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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牢狱混饭

陈默一脸黑线,这栽赃的也太明显了吧,刚刚围观众人也都目瞪口呆,一阵唏嘘,“大人,这不是你..............”

“住嘴!”没等陈默说完,衙役先抢过话来,不予陈默说话的机会。

“你窃走我随身玉佩,众目睽睽,还想狡辩”说着衙役的目光扫过围观人群,那些本想说话的人,欲言又止。

这时,一道冷淡的白光刺入衙役的眼睛,是反射的刀光,只见人群外围,一人背上背着根根切口整齐的柴火,约莫百十来斤,一柄一丈多长的刀插于柴中,刀光正是此柴刀射出。这是附近的王柴夫。

一头浓密的长发盘绕在头顶,面黄、额满脸褶子,身体饥瘦,一身粗布补丁衣的中年男子,此人目露凶光的盯着衙役,衙役见此,顿时感觉浑身冰冷,似是被一只饥饿的老虎给锁住,衙役目光不敢在此人身上停留。

柴夫看着陈默道:“小兄弟你不必惧怕这厮,我路过此地,刚刚亲眼看见,是这衙役在颠倒黑白,到了衙门我替你作证”

“乡亲们!你们也不要怕,这些衙役整日靠欺我们百姓为乐,税收是一年比一年高,拿不出钱来就占我土地,去年我家交不出税,当晚就有人闯入我家中,将我家值点钱的东西偷偷盗走,还将家中的老父亲打的不省人事,至今还卧病在床。

“去县衙报官,县令拒不审理,偶然发现衙门中一人正是当夜闯入我家的强盗,见这些衙役我恨不得扒其皮,食汝肉。”柴夫越说越怒,便取下柴刀。

衙役见状,后退了几步,哆哆嗦嗦道:“你……你……..你.......不要乱来……”

樵夫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围观众人想到这些衙役平日里没少压榨他们,或多或少被这些衙役殴打过,都纷纷出言呵斥。

“你们这些狗腿子,吸血的蚊子,占我田地,害我亲人!”

“我们关岭县最可怕的不是山匪,而是你们这群披着官皮的强盗”

“走,我们一起去衙门为这位小伙子做主,乞丐也是人,凭什么被你这斯随意污蔑……”

“...........”众人愤慨激昂。

衙役不敢反驳,怕他们动手,也有点憋屈,县衙里的主簿是他舅舅,求了好几天才谋得这一肥差,今日才上岗第五天,那些事儿又不是他做的,今日为了立威,怎想惹出了这档子事儿,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嘴巴子,这要是不安抚好这些刁民,闹到县太爷哪儿去,肯定会被县太爷推到人前,到时候想活命都难。

正当衙役焦急想法子该怎样化解这事儿时..........

“是我偷的!”陈默举手的回答道

“小兄弟,你别怕,我们给你作证,就算到县太爷那里,不怕他们狼狈为奸,咱们人多,众目睽睽,县太爷也不敢治我们的罪”樵夫认为陈默怕了。

“是呀!是呀!别怕,我们一起去为你作证”一买菜大婶儿附和道

一个流鼻涕小孩儿:“乞丐哥哥别怕,我...我们保护你”

陈默见此场面,感触颇深,但转念一想:这事儿表面虽是百姓维护于我,但其实究其根源是衙役的种种恶行早就与百姓积怨已久,闹大了,衙门定会拿几个衙役顶罪,这些衙役做出如此多伤天怨人愤的事,县太令不会不清楚,本质都是蛇鼠一窝,而与被处决衙役交好的其它衙役,虽短时间类不会明面上找百姓的麻烦,背地里定会做什肮脏的事,最后还是百姓受苦。

“哎!既然起因在我,便由我来善了,况且............!

“谢谢诸位为我这个小小的乞丐仗义执言,但小子确实惭愧,确实趁衙役大哥与那卖烧饼的武老板谈话之际,将衙役大哥随身玉佩窃走”

“没办法呀,腹中饥饿难耐,想拿去换点吃的”陈默挤出两滴悔恨的眼泪。

众人见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也便不再开口,只有那樵夫本想说些什么,陈默连忙摇头示意,便也咽了下去。

樵夫也自知如果事儿闹大,衙门真处决了几个衙役,自己往后也没好日子过,要是自己人有什么不测,家中卧病在床的父亲怎么办。

衙役见众人不再开口,便道:“大家都清楚了吧,这乞丐自己都承认了,诸位都听的很清楚”衙役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说话也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心中不禁对这乞丐颇有愧疚之感!

“咳咳......’’衙役轻咳一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对着小乞丐道:

“念各位勤劳勇敢、吃苦耐劳、心地善良、.........的百姓为你求情,我会代表诸百姓在县太爷面前为你求情,”衙役说的大义凛然,脸不红不臊。

“哈哈,那便多谢衙役大哥了,也谢谢诸位乡亲”陈默抱拳;

众百姓,听见衙役一个劲儿的拍马屁,脸上表情复杂,随后便也各自退走。

樵夫复杂的看了陈默几眼,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便退走。

陈默对樵夫抱拳鞠躬谢礼;

“衙役大哥,咱们走!”

衙役见陈默居然比他还着急,还蹦跳着向前走去,摇摇头叹气,甚是不解,便也追上前去,勾住陈默的臂膀。陈默感到不太自在,便挣脱开来。

“衙役大哥莫非有龙阳之癖?”

衙役脸黑道:“咳咳....兄弟说笑了,对了我叫李建,兄弟何名?”

“建大哥,在下陈默”陈默很上道

李健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刚刚那事儿是哥不对,但这牢狱之灾免不了,刚刚才那麽多人瞧见,按肯定是要将你送到衙门,不过你放心,衙门里主簿是我亲舅舅,最多五天就能把你放出来……”

“那个,建大哥,我问个问题”

李健看陈默表情非常严肃,便点点头;

“牢狱的饭管饱吗?”

听完李健脸的往右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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