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们还是真心喜欢对方的吧。”
“当然了,不然也不会有后来的事。”她笑得很甜。
“你们还有什么相似之处?”
“我们都很软弱。”
“罗曼罗兰说过“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你是那种英雄吗?”
“很抱歉的是,我不是,慕珂也不是,我是悲观主义者。”她做出了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从你的日记里看出来了。”
“我反对盲目乐观,习惯居安思危,说的难听点就是杞人忧天,主要是我目光过于长远。”又是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也不完全是件坏事,大多数人是得过且过的。”
“是啊,就想高考填志愿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迷迷糊糊,不知道该向那条路走。”
“这么说你目标应该很明确吧。”
“我一直都想当法医,于是就一直朝着这个目标前进。”
“说说你为什么想当法医吧。”
“我一直追求公平公正,就想通过这样的方式带来正义的曙光。”
“其实你就是英雄。”
“为什么?”她显得十分不解却又抿嘴笑了。
“许多人在经历过不公的事之后选择走上犯罪的道路报复社会,而你把从前的痛苦转化成了前进的动力。”
“虽然我相信人性本恶但是我还是向光的,我相信慕珂也是这样的。”
“那他还不是喜欢四处寻找猎物。”
“我知道他是过于缺爱,但似乎丧失了爱的能力。”
“那他是如何爱上你的呢?”
“这不是无法爱,而是害怕深爱,一开怀就怕受伤害。我们都是爱里的胆小鬼。”
“这样我就更加好奇你们是如何爱上彼此的。”
“人们都说相爱是谈恋爱,那么恋爱不就是“谈”出来的。”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他回来找我时,我问了他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问他爱情观是什么样的,他用了一首歌概括。”
“什么歌?”
“《死了都要爱》。”
“所以他认为爱情是轰轰烈烈的、不顾一切的,甚至是撕心裂肺的。”
“就因为这一句话,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浪漫的他。”
“那你的爱情观呢?”
“他也问我了,我的爱情观是信的《趁我》。”
“我没听过。”
“确实很冷门,里面有一句歌词是“我们都不够温暖,所以才互相交换,只能发出脆弱的光芒。””
“什么意思?”
“其实是快走向终点的爱情,我们都爱,一开始是《慢慢喜欢你》,热恋时是《死了都要爱》,晚期是《趁我》,分开后是《当爱已成往事》。”
“你听的歌应该很多吧。”
“我们听的歌都很多,我们在豆瓣上标记的书影音重合的地方很多,没想到相似竟是爱情的第一道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