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手被烫了吗?”狗子用托盘把剩下的两碗面端着刚进偏房就听见了两人说的话!
“没事,没事,我去用凉泡泡就好”看着柱子担扰的眼神,心里暖暖的,脸上带着真诚的笑,出了偏厅找了洗脸盆勺了一瓢水,双手泡在水里,水带来的冰凉之气从十指之间传之身体各部,看着不远处的青山她眼里闪过迷茫,就像前面有万条路可走,而她却不知要选那条路走,她怕一个选错将是万丈深渊,她有预感,这原主的身份怕是不低,她虽穿着粗布衣,但是手却没剪子,身上也白白嫩嫩的,脸上也没有穷人为一日三餐温泡操劳奔波带来的苍桑,而藏在衣裳里的长命锁及头上那根白玉簪也非凡品,应该是很贵重值钱的玩意,还有口襟内袋里那小小一枚的圆形玉佩,上面刻了云纹,左下角有一个小小的欣字,让她猜测不断,为了不引起必要的风波,她把这些东西用意识放进了虚戒里,头发只用了早上狗子给她的布条简单的把头发扎了起来!
“媳妇,你发什呆,快,把手拿出来,山里天凉,冷水泡久,怕你会寒气入体”出来寻她的柱子,赶紧把她双手拿了出来,用袖子给她擦干水,在哈着气给她暖着,要不是年龄不对,远远看去,就像是宠爱妻子的丈夫在细心的维护,给妻子无限的爱与宠溺!
“哦,哦,没事,你怎么出来了”看面前给自己暖手怕自己生病的半大男孩,她有些害怕了,怕自己留在这里会害怕他及他两个哥哥,照目前的形式看,自己怕是被追杀逃在后山树林的,既然是被追杀,难免的怕在有人寻到这里来,也许她该离开这里了!
“我和大哥在屋里等你吃面,但见你迟迟没进来,眼见面快坨了,所为我出来寻你快进屋吃面”他和大哥在屋里讨论李艺欣会医术的事,还有今天遇到那几个混混的事,久久不进她进屋吃面,特意出来寻她,却见她双手泡在装满水的盆中,双眼看着远方,他不由担心,怕她生了离开他们的心思。
“那快走吧!面坨了就不好吃了”她不动生声的收回手,转头往偏厅走,有些事还是吃饱了肚子在思考的好。天大地大肚子最大!
“味道怎么样?”李艺欣嗦着面条,随口问着默不吭声的两兄弟!
“还不错”栓子在走神,听李艺欣问了,他也就随口答了!
“这面条味道真不错,小菜也好吃!”说着胳膊还拐了一个自家走神的大哥,提醒他别说错话了,惹媳妇不高兴!
“媳妇,你别生气,我是在想着刘叔家生病的玉儿”
“那玉儿生了什么病,年方多少?”李艺欣端着面碗就着红薯叶吃了一口,冒是随口一问,实则暗藏玄机!
“高烧不退,我给她开了几味草药服用了效果也不好,年方十岁”她问他也就答了,完全没查觉出李艺欣的话中话,反到是坐在一边的柱子替他捏了一把冷汗!
“高烧不退吗?”高烧不退到是小事一桩,她可以替他去给那女孩冶,只是“那孩子才十岁,你大她很大,她父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吗?”看见栓子因自己的话皱着眉头,满脸不悦,连忙说“没关系,如果你真心喜欢她,又愿意等的话,我有办法助你达成此愿,也算我”报恩一二话还没完就被柱子打断“媳妇,你误会了,大哥不喜欢刘叔家的女儿,况且对方才十年”
“没事的,只要两情相悦,年纪不是问题”二十一世纪有好多小姑娘都喜欢大叔,因为大叔会更痛人。
“媳妇,你误会了,玉儿只是我的病人,况且她还小,我们是清清白白”他很着急,急忙像李艺欣解释着,一开始他以后是李艺欣讨厌他,不喜他,把他往外推,最后听柱子为他小心翼翼解释着,他才知李艺欣误以为他的担心是因为喜欢刘叔家的玉儿!
“没事的,你不用急着撇清关系,我没责怪你的意思,我看你吃个面条不走心,好几次面条都差点掉桌上了,又满脸,满眼忧愁以为……”
“媳妇,我是在怀疑自己的医术”他急忙解释着,甚至放下碗筷,一个移身把刚咽下食物的李艺欣半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