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进来的孩子,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袋子里面好像有什么活物,踢着袋子乱动。
“小玄清,你跑慢点,一会儿再摔了。”清樱在后面大声的喊着。
“清樱姐姐,你怎么这么慢啊!快跟上我,我还要给公子看东西呢。”
“公子,公子,青儿来了。”玄清一直吵闹的进了屋子。
“诶,公子,这人是谁啊?”玄清伸手指着站在一旁的祁渊。
“玄清,我说了你多少次了,不要拿手指着人,怎么这么不懂规矩?”
沈白安的话语中虽是责备,但语气中却尽是宠爱。
祁渊也发现了,平日里对谁都是一副冷淡模样的沈白安,对这个孩子的态度是从未有过的溺爱,不得不让他好奇,这孩子到底是什么不同?
沈白安看着玄清跑的满头大汗。“过来。”
沈白安从袖口中拿出一条手帕,温柔地擦拭着玄清额头上的汗珠。
祁渊看着这一幕,竟有些嫉妒。
“你刚才要让我看什么呀?”
“当,当,当当,小兔子。”玄青像是献宝一样扯开袋子,送到沈白安的面前。
野兔没有了束缚,马上蹦出来跳到美人榻上。沈白安也没有看清是什么,就觉得有个东西蹿了出来,跳到了自己的身边。
之后就听到趴在自己身边的小猫,应是受到什么惊吓一样,大叫一声。
沈白安马上挥手,把那兔子抓起来扔到了玄清怀里,又把受到惊吓的小猫,搂进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小猫的背脊已是安服
玄清意识到自己闯祸了马上拽进兔子噻,进手里的袋子里之后看向自家主子,怀里的那只猫。
“公子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看到你怀里的这只小东西。 ”玄清言语间充满了歉意。
“我没怪你。”沈白安把手放在玄清的头上摸了摸,以示安慰。
“你这兔子是从哪弄的呀?”
“这是清歌姐姐的。”
“那你怎么把它弄来了?你就不怕清歌发脾气啊!”
“偷偷拿过来的,清歌姐姐不知道,公子你可千万别说啊!”
“好,我不说。你看它这么听话,趴着是不是特别的可爱”
“主子,你这是从哪弄来的小猫啊?真可爱。”玄清看着窝在自己家主子怀里的小猫,还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家主子的手。
“外面捡的。”
“跟我一样,都是公子在外面捡的吗?”
沈白安满脸宠溺的说。“你们都是我捡的宝贝儿。”
“它怎么那么小啊?”玄清眨着眼睛,看着小猫那么小,怕自己一用力就给杵坏了,只好轻轻地用指腹摸了摸小猫的脑袋。
“它才十几天的,当然小啦!等过几个月长大了,就能跟我们的小玄清玩了。”
“它那么小,怎么跟我玩啊?”
“不是说了吗,他会长大的,就像我们小玄青一样,从那么点长的这么大啦!”
“那公子我可以抱抱它吗?”
“当然可以,不过它现在还小,你要轻轻的抱。”
玄清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猫,小心的样子像是手里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物品一样?
这样子不禁把沈白安逗笑了。
沈白安感觉到站在一旁的,祁渊注视的目光。“叶兄,我现在这有些不太方便,不知叶兄可否明天再来?”
祁渊看着对方这么明显的逐客令,也不好再厚着脸皮留下来,向沈白安微微俯身行了一礼转身就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祁渊也没有出现。
夜幕降临。
“主子,要不我去吧,或者让沈九去。”
“你什么时候突破七段中期再跟我说。”
“是,主子小心。”
沈白穿好夜行衣,出了房门就用轻功潜进了庄主的卧房。
另一边祁渊也闯进了庄主的书房。
沈白安避开了巡逻的仆从,跑到庄主的门口匕首给门别开了一道小缝,往缝隙里塞了一根竹管,竹管里塞有迷药往里一吹迷药,迷药散进去,让屋里本来睡着的人昏迷了过去。
沈白安爬到树上等了一会儿,看着时间迷药味儿应该淡了下来了,就把门撬开走了进去。
为了谨慎起见,沈白安走到屋里观察着床榻上的人,有没有昏睡。
拉开帷帐,榻上躺着的除了庄主,还有两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躺在两侧场景甚是淫乱,确定他们都昏睡了,马上起身翻找这个屋子。
先是翻了书架,又翻了所有屉,衣服自然也没有放过,就连角落都翻了个遍。就是躺了三个人的床榻翻了个遍,什么都没有。
沈白安起身,向外间走去。
另一边,祁渊也摸到了书房,把书房里从上到下,从左到右,边边角角所有的摆件都翻了一遍,没有任何东西连密道都没有发现。
沈白安从后面绕到书房接着翻。
祁渊从前面绕到庄主的卧房,也给庄主下了迷药进了卧房直接翻。
两个人就这样错开了。
基本上又同时两人出了卧房何书房,分别一个从前院,一个从后院,绕道去了庄主经常去的一个美人院子里。
庄主十分宠爱这个女子,十天有八天都歇在这儿,但这给每人安排的院子却非常偏僻,所以两边的人都认为美人只是个幌子。
两人一前一后的给美人下了药,都没有发现对方,又分别在院子里开始搜查。
祁渊在搜查美人的屋子时,发现了密道就潜了进去。
祁渊刚进去,沈白安随后也么到了美人的屋子里,也发现了密室也潜了进去。
祁渊听到暗门的声响,察觉到有人进来,马上躲了起来。
沈白安小心的往里面走,看到一个方形的桌子,四周摆了书架。书架上塞满了东西,沈白安刚要去查看。
就察觉到后面有人,马上抽出匕首向身后刺去。
祁渊在沈白安走到书架的时候,摸到了后面刚想要动手,察觉到前面的人发现了他,刚要闪开,就被前面的一柄匕首刺了过来,马上抬手挡了回去。
两人就这样一回二回的打了起来,由于两人都蒙着面没有认出对方。
打斗过程中,沈白安的右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一时不备被钻了空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已经刺了过来。
沈白安反应过来,马上向后躲去,由于慢了一瞬刀挂在了沈白安的耳侧,把戴在脸上的面纱刮掉了。
沈白安看见对方看到了自己的脸,起了杀心。举起刀,刀尖上借了内力,抬起来就要向对面的人刺去。
祁渊看着面前的人被刮掉面纱,露出那张摄人心魄的脸,这还是第一次看见她本来的面目,一时怔了神。
回过神的时候,看见沈白安举起刀冲向自己。
马上出声阻止。“住手,白安是我。”边说边摘掉面纱。
沈白安听到熟悉的声音,停下进攻的动作,看到摘下面纱后面的那张脸也是一愣。
“白兄,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身段,敢说自己不是女人?”
由于是晚上行动,又带着厚厚的面纱,沈白安就没有贴人皮面具,为了行动方便就没有穿勒着上身起不舒服的束胸。
沈白安,现在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女子的形象展现在祁渊的面前。
“我是男是女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我自认没有什么破绽。”
“那个混混打扰我们用膳的时候,后来回了客栈,你身边的那两个丫头跑了出来,我认出来那是那天早上跟我们发生冲突的丫头。我当时明明记得在马车里边的人是一个女子,所以我就很仔细观察了一下你。”
“你的言行举止的确没有任何破绽,甚至你还给自己贴了面具,面具的质量很好,也没有破绽,还给自己勒了束胸。”
“不过。”
“不过什么?我的破绽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