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里,下人来报两江布政使邓希禹前来拜访。韦小宝来到厅堂,邓希禹行礼道:“韦侯爷,下官已将二江的农田水利和关卡与商税等整理成册,请侯爷过目。”早有下人过来奉茶。
韦小宝翻了翻册子,见厚厚一本,繁体字书写隽秀,自己虽然能大致看懂,但看起来费劲。放在一旁,和邓希禹闲聊了一阵,说说江南官场的典故与趣事。看看天色已晚,留邓希禹吃饭。
饭罢来到苏荃的卧室,让苏荃给自己读册子。江南沃野千里,江河密布,良田甚多。此时清初,经历明末乱世后,重新划分田地,自耕农经济为主。若天时不佳,只能各自为战,毫无抵抗风险能力。
而商业税上,对外清初为了防备海外各岛上反清势力,实行海禁。康熙比他孙子乾隆要开明的多,在解决外患后,于康熙十九年开山东海禁。康二十三年始开江、浙、广海禁,于云山、宁波、漳州、澳门设海关,并设关监督,对海上出入船载贸易货物征税,并制定海关税则。实行的行(hang)商制度,相当于前世的特许经营权制度。
对内则设置了诸多关卡,对内却收关税及众多杂税。是以商业流通不畅,商税在清代一直占比很低。
韦小宝大喜:“老子本来怕老子搞钱在行,给百姓搞钱却难。想不到古代农业社会宛如一张白纸,可以随意添加。”
伸手从苏荃衣服里摸了上去,嘴里啍道:“她是悠悠一抹斜阳
多想多想有谁懂得欣赏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多
想有谁懂得吟唱他
有满满一目柔光
只等只等有人为之绽放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
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
苏荃听着他唱着奇怪的小调,忍着峰峦处传来的阵阵酥痒,很快嘴里的读字声变成了吟唱。满脸飞霞,伏到韦小宝耳边嗔道:“相公,你还要不要人家读册子了?”
韦小宝一把抱起苏荃走向床边,嘻笑道:“相公已经找到要找的啦。今日相公有点累,我们来玩坐莲。。。”
当晚苏荃吟唱了一晚不提。
之后几日,韦小宝在张勇,赵良栋等将陪同下,视察了江南军营。其时满清入关逾二十年,由俭入奢易,军队战斗力已不如入关之时。知这四位皆是历史上有字号的名将,派了四人常驻军营整顿,加紧练兵。
初夏江南水乡,胜景处处,韦小宝携七位夫人遍游名胜。枯苏城外寒山寺,西子湖里泛轻舟。
途中多经过田野,一路上阡陌纵横,水利设施几乎是空白。各家各浇自田。乡村间为争水源灌溉,多有械斗。
曾柔和公主闹着要去看海,北方人对海的向往,正如南方人对雪的好奇一般。韦小宝大手一挥,浩浩荡荡的三省总督一行人前赴松江府(上海)和宁波游玩。
到了海边,韦小宝愕然,只见真正是“片帆不得入海”。众夫人则在海滩边玩的不亦乐乎。捡拾海螺,翻找螃蟹。沐剑屏和双儿更走进了海水里打水仗。
韦小宝一双眼大饱秀色,暗想:“可惜现在没有泳装,七个老婆穿的严严实实,欣赏不到诱人的身材哪。这时人都是老封建,老子也不敢让众老婆们在外面穿泳装,她们也决不愿意。对了,老子的忠勇侯府在建,加个游戏池,老子在家玩,总可以罢?!”
正想到口水快流出来,突听得身后传来一阵喧哗声。转头望去,远远的见到一群人被亲兵拦在海滩外,正在争吵什么。侯爷要带众位夫人来玩水,亲兵营自是早已严加警戒,围着韦小宝一行人形成了一个扇形。
韦小宝怪打扰了自己的美好幻想,心头大怒,心道:“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闹事?”
快步走了过去,只见一群随从护卫着两个身姿曼妙少女,看衣装似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和贴身丫环。
韦小宝看向这位小姐,脱口惊呼道:“你是蓉儿?”这小姐活脱脱是2017版李一桐扮演的黄蓉,不过是幼女版,方当韶龄超不过15岁。
少女娇俏的小鼻子一皱,奇道:“你怎么知道我名字?”韦小宝大奇:“你真的叫黄蓉?”他当然反应过来,黄蓉只是前世小说中的虚构人物。
少女微微释然,不屑道:“我不是黄蓉,就说没见过你怎么可能知道我名字呢。登徒子。”她以为韦小宝又是像以前众多想搭讪的少年。
亲兵队长斥道:“大胆!这位是忠勇侯,三省总督,征南将军韦侯爷!早说了海滩你们不能进,让你们赶快走开了。”说着带一群亲兵涌上去准备拿人。少女一行人骇然,新任三省总督她们是听过的,只想不到是个17岁的少年。
韦小宝挥手阻止亲兵,摆了摆手道:“对小姐不得无礼。”上下打量,发现少女身材非常有料,细腰翘臀,浑不似14,5岁。
笑嘻嘻道:“不敢请教小姐芳名?”
少女行了个福礼,略有惶恐之色,轻声道:“回韦侯爷,民女王蓉。“韦小宝心道:“巧了。对上后世那首歌了。”含笑道:“本侯管教无方,属下人横蛮无礼,还请小姐不要见怪。这海滨大家都可以去得。本侯的几位夫人最喜欢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了。”
王蓉本想赶快离去,听得韦小宝相邀,言语客气,正自犹豫。韦小宝向亲兵打个眼色,亲兵施礼转身走向众位侯爵夫人。
不一会儿,双儿和小郡主联袂而来,两人已听亲兵队长说起事情曲折。看到王蓉眼前一亮,走上前搭话。
三个女人一台戏,片刻功夫已叽叽喳喳聊成一片,姐姐妹妹的叫个不停。韦小宝随着三人向海边走去。
刚坐在太师椅上,阿珂走过来道:“臭相公,一肚子坏水,你是不是想娶第八房夫人了。”韦小宝搂她坐到腿上,嘻嘻笑道:“阿珂宝贝,这不能怪老子,那天听老中医说,有身孕后最好不要同房。小郡主一个人哪能侍候得了老子?”轻拍阿珂充满弹力的翘臀笑道:“要么你得答应让我推车?”
阿珂大骇,她和苏荃,公主怀孕的早,现在已经显怀。听韦小宝如此,吓得再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