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他们带上来了?”胡伯望着陆远身后的几人说道。
“你先看看你怀中银票的数量在说话。”陆远暗暗的说着。
胡伯这才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加上陆远那五百两这里一共一万二千五百两。
顿时被吓了一跳说道:“嘿,好小子,这么多银票你小子抢钱庄去了?”
随后又看了看陆远身后的管事,好像想明白了什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很自然的把一万两千五百两的巨款揣兜里了。
“喂,等下,里面有五百两是我出卖我的知识财富赚来的,那是我的。”
陆远在一旁不甘的说着。
来了这么久了,陆远也不像刚来时那么担惊受怕的了,还是敢于反抗的。
当然只局限于嘴皮子上的反抗,动手是万万不敢的,他曾亲眼看到胡伯举那百来斤的石墩跟玩一样。
估计一巴掌下来自己的小命就的交代在这里。
“哦,你的啊,我先帮你保管一下,等他们走了再给你好了。”胡伯随意的说着。
“既然是你带他们上来的,那就你负责吧。要办什么事就抓紧办,不要带着他们乱逛,办完赶紧下山。
“好勒,知道了,记得把我的银票保管好。”陆远在“我的”那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既然你不放心,那我就跟着你好了。”胡伯看了看管事对陆远说着。
“那就走吧”陆远一行人就这样朝着厨房走去。
说是厨房其实也不算,就是个半凹进去的山洞。一眼望去就看见厨房中用红布盖着的大东西。
“几位,不知可否先去一旁的小亭中休息一会。”陆远指了指不远处用来喝酒的酒棚对着那几个膀大腰圆的厨子说着。
那几个厨子看了看管事,在征得同意后便被陆远的人领到酒棚去休息了。
“管事的,你太不注意了,都说了是带你来抽奖的,你带着几个厨子一起进来是什么回事呢?
莫非你打算五个人平分?”陆远摆出一副我很聪明老谋深算的样子说着。
他怎么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意这些银子,就算被看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影响,这就是上级对下级的绝对压制。
“还是先生想的周到,是我的过错。”管事的假模假样的拱手说道。
偏偏陆远一副很受用的模样,开口说道:“无碍,注意就好。”
哗~~的一声红布被陆远走向前去揭开,露出一个用圆木桌子做成的轮盘。
开口说着:“这就是用来抽奖的东西了,上面被我平均划分了七等分,分别对应了从一百两到七百两。我一会会转动轮盘,管事你就用一旁的小刀投掷。至于投到那个位置就看管事你的运气了。”
陆远将小刀递到管事的手里说道:“请把,祝你好运。”
“那就借你吉言了,我就试试看。”管事的接过小刀说道。
轮盘很轻易的便被陆远转动了起来,数字急速的在轮盘上转动着让人应接不暇。
陆远看着管事那颤颤巍巍的手迅速的退开,生怕管事的一个不小心就把刀插自己脑门上。
只见管事的朝着轮盘一掷,小刀便稳稳地插在轮盘上转动着。陆远赶忙上前将轮盘停了下来。只见小刀正牢牢的插在六百两的字样上。
“管事的恭喜了,中了个二等奖。”说着朝胡伯望去,示意他将银两取出来。
胡伯拿出六百两放在陆远怀里说道:“记住了,你现在欠我一百两银子。”
“等下,我这么就欠你一百两了?”陆远满脸疑惑的说着。
“你放在我这里五百两,我刚才还给你六百两。你说你是不是还欠我一百两,枉你还是读书人这点数目还算不清楚。”
“我草,哪有你这样子算账的。”陆远心里暗暗的想着,我算是明白了这当土匪的心都脏。
陆远生无可恋的将六百两递给管事的说道:“这是您的,请收好。”
“你去把他们几个叫叫进来吧,我先在就开始教他们调料包的配置方法。”
哎,算了,起码这里不还有一层干股,等下把协议签一下,就又是有钱人了。
“你们几个过来一下,干活了。”管事的走出厨房朝他那几个随从喊了喊。
“来了,来了。”
陆远看了看日头说道:“这样吧,我看时候也不早了,要不先吃饭吧。正好让我看看贵府中厨子的手艺怎么样。”
其实陆远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这几天在寨子中吃的都是水煮的,那做菜水平给他萌生了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
不一会一桌琳琅满目的菜肴便做了出来。
看着这卖相极佳的十菜三汤,再看看这刀工,没个几十年的功夫是练不出来的,看那汤中的豆腐丝就和头发丝一样。
在尝过一口五花肉之后就彻底打消了以后不当土匪了去当个名厨的想法了。
几人就在一旁的酒棚里面吃喝了起来。
本来那些厨子是要站在一旁没资格一起上座吃饭的,但陆远看菜这么多,几个人也吃不完,就喊着几个厨子一起来吃。得到管事的同意之后,就一起胡吃海饮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几人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会儿。
陆远将调料包的制作方法交给了那几个厨子之后,就和管事的开始签订股份协议。
至于为什么不先签了协议再交出配方,陆远则觉得无所谓,自己这里可是土匪窝,还怕他们反悔不成。至于协议造假,陆远到是没有想到这方面去。大不了到时候找专人看一下就好。
“掌柜的,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吃过晚宴就在这休息一晚,明日清晨再出发。”陆远朝着管事一行人说着。
其实是馋这些厨子的手艺,想着多蹭一顿是一顿。今朝有酒今朝醉。
管事的犹豫一下便开口说道:“那就谢过先生的收留了。”
晚上一行人吃过晚宴后便回到各自房屋中,那几个厨子则随便找了个空置屋子安置。
管事的则好像和胡伯有仇似的,被一个劲的灌酒。然后便死死扯着陆远不肯撒手,无奈只能带到了自己的住所去,反正还有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