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又遇见邪事了!没事瞎拍什么照片啊!
左手下意识摸到胸前,哎!雷击木。未多想,一个转身将雷击木扔向了男人。借着强大的吸力,雷击木狠狠的砸在了男人的脸上!
几乎砸到的同时,那股吸力刹那消失了!我抓紧时机,赶紧逃蹿。
“雷击木?!可惜了……”男人冷冷的说了句!
言毕,男人犹如闪电般,只两下便追赶上了我。抬起一脚,直直踹在我的后背上。我直接被踹飞了出去,重重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我顿觉胸口剧痛,挣扎着支起身体。抬头看见一个黑影朝我这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邓海!”我惊讶道。
“整点童子尿!”邓海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冷冷地说了一句之后便朝男人走了过去。
“二阶幽魂!有意思。”男人嘴角撇起诡异的微笑。
邓海上去就跟男人打斗在了一处,两人拳来脚往,邓海竟然还能在他收下走几回合,但是明显处于下风。
这一切也太奇怪了,但是来不及思索,我赶紧找塑料瓶准备收集童子尿。结果找了半天地上球都没有。
忽然,我眼前一亮。垃圾桶!我强忍着恶心,伸手进去一通乱摸。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拿出来准备往里尿。
咦!刚才喝那么多酒,这会儿怎么尿不出来了!
“好了吗?”邓海边打,边冲我喊。
“这会儿那尿的出来啊!嘘~嘘~”
可急死我了,终于我硬挤出来了一些。没想到瓶子居然是漏的,童子尿全部漏了出去,湿了我一鞋!
“ WC!漏光了!全撒鞋上了!”我大喊。
“把鞋扔过来!”邓海喊到!
“好!”
我拿着鞋就朝邓海扔了过去。
邓海此时已经完全处于下风,被打了好几下,俨然已经支撑不住了。
“啪!”
额……坏了!
两人争斗间,我扔过去的鞋,没想到一下砸在了邓海的面门上。臭脚味混着尿骚味一下冲进了他的脑。那一刻,上头!
“你!”邓海看着我,然后身体一软躺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我极其尴尬
只看见一阵白烟从从邓海身体慢慢飘荡了出来!
“心蕊!”我惊讶道。
“哎呀,你脏死了!”心蕊抹着脸
“对不起!”
男人冷哼一声,又朝心蕊攻击过去!心蕊因为被童子尿破了法术,战斗力急剧下降,被打的左摔又跌,遍体鳞伤。
我见状,光着一只脚赶紧跑向了我尿湿的鞋子。男人见我有所行动,想过来阻止,结果被心蕊一把抱住了大腿。男人立刻拿另外一只脚,踢打着她。
“松手!”男人恶狠狠的叫嚣着。
心蕊咬着牙,死死的抱着,没有丝毫松懈。
我一把抓起鞋子,朝男人丢了过去,一下砸在男人的后背上。男人突然浑身发出一道黄色气体,痛苦的脸上显露出狰狞的表情。
我赶紧趁机跑过去抱起心蕊。
“你没事吧?”我焦急地问她。
“雷击木,雷击木!”她用微弱的气息说着。“加上……”
“哎呦!”
我被男人一腿踢了出去,心蕊又摔在了地上。
我打眼一看,雷击木就在我身边不远处,我一个翻滚把雷击木拿在了手里。然后下意识擦了擦嘴角被打出的鲜血!
忽然,雷击木沾到我的童子血,居然通体开始发出金色的光芒!
男人看见发光的雷击木似乎有些害怕,向后慢慢一步一步的倒退着。我拿着雷击木慢慢的逼近他。我刚举手佯投,他一下闪躲了下身形。
我瞅准机会,一把扔出雷击木,重重砸在男人身上。
“啊!”
一道黄色的光芒伴着儿童尖锐凄惨地惨叫,从男人身体里被打了出去,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中。男人一下单腿跪在地上,手捂着胸口,低着头喘着粗气:“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他用力站起身,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我见他走了,立马回头看向心蕊。
心蕊呢?不见了!还在生我的气。
我跑向邓海,使劲晃着他,把他晃醒了。
“哎?我不是已经跑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邓海疑惑道。
“你TM还真好意思说,自己一个人撒丫子就逃跑,也不管我了”我讥讽他。
“什么不管你了?我那是战略性撤退!准备回去叫人!我能让你自己在这儿挨打吗?”邓海解释说。
“叫鬼还差不多!你叫的人呢?”我问。
“我还没叫到人,就没意识了!这是怎么了!”邓海摸摸头“那个男的呢?”
“被我打跑了!”我说到。
“卧槽,正哥!你真牛逼!我就知道你是个人才。”邓海朝我竖着大拇指。
之后身心俱疲我俩便颤颤巍巍回了家,我心里却一直放不下心蕊。
终于在我深思熟虑之后,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决定先把心蕊找回来,帮助她完成心愿,其他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可是,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邓海,邓海告诉我,如果我女朋友嫌弃女鬼,他不嫌弃啊!他说的话,一下把他老光棍的本性暴露无遗。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经过邓海在网上搜集信息,研究决定后,准备找本市的一个比较出名的灵婆—徐仙姑帮忙,于是我们便根据网上说的地址,找到了灵婆的居住地。
那是在本市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我指着写着“收废品”三个大字的广告灯牌,质疑地问邓海:“你确定是这儿?”
“网上留的地址就是这儿啊?错不了!”
“行,进去看看吧!”
我们俩根据导航进了这个收破烂的栅栏大院,眼到之处尽是各种废品,破铜烂铁废纸箱,成丘般的堆积着。
“有人吗?”我捂着鼻子冲着院子角落几处坐北朝南的钢架房大声喊。
我一连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我,我转头跟邓海说:“可能没人?改天再来吧!记一下手机号。”
我们俩刚准备回程,这时听得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