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男友力爆棚…
ps:他不是恋爱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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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毒素肆意的操控褚惟允的神经,使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着了魔似的抱紧方鉴明的身体。
身体炽热滚烫,激烈的动作让方鉴明一度失了意识,双眼朦胧,似乎又回到自己二十岁那年,他与仲旭十指相扣,褪去了衣物的二人就这样在一个无声无息的夜晚,倾洒沉甸甸的爱意。
仲旭的眼神亦是这般迷离,意识混乱,动作与褚惟允如出一辙,如傀儡般如饥似渴的嚼着方鉴明的身体。
酥麻之意一阵一阵涌了上来,令怀中的人儿有些发抖。方鉴明噙着泪,断断续续的小声唤了他一声:“旭…旭哥。”
“嗯?”
“旭哥,不…不要。”
“听话。”
褚仲旭用力的吻住了他的唇,失了控的把他占为己有,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他才松开方鉴明,精疲力尽的躺在榻上。
“鉴明,你会恨我么?”
迷迷糊糊之间,突然听到此话他甚是吃惊:“旭哥,为何要这么说?”
“没什么,”褚仲旭满脸愧疚,“就是一下子不知为何没有控制住,猛烈了些,实在委屈你了。”
“没事儿旭哥,”方鉴明没有在意,“睡一觉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罢。”
直到后来,方鉴明才听闻有一种毒,能够操控人的意识。且只要中了此毒,便会很容易的做出格之事,即便是清心寡欲的人也难以抵挡。
要命的是从古至今,凡是中了此毒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此毒发作,只有两个法子可以压制。
一是甩巴掌,二则是主动迎合。
可褚惟允动情太深,靠甩巴掌并不能将他唤醒,弄的不好的话甚至可能会走火入魔。
对方鉴明而言,他别无选择。
罢了,今晚不当人了。
面具掉落在地,他被褚惟允摁在榻上,被动的迎合那热烈奔放的爱。
他咒骂自己,身下的酥麻让他来不及多想,发出轻微的喊声。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是神经病。
褚惟允:鉴明,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方鉴明:你给我闭嘴!还不是因为你中毒了么。。。
俩人就这么在榻上维持许久,直到爱意褪去,褚惟允才渐渐恢复了神志。
顿时,羞耻感遍布全身,褚惟允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往自己的贱手上狠狠划了一刀。
血从伤口中冒出,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倒是方鉴明,下意识的将手握成拳头状,一脸淡定的胡说八道:“陛下,方才是臣一时冲动以下犯上,侵犯了陛下龙体,还请陛下责罚。”
“是么,鉴明?”
“臣……”
“罢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以后就不必再提了,”褚惟允的脸红的像个熟透的烂番茄,“朕欠你的,以后定会还你。”
“赶紧换衣,陪朕出去一趟。”
天启城的上元节历年来一个约定俗成的习惯:每逢到了上元节,士族长辈便会携带还未出阁的女子,去寻自己的意中人。
所以每逢一到上元节,便会有许多小商小贩来摆摊,同时也会有不少胡人蹭车到此地,带些杂耍来博取姑娘们的欢心。
“一会儿到了最热闹的地方,你一定跟紧我,这里人多眼杂,难免会出现狡诈之分,你要多加小心,莫要暴露了身份。”
褚惟允一边嘱咐他,一边示意车夫停车。
车帘子被揭开,少年不知何时换了件白衣,在人群中异常显眼。也不知是被哪个眼尖的姑娘发现了他,竟不知觉的喊了他一声:“公子!”
她这一喊,倒是引来了许多年轻貌美的姑娘,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众姑娘们纷纷赞叹:
“这公子生得倒挺俊美的,不知是否有了佳偶。”
“公子生的温柔,不知会便宜了哪家姑娘呢。”
褚惟允并未理会,依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向车内的人儿伸出手。
“听话,出来罢。”
方鉴明无奈,只好搭在褚惟允手上,在众人的期待中下了车。
“竟…竟然也是个美男!”
“公子…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这也太胡闹了!”
“哎,倒也挺可惜的,生在乱世不说,这一介美男竟然对自己的感情如此随意……”
褚惟允倒无所谓,得寸进尺的握住方鉴明的手,然后在黑压压的人群之中,扬长而去。
“陛下,君臣有别,你我还是保持1一定距离为好。”
“是么,”褚惟允坏笑道,“这里人多眼杂,若是我不抓紧你,怎么敢保证你就能完好无损的跟着我?你是知道的,你的身份。”
“当年汤乾自起兵叛乱,父皇不幸被乱箭射死,有人污蔑是你私下串通,想害死父皇以便夺得大权,如今虽过去多年,但依然有人对你怀恨在心,况且你尚未脱去罪名,若是此刻暴露了身份,你该如何负责?”
“是拿命来赎罪,还是……”
“那陛下难道就甘愿被百姓视为一个异类么?如今天下不平,民心固然重要,倘若有人谣言堂堂大徵皇帝和一个臣子牵扯在一起,你有想过后果吗?”
“后果?鉴明真是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褚惟允似笑非笑,“朕在这皇宫待了十八年,外边的人更是见都没见过,怎还会认得出朕。”
“可陛下知道这件事……”
“喜欢么?”
褚惟允打断了他的话,将自己在摊上精心挑选的几件玩物举到他的面前。
见他不答话,于是褚惟允又添了一句:“若是不喜欢的话,那我便送你这玉佩如何?”
少年在众多玉佩中小心取下了带点蓝的玉佩,用绳系在方鉴明的腰间。玉佩不大不小,正好配上方鉴明这个美人。
摊主看此举甚是奇怪,心中难免有些尴尬,道:“公子好眼力,这玉佩虽然不是本店最好的产品,但却含有相思之意,来表达对方的爱意,只不过…这是赠与恋人的,若是要赠送给自己的兄弟朋友,倒不如再看看店里其他物件。”
“行了行了,银子不会少你一分,”褚惟允从怀中掏出银子,“就这块,我要定了。”
言语间,是少年的固执。
“有什么不妥吗,”褚惟允见摊主呆愣在原地,心中已知他在疑惑什么,露了笑容,“兄长有婚在身,不知道送什么礼物给他未来的小娘子,便相中了此玉佩,来表示点心意。”
摊主(手忙脚乱):是是是,公子说的极是,小的这就把玉佩包起来。
“不必了,就这样带着挺好。”
待二人离了那热闹的地方,方鉴明便想趁褚惟允摘下那玉佩,奈何他动作不够迅速,还没碰那块玉佩便被褚惟允一把按住了手。
“怎么,你不喜欢?”
“想必臣还是把话说清楚些为好,”方鉴明捏紧了那块玉佩,“臣对陛下,并无二心。”
褚惟允大惊,问:“为何此话说的如此突然?”
“没有突然,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些罢了,”方鉴明正对褚惟允,语气亦是坚定,“臣的路自己会走,陛下是时候也该放下一己私情,不要再因臣而做对大徴不利之事。”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你走?”褚惟允面带笑容,语气凶狠,“但属于朕的人也不是说放就放,除非你与朕切磋,若你赢了,朕就立刻放你自由,如何?”
方鉴明:“臣不敢,怕伤了陛下,犯下大罪。”
褚惟允:“此事朕不计较,也不会退让,若你狠不下这个心,那便乖乖的做朕的人罢?”
说罢,已然抽出刀剑,刺向方鉴明。二人一黑一白,在树林间舞起剑来,抖的树沙沙作响。
方鉴明这几年体弱,才接了几个招试就已略显疲惫,动作也不如刚才灵敏。
一个没躲开,一双大手就牢牢钳制住他的身体。
“我说过,你逃不走的。”
他没了力气,倒在了褚惟允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