

无奈之下他便想到了石远,因在清水寨时便交过手,后这次上山剿贼又立了头功,此人不但功夫好还有智慧,正合适这将军之位,薛宇痕既可做个人情,又随了自己所愿,岂不两全其美。

这二人不知不觉过了子时方才各自回房睡了,石远也有些困意,刚来到房门的时候突然感到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在哪里见过一般,他连忙抬头一看,满天的星辰看似毫无规律的摆放在那,细细一看,又觉得他们每一颗都是按照自己特定的位置摆放的,仿佛这其中有某种力量在控制着这一切,也包括控制着他自己,他看着天上的星星,无论自己怎么用力去回想都想不起什么,只是觉得眼前的画面自己一定是见过的,而且不止一次。

又过了一会,已到丑时,石远便回房去休息,看着鼾声如雷的项飞又过了许久才睡下,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他想了很多,此时躺在薛府他意识到了,事情的发生总是让人来不及准备,明天又会发生什么,你或许想过无数次可能,但到时往往就会发生,你唯一没有想到过的那一种可能。

只听见那人嘴里好像说着什么:“几位爷,饶命啊......”

又突然一声:“啊......”那人从梦中惊醒。

眼前一副画挂在墙上,那人被吓得一身冷汗,又起身看看窗外太阳已经爬得很高,那人起身收拾一下好像觉得自己昨夜做了奇怪的梦,但清晨起来时已全忘了,这人正是孟中仁。

他最近时常会做些奇怪的梦,孟中仁边想昨夜的梦边下楼开始忙活起来,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去想都已想不起来。

这日一早项飞和石远起床后,便随着薛宇痕一起去了军营,伊吕和圆画二人,几乎同时赶往井木镇去看望过世的父母,薛将军一早便赶往内城进了朝堂。

这日,朝堂上居然多了一人,那便是国主福亥,平日里都见不到他。

只听薛将军在下面上奏道:“启禀国主,城南贼寇已成功剿灭,现擒得一百五十八人,该如何处置?”

福亥高兴的说道:“有薛将军在是我青叶国百姓的福分,这等小事以后薛将军自行决断就好,不必再报。”

福亥又大声对众人说道:“如今我青叶国林子大了,水也浑了,有一些人为了一己私欲滥用职权,做出一些伤天害理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又冷笑着对史国公说道:“国公,你觉得这样的人当如何处置?”

史国公是个极聪明之人,又在不惑与知天命之间的年纪,说话更是滴水不漏,史国公知道国主是在说他心里稍有些紧张,却丝毫没有显露出来,他镇定的回道:“启禀国主,此等伤风败俗之人若是抓住,定不可姑息,满门抄斩也不为过,所牵连之人也绝不可放过一人。”

这话故意说给福亥听,史国公本是史夫人的亲哥哥,若是满门抄斩怕是把福亥都装进去了,史国公这话有些不把福亥放在眼里之意。

如今的势力分布来看,史国公掌管着城中绝大多数的兵权,而福亥也知道只有薛将军是忠心于他的,如此一来,关键就在于贾家了,而这贾家更是个阴险的主,若说聪明人都长两个心眼,这贾家的贾大人怕是长了三个心眼,绝对是个墙头草,而且这草还不只是两面倒。

福亥虽是国主但实力也只能和史国公一样,福亥也不敢轻易和史国公闹翻,而史国公因畏惧薛将军的护国军,也不敢做出太出格的事来。

胡亥听这话很生气但也只能忍着陪笑道:“国公不愧是掌管法度之人,若能如此秉公执法也是我青叶之福啊,国公可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史国公不但掌管镇国军,就连青叶国所有法度都是史国公制定加修改的,可以说这史国公有决定任何犯法之人生死的权力。

史国公又不慌不忙的回道:“国主大可放心,只要有人敢无视法度,定让他后悔当初。”

福亥也没多说什么,随后按功犒赏了薛将军等立功之人,也包括了石远和项飞等人。

薛将军谢过后又有一些大人上了奏折,这都是积攒很长时间的奏折了,因国主多日不曾上朝,所以今日早朝很久才结束。

史国公是一肚子气,又见福亥赏赐了薛将军一些人,便怀恨在心,可脸上却丝毫看不出有任何不满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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