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爆发的波动很快吸引来的三位先天修士,穿着黑色的长袍,在黑夜里不注意还真难被看见。
三个修士距离凌淑怡百米停下了脚步,抱了一抱拳,“阁下,有什么事吗?”
因为官府规定封锁区低阶修士和普通人不能进入,毕竟受过对方的好,为了不得罪对方,凌淑怡想了想决定还是告知一番比较好,免得到时候被发现尴尬。当然气海除外,至于玄丹肯定不用理会。
“三位,我要进去。”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自知修为不如对方,如果不是指责所在,他们真不想出现在修为比他们高的陌生人面前,天知道对方带着善意还是恶意,生命不住自己手上的感觉可不好受。
“好的,没有问题,”三人中修为最高的那个先天后期达道,“如有意外,随时呼救即可,有执法气海修士执勤。”
官府隶属修士分为监察与执法,执法修士基本全是擅长战斗的,毕竟要与各种违法分子做斗争,还要防备异族,包围家园,战斗在第一线,没点战斗天赋战场上都不配活着,至于监察修士,就是除去执法剩下的,有些不喜欢战斗,或是没有什么天赋的人,但身为修士,刀尖上跳舞才是常态,生活没点意外怎么行。
“好。”凌淑怡快步冲入封锁区,她也不想在三个先天修士身上浪费时间,此次进入封锁,能找到一些线索固然好,但也不必强求,随机应变即可,如果可以,再捡点钱回去,家里钱不多了。
凌淑怡开着灵识,仔细搜寻四周,虽然早有官府修士检查过,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万一那个谋害自己父亲的家伙就玩灯下黑呢?抱着这种心态,凌淑怡时时刻刻不敢松懈,很快便到了父亲当日任务的地点。
此刻那边已经被夷为平地,凌淑怡叹了一口气,灵识探入其中检查一番,毫无收获,如那天来她家通知的那人所说一样,现场被爆炸夷为平地,什么线索都没了。
凌淑怡越想越气,挥出一道灵力打向废墟。
轰!浓浓尘埃被卷起,凌淑怡突然发现灵识范围出现一个蒙面人,线索!凌淑怡下意识的想到。
那人发现自己已经暴露,转身就跑,凌淑怡一看顿时喊道:“别走,等一等!”
那人身背木匣,带着奇怪的白色面具,面具上有着许多的孔,停住脚步,远远的望着凌淑怡。
凌淑怡发现这一幕,和对方对视了一眼,反而不敢继续往前了,下意识的觉得对方不简单。
“呦,花姑娘~”
“?”
凌淑怡楞了一下,但还是问道,“大哥,你可知此地发生的事情,官府的一队在执勤途中…”
不等凌淑怡说完,王昌瑞就挥了挥手打断了凌淑怡的话,:“我知道。”
“啊?那能不能告诉我?”凌淑怡有些不可置信,自己就这么接触到线索了?
“我杀的。”平淡的话传入了凌淑怡的耳中却使她打了一个寒颤。凌淑怡第一时刻考虑的不是为父报仇,而是如何在这个恐怖气场的男人手下活着。
“小小气海,还敢对本座显露杀意?”男人说的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凌淑怡的心上,使她原本就不稳的心态濒临崩溃。
“我…”对方只是站在那里,生命层次自带的气场就压的凌淑怡喘不过气来,在听到是对方杀死她的父亲,凌淑怡刹那间流露出来了杀意,还是被男人玄丹级别的灵识捕捉到了。
我该怎么办,打也打不过,跑肯定逃不掉…凌淑怡绝望的想着,瞄了一眼对方眼睛,似乎带着笑意?
一阵微风扫过,凌淑怡突然发现自己就连换个表情都做不到,唯有脑子还能继续思考,凌淑怡下定决心,如果能活下去,以后再遇见这种情况,绝对不能露出任何一点情绪,但是自己还有未来吗…
“哈哈,运气不错,应官府邀请过来清除几个异族,居然还能白捡一个女仆哈哈哈!”
王昌瑞抬起凌淑怡的下巴, “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做点实验”
“我,我,你……”凌淑怡一脸土色,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她发现,自己体内的灵气全部被限制住了,只剩下纯粹的身体力量。
“那么就说好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仆了呵呵呵。”王昌瑞拍了拍凌淑怡的脸庞:。
“嗯…”谁跟你说好了,凌淑怡心里骂骂咧咧,但脸上只敢露出认命的表情,没死已经不错了,再敢露出一丝反抗想要逃跑的意思,怕是见不到明早的太阳,凌淑怡自我安慰道,毕竟还能抱上一个大腿,也不算不亏。
只可惜,未来的凌淑怡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能忠烈一点,还不如早死早超脱,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死亡的过程啊。
凌淑怡灵气被禁,被王昌瑞扛在肩上,一路低空飞行,路上,凌淑怡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要询问王昌瑞。
“你知道…”
“不知道。”王昌瑞一脸冷漠。
“...”
“你为何来这里?”
“我父亲死在这里,我想来报仇…找点线索。”
“噗哈哈,就你?”王昌瑞毫不掩饰眼里的嘲笑,气海他今天都见了几千个了,完全不值一提。
“?”凌淑怡楞了一下,随即又低下了头,掩盖出满脸的苦涩。
“小小气海,不自量力,白日做梦,自讨苦吃~”王昌瑞虽然很想同期,但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在演戏博取他的同期心,但还是做出一脸不屑的样子。
“啊这…”
“希望你们这些傻家伙再多一点,我就能多收一点女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昌瑞扬天长啸,凌淑怡的脸越来越黑,她算是弄明白了,感情自己千里送人头,对方原本压根就没想对自己动手,自己一失误,被对方抓住把柄了,真是倒霉!凌淑怡心里恨得牙痒痒,但脸上压根不敢表现出来,现在可是在空中,要是对方不爽,把自己从高空丢下去,怕是连个完整的遗体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