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道法横行的世界,处处隐藏着危机,资源是每个修炼之人必不可少的,因此为了资源尔虞我诈背后捅刀者比比皆是,在这里没人有真正的朋友和亲人,哪怕枕边人为了资源利益都有可能暴起将你杀害。
而我们的主人公却被意外推送到相对和平的地界,那就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且看他在都市怎么一步步成长,最终帮助父母一统其余道界稳定秩序,让人安居乐业享受齐人之福吧!
轰轰轰的爆炸声不绝于耳,一座八卦阵内一位年轻的少妇怀中抱着一个正在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少妇眉头凝成川子看着外边一位锦袍男子正在跟数十位黑袍男子的战斗。
男子此时已经伤痕累累,却还是眉目如电只一眼就令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
锦袍男子开口道:“本尊与各位无冤无仇你们这是为何?”
其中一个领头的黑袍男子道:“哈哈哈,我们魔煞门想要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我们只需要魔晶足够多就行。”
锦袍男子眉头一挑冷哼道:“魔晶再好那也需要你们有命来用,几个道圣的阵法也想诛杀本尊,今日就让你们看看道皇的威严。”
数十名黑袍人听见这话都是神色凝重,他们接任务可不是胡乱接的,没有绝对把握是绝对不敢接手,那领头男子大喝道:“金兀道皇你还不出手吗?”
听见男子这话锦袍男子眼眸射出寒光,心中不免心生不好的预感,身形一闪顿时出现在自己妻子身前轰隆隆一道响彻云霄的爆鸣声在锦袍男子面前轰然炸开。
锦袍男子虽然是仓促抵挡可是这样堪堪救下他妻儿的命,他嘴角溢血看着某处一座空间缓缓开启,一位身着符袍的干瘦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锦袍男子见到此人并未惊讶,只是对老者道:“果然是你,天道循规术诚不我欺,今日之事本道皇记住了,金兀老匹夫你等我二十年让我儿子来收拾你,现在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不陪你们玩了。”
金兀一听这话脸色骤变厉声喝道:“龙啸你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龙啸哈哈一笑没有说话,拉着妻子的手道:“娘子孩子要转到另一个时空托我老友照料了,你现在跟我去九玄界帮师傅争九玄界界主。”
女子点点头很是不舍的将孩子递给龙啸,龙啸一点眉心一道幽暗的隧道打开,龙啸直接在空中画出数道符箓封在婴儿身上道:“孩子好好修炼将来替父亲灭了这糟老头,这老家伙就当你的踏脚石吧!”
金兀气的吹胡子瞪眼,祭出一把漆黑的剑道:“这是你逼我的,看看这是什么……”
金兀话还没有说完龙啸和他妻儿早已消失不见,金兀眼睛都快掉地上了拿着剑在那愣愣的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我的万魔锥心剑刚刚祭出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其余杀手也是一脸懵逼,本来以为这老家伙来了能见识一下道皇大战的对决,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这老家伙偷袭都不能奈何人家怎么跟人家斗?
金兀仰天长啸了半天也没人理会他,其余的杀手全部散去,他们可不想跟一个快要发疯的家伙战斗,毕竟就算打死他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很有可能还打不过。
金兀道皇看着消失的龙啸气得牙齿打颤,不过转而又嘿嘿笑道:“走吧!灵道宗这次肯定要立我为掌门人选了,我要让那些老家伙瞧瞧没有你龙啸我金兀也可以将玄宗提升到地宗乃至天宗级别。”
九玄界此时龙啸已经恢复如常,对妻子淡淡笑道:“没想到真是金兀那老匹夫,现在四象界且丢给那老匹夫折腾吧!反正那个界面的老家伙太平静了,不给他们掀起点浪花他们都快闲出鸟来了。”
龙啸的妻子灵沁掩嘴笑道:“你呀这么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只是这样会不会苦了焱儿?”
龙啸背负双手仰望着九玄界的星空道:“你难道忘了咱们怎么成为道皇的吗?玉不琢不成器,这小子不在下界吃苦磨砺怎么能成长起来!好了你不要妇人之仁了,接下来才是我们此次的重要历练。”
灵沁点点头道:“你说那什么魔帝真的要冲破封印了吗?当年的盘古大帝,人祖伏羲女涡都没办法撼动宇宙法则,你说咱们焱儿怎么才能做到平定宇宙法则的力量?”
龙啸揽住妻子的腰含笑道:“你呀操心的太多了,宇宙法则岂是那般容易平定的,我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帮师尊争取到九玄界界主的宝座,这样以后才能帮助儿子。”
时空隧道内,龙炎此时被一道光束包裹着,不知道冲破了多少道屏障才来到一颗蔚蓝色的星球上,这颗星球正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被修仙者称为下界位面。虽是如此他们却不会忘记这里才是万道始祖的发源地,都对起抱有一颗敬畏之心,只可惜这里的法则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无法让普通人修行了,他们不得已离开此地,久而久之小辈之人已经不知道这是道法之源妄称这里为下界。
一座无名荒山上,一名邋里邋遢头发花白的老头此时正看着星空某处,眯起眼睛呡一口小酒道:“龙啸这家伙真当老子是保姆啊!嘿嘿看我怎么折腾这小子!”
此刻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婴儿来说是悲催的,还啥也不懂就被人惦记上怎么折腾他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焱被光团包裹缓缓的出现在老道士的身边,龙焱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头,眉目里看不出喜怒哀乐,老头哈哈大笑道:“这小屁孩还真跟龙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小家伙现在你就要准备好我送你的礼物了。”
龙焱仿佛能听懂似的手脚并用的想要爬起来,邋遢老者喝一口小酒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认命吧!从此刻开始地狱式训练开启啦!”
小小的龙焱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无力的躺在地上看着那破烂的屋顶,老头说的没错从那一刻开始这座山上经常传来惨绝人寰的痛苦嘶吼声。
天还是那么晴朗,山还是那么青水还是那么绿,几年前襁褓里的婴孩却已经有七八岁那么大了,正在接受一位邋里邋遢的老头无情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