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配音汇报演出。
地点:大教室。后面是座位,前面是台阶。
老师在讲台上说:“我们抽签决定,抽完签按照序号演。”
同学们上来抽签,我抽到了第一名汇演。抽签完毕后。
“大家抽完签了。先休息十分钟去准备吧。”老师说。
当时看到纸上写第一名,我内心极度崩溃。诸葛麒麟安慰我。
这十分钟对我来说像过了一个世纪。我嘴上不停地念叨着台词。记住哪个情节的情绪。
十分钟很快到了。
老师上台对同学们说:“好了,大家休息好了,开始表演,1号,张菲、李奎、梁凉、诸葛麒麟配音《微微一笑很倾城》。”
我看到老师上台说汇演开始,我的心更加紧张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和脑子想的都是台词。可能我脑子太专注,下台阶没注意,踩空了,我瞬间摔倒,前仰趴,双手着地,倒是顺滑,直接滑到讲台前面,脑袋跟讲台桌相撞“咣当”一声,在场的人看到此场景不由自主地拿起手机录视频。
为了不让自己尴尬,在舞台上一个回旋腿让自己站了起来。
“谢谢大家热烈的掌声。”我向大家鞠躬,继续说到:“我们今天配音作品《微微一笑很倾城》其中结婚的片段。”
配音完毕,我们四个人向大家鞠躬,下台,这个过程我大脑依然空白,浑浑噩噩、我隐隐约约听到了掌声。我拉着李奎的手,由于我过度紧张,我晕倒了。
下午。躺在宿舍的床上。慢慢张开眼睛,眼神环顾四周。
“醒啦!”李奎第一个喊。
我微微点头。然后问:“怎么样?咱们的成绩如何?”
“第二名次!”梁凉回到。
我抿嘴笑了,心里特别高兴,我付出的努力没有白费。
我手机响了,接起电话。
“喂?”
“宝,好点没?”宁二勒问。
“刚醒。”我回。
“期末结束了,我带你去玩玩吧。”
“好呀!去哪啊?”
“去我家!”
“啊?”我惊讶地坐起,“啊啊啊啊啊”喊着。
电话那头听到我喊叫,宠溺的语气喊着:“宝,我的耳朵呀~~“呀”字拐了好几个弯。
“这么激动嘛?”宁二勒继续问。
“我不敢相信。可---可不想去,我还没准备好。”
“丑媳妇总有一天要见公婆的,难道你不爱我?”
“爱爱爱!”我连连说道,生怕他误会。
“那还等什么,跟我一起回家。”
“嗯嗯。”说完我害羞地把电话挂掉,跟室友分享了这个好消息,室友为我高兴。
随后接到微信消息动车票都已买好。
“怎么了?喊什么?”诸葛麒麟进屋啃了一块黄瓜,八卦脸看着我。
“宁二勒说要带我见他父母。”
“真哒?”诸葛麒麟走过来兴奋地看着我。
我点点头。
“他不会让你回家扒苞米吧。”梁凉无情地浇一盆冷水。
“他家虽然有几亩地,但也不缺人吧,不会不会的。”我立马反驳到。
“宁二勒他不是这样的人。”李奎说。
“菲啊,见父母了,我们等着吃你的喜糖呢。”诸葛麒麟说。
“哎呦。”我害羞地要命,提起被子遮住我的脸。
一周后,宁二勒带我去见了他的父母。一起吃了顿饭。他的父母对我非常满意。
第二天,宁二勒带我参观他家,给我介绍。
“你怎么带我到乡下来啊。”我不解地问宁二勒。
“我让他们在市里住,他们偏不同意,所以来乡下了。”宁二勒回到。
宁二勒带我参观他家房子,房子三层楼,每一层装潢都特别气派。
三层逛完了,我们坐在其中一个屋里休息一会儿。
宁二勒给我了我一杯水,说:“喝口水吧,累坏了吧。”
宁二勒的细心让我越来越爱他,越来越依赖他。他非常贴心,简直是四十二孝老公,老公的好人选。
“我爸说了,如果我结婚了,可以来乡下住,也可以在市里,市里的房子240平上下楼的,我跟你说,我未来的媳妇就是来享受的,我不让他遭一点罪。”宁二勒冲着我说,我害羞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道:“那你说说你未来的媳妇长什么样子啊?”我站在他对面,眼睛深情地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找出答案。
他拉起我的手,把我搂怀里深情地看着我,对我说:“我的媳妇就是你啊。”
说完宁二勒的脸慢慢向我靠近,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感受到了他的呼吸。我没有动弹,任由他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宁二勒的舌头缓缓的渡了过来撬开了我的牙齿,触舔着我的唇舌……
他把我抱在床上,试图脱掉我的衣服,我立马阻止了他的动作,说:“不可以。”
“为什么?”他问。
“我还没准备好。”
我俩四目相对,气氛瞬间安静。
“你不爱我?我都见我父母了,你还有什么没准备好的?你早晚都是我的人啊。”
“虽然但是--可----我还是没准备好。”
宁二勒从我身上下来,我看出他有点不高兴,我躺在他胳膊上,说:“我爱你,难道你一点看不出来吗!如果你认定了我是你未来的媳妇,那我想把我最美好的第一次留在我们结婚的晚上。”说完我亲他的额头。
他不吭声,我继续亲他的脸、鼻子、眼睛嘴。
“好吧,我尊重你。”宁二勒撅着小嘴,一脸的不情愿。
“为了补偿你,换我亲你。”
于是我俩又缠绵了亲一会。
良久。
走吧,继续带你逛逛我家。
宁二勒带我到了田地边上。
“那两个是叔叔和阿姨嘛?”田里两地人在干活,我问宁二勒。
“嗯,是他俩。”
“干什么呢他俩?”
“好像栽水稻呢。”
“对了,你弟弟怎么回来啊。”我说。
“他不是忙着跟你室友李奎谈恋爱呢吗?”他回。
宁二勒刚说完,远处的宁二勒爸爸跟我们打招呼。
“阿姨叔叔好。”我跟他们打招呼。
“你插过秧吗?”宁二勒转头问我。
我摇摇头。
“要不要体验一下。”
“可是我不会啊。”
“我教你。”
我点点头。
宁二勒对我说:“插秧也是有技巧的,插得很均匀,横竖都在一条线上。插一颗看前面一下,看齐不齐。”
“好。我试试。”我说到。听宁二勒讲,我越发感兴趣了起来。
宁二勒告诉我,深度不超过2厘米。宁二勒给我示范边给我讲:“首先用左手拿一把秧苗,然后用右手将秧苗分出一小份,大约3-4根,要注意分离的时候不能把秧苗弄断;其次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钳住秧苗的根部;最后用食指和中指顺着秧苗的根部将其插入就行了。”
我照着做,还喊上口号了。
插完秧,已是天黑了。我累瘫了。
宁二勒把我抱起来到家,宁二勒喂我吃饭,吃完饭又把我抱屋里。
“累坏了吧。我给你洗洗脚吧。”
我累到说不出来话来,点点头同意了。
他出去打水,端一盆水进屋,给我拖鞋,脱袜子,把我双脚按在水盆里。
宁二勒晕倒在地上……
我拍他喊着:“你怎么了?宁二勒,怎么了?”
“快点通风,开窗户。”宁二勒虚弱的声音说。
我来不及问为什么,赶紧照做了。
宁二勒这回相信弟弟宁一珂的话了,她的脚臭出了天际,可以申请吉尼斯纪录了吧。
之后,送进了医院……
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