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里的夜晚喧嚣而神秘,明天各个角落都在发生着各种事情,故事就要从西巷的一家东北烧烤开始说起。
“嘿,你们的串来喽“秃子老板端了一盘滋啦冒油的羊肉串端到了两位年轻人面前。
这两位年轻人说长得白白净净,看起来有些冷漠的就是陈想,23岁,海归,麻省理工金融硕士,在DK集团———一所海州知名外企当白领,能力出众,距离升职只是时间问题。坐在他对面的是他一起长大的发小苏墨,在陈想读高中时离开家乡海州,去了首都打拼,现在虽然不是非常成功的创业者,但也积累了不错的财富以及丰富的人脉。
今年是陈想回国的第二年,两人在16岁那年各奔东西,一个去了首都打拼,一个去了最繁华的城市读书,数年周转最终回到了梦开始的地方,他们的家乡,海州,数年只靠微信联系的两人终于是见面了。
“喝,再喝,我给你满上。“陈想又借着干杯把自己的酒倒进了苏墨的杯子里。
苏墨也是不客气,嘴上说着干,一挥手倒进了面前的碗里。
“你啊,还是这么贼。“
“你小子不也是。“
两人多年未见,关系不减当年。
“你在首都做生意做的怎么样啊,当初叫你把书念完非不听,要出去打拼。”陈想又给苏墨倒了一杯。
苏墨脸拿着酒杯,装模做样地摇晃着杯子,一副大老板的样子说:“那我必须成功啊,现在好歹也是老板,比你好,出去这么多年海归回来不还是打工人。”
“还行吧,工资蛮高的,主要工作自由轻松。“陈想倒是没反驳什么,只是淡淡地看着酒杯里的酒。
“我说,你工资又高,长得嘛,虽然比我差一点不过也算像个人,有房有车,怎么从来没看见你带个姑娘给你哥看看。”苏墨也不客气,陈想请的客,他羊肉串是一口没听过,嘴里嚼着肉说的迷迷糊糊的。
陈想和他打小认识倒是见怪不怪:“别光说我啊,你不也一直单着。”
苏墨不乐意了,又把陈想好不容易抢到的串又抢了过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我那是工作忙,哥这条件女人不要太好找。”
“你说的都对阿墨。”陈想敷衍地说,看着眼前满桌的竹签子无奈的又叫了20串。
“话说你刚刚和我说的那个初恋,后来怎么样了。”在国外的那些年他们俩都是靠微信和游戏语句交流的,偶尔兴致来了打个视频埋汰一下对方,经常聊目前的生活,而陈想对于他的学业和工作一直是一笔带过,说的最多的是他出国培训班里的对象的故事,那是他最喜欢的女人,也是他正儿八经的第一个女朋友,男人嘛,都有那么些个红颜知己,但是只有她,让陈想这个单细胞生物主动和她表了白,后来也有人表白,他也同意过尝试过就是忘不掉她,经常和苏墨讲他们的故事。
陈想把喝了一口的酒倒满,一饮而尽,举着透明的玻璃杯,眼里慢慢失了神,:“后来啊,没有后来了,我试过找她,她没理我,我试着把他忘了,一个月以后还是忍不住了,又试着联系她,发现她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那时候年轻,一火把就全删了,后来后悔发现什么都找不到了。”
苏墨刚准备嘲讽他,看见陈想一脸丧气样,不由得愤怒起来,他和陈想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一直很平静,什么事情似乎都不会让他很低落,没想到提到一个女人居然让他这么丧气。
“你别一副我欠你几百万的样子,想她那就去找她,你现在又有钱又有颜,去把她找回来啊!”苏墨一把乎掉刚准备再喝一杯的陈想的酒杯,“别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该有的全都有了,是时候去把失去的找回来了。”
“杯子一个二百。”秃子老板撇了苏墨一眼淡淡地说。
“什么,你这个是翡翠杯?你怎么不去抢,你个奸商,信不信老子把你这个烤串店收购了改成洗浴中心,到时候欢迎你来做客啊!”
“阿墨。”苏墨刚准备继续和秃子老板讲述洗浴中心的计划就被陈想拉住了,“你说的对,把她找回来。”“把谁找回来?”
陈想看着一个方向,眼里光彩涌动,“走吧,跟我去拜访一下故人。“
苏墨好不容易摆脱了秃子老板,问道:“去哪。“
“最繁华的城市,长陵。“
苏墨叹了口气,暗想,你这货不一直有这个想法,非要我给你说出来。
陈想站了起来,怪异地对苏墨笑了一下:“买单,顺便把那二百块的杯子一起付了。”说罢,如仙人般衣服一甩大步离开。
“X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