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府——“求你们了,别砸了,别砸了哎呀我的宝贝…”繁星刚踏进家门就听见中厅传来繁照升的苦苦哀求,于是便拎起长裙快步跑进去。
“你们住手 别砸了”繁星对着屋内正在砸东西的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吼道。为首的黑色制服的人比了个暂停的手势,黑制服的那帮人停下来看着繁星有什么情况变化。繁星过去扶起跪在地上狼狈的父亲说道“我们家现在都这样了,你把我送过去吧!我不管那老头怎样,我只想繁家平安,就当是对得起你的养育之恩吧”繁照升看着眼眶充满泪水的繁星“女儿啊!是爹没用,你过去就是受苦啊!爹怎么忍心…”“爹,就这样说定了,别管我,你们什么时候带我走?”繁星打断了繁照升的话语,问着一旁的黑制服人。为首的那个说“繁小姐爽快,明天我们就把你送去给白爷,今晚我们会在这守着的”这些人渣,还防止我逃跑不成?看我到时候怎么教训那个姓白的老色批,繁星内心突生了这个有些不符合实际的想法。
第二天清晨,繁星刚洗漱完,黑制服的人就已经安排好轿车等她上车了“那个,我能带上我的丫头吗?”繁星问着为首的那个人,没想到直接被拒绝了。那也是,我又不是过去给那老头当夫人,定是要我受罪的,带上月儿过去也是连累她,繁星想到这就放弃了本想带上月儿的念头。于是繁星便跟着黑衣人上车离开了。殊不知繁照升望着轿车离去的车影,即使内心有十分的不舍和后悔也无可奈何…
轿车在最繁华的街道东环港路右转,缓缓驶进一条路,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扇豪华白色的大铁门,一看就知道主人的财势非凡,大门两侧分别站着一个穿黑色制服的人。见白家轿车驶来便主动打开了大门让其进入。然后轿车进入大门后便在一旁停了下来,繁星便下车跟着为首的那个从中心小路走去,小路两边是两个院子,都种有花花草草,还放置了喷泉和长椅,真是个不错的休息地,繁星看到这样宽阔的环境,内心便十分羡慕。但是惊艳到她的无非还是中心小道直走过去的———白家大别墅,华丽的一栋洋楼矗立在面前,刻画了栩栩如生的花纹的白桦门此时缓缓打开,迎面而来的是一名中年妇人。“这是白家的管家玉婶,她会安排你的了。”为首的黑制服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繁小姐,请跟我来吧!”玉婶一开口就给了繁星一个好印象,繁星便拎着小皮箱屁颠屁颠跟着玉婶来到一间房间,房间和繁家的客人房差不多,但跟这栋楼里面的其他房间相比是挺逊色的。但是繁星已经很满意了,起码不用在柴房睡。“繁小姐,你放好东西后麻烦去擦一擦那些楼梯扶手然后去后院砍柴,这是主子吩咐的,如果有什么事边叫我一声就行,我就先去忙了”玉婶低声叹气地说,繁星也不多说什么只点头说好。
这下午,繁星擦完楼梯扶手便前往了后院,宽敞的院子里有喷泉,千秋,和一些木头,繁星没想到前面的院子那么大已经很惊艳了,这后院更大,简直就是两个不同的地方。但最吸引繁星的便是笔直地树立在后院的那颗高大的菩提树。于是繁星在菩提树下砍柴渡过了。傍晚,“繁小姐,少爷叫你上二楼书房一下,请您跟我来吧”玉婶到后院通知繁星。繁星跟着玉婶走在楼梯上,内心想着:天哪!这少爷不会是那白爷的孙子或者儿子吧!不会是想让我干些不是人干的事情吧!
不久到了书房门口,玉婶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叫她进来吧”繁星慢慢地走进来顺便打量着这间书房,足矣有繁府的两间书房那么大,还有很多洋式的书柜摆满了书籍还有不少的古董,见过些许世面的繁星知道这里有些是清朝的古物,果然地位非凡。办公桌后面背对着自己的洋式靠背椅坐着一个男人,此刻,书房的气氛变得尤为尴尬安静。繁星觉得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堵墙,悄然无声,不一会椅子转了过来,哇!椅子还能转,惊讶布满在了繁星的脸上,看着眼前这个穿了白色衬衫,深邃的眼眸,五官尤为俊俏的男人。“怎么是你”两人异口同声地讲道。白辞渊颇为惊讶的表情马上又变成了冷酷的样子,大概是为了保持他的形象。“呵,原来你就是那什么白爷的孙子还是儿子?果然看起来都不是好东西”繁星理直气壮地打量着椅子上的白辞渊。白辞渊对她这话感到疑惑但立马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废话真多,来到这再那么多废话的话小心你的小命。我叫你来是告诉你来这是帮白家做牛做马替父还债的,不是叫你来当白夫人的,平时玉婶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便是”白辞渊边整理自己手上银色的手表边对着繁星说道。繁星也认真地回答着他“谁稀罕做你的后妈或者后奶啊,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可以走了没?”只见白辞渊看也没看她一眼只认真地摆弄着自己的手表冷冷地说了句“走”!
当晚,繁星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我真的要把自己大好的青春浪费在这个黑暗府邸中吗?天哪,我才19岁,刚从大学堂里出来 还没能见到那些思想文人,难道就要被这些封建到爆的传统弄死?而且刚刚白辞渊的威严真的有震惊到她,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人不仅长相好而且说话也如此地有威严。只可惜思想太封建了,如果有先进的思想必定会干一番成就。繁星在感叹着,想到自己以后的人生黑暗便久久无法入睡……
“繁小姐,起床了,繁小姐?”玉婶在门外呼唤着繁星。不久房门缓缓被打开,露出一张憔悴的美人脸,黑眼圈浓厚浓厚的。“繁小姐,昨晚没睡好吗?”玉婶担心地问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