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向西落,金乌东升起,窗牖外鸟雀鸣啼,户扉传来阵阵声响,床榻上人眉间微蹙,意识渐清醒,恍惚听到敲门声,随口应答请进
“小姐,已是午时了起来用些膳食吧”
扇睫猛然睁开,惊从榻上直立坐起,叠眉蹙成一川溪,葱指紧了紧被褥向里挪动,厉声
“你谁啊”
盥漱盆砸落地上,部分水溅起浸湿了床被,侍女目光呆滞,自我怀疑般的问道
“小姐,您是在同奴婢说话?”
遍遍环视四周,乌珠最终落于面前人,思酿是不是府斗文字演绎玩多了,如今都做起了这梦,欲言又止,努力镇定整理词汇,犹犹豫豫道
“你…不是,姑娘你可以先出去下吗”
侍女然是疑云满腹,但却也是照做了,简单收拾一番便退下。
重新躺回床,独自低语喃喃,这梦还挺是真实,虽然也想趁着玩玩,但今天下午约了人,昨晚又是三点多才睡,也不知道几点了,可不想当鸽子,现在闭眼睡觉应该也就能醒了吧。
……
申时,急切的敲门声,好似还伴随隐约的哭泣声
“小姐你怎么了,好歹也吃些东西啊”
辗转再难入眠,中途醒三次,是那外头敲门人干的好事,若不是这门质量好,怕早被她敲烂了,心烦意乱,没好气道
“进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报丧呢”
她眼角发红,面上挂着泪痕,嘟囔
“小姐若再不起,奴婢不是怕嘛……再说老爷在外若知晓了小姐这般,奴婢们这日子怕是不好过啊”
另呈盥漱盆的侍女入内,先是俯身行礼问安,与旁边叽喳的人衣裳样式是同款的,但不同的是她安静沉稳
“小姐休息的久也疲累,先洗漱吃晚膳,暗香也莫要吵小姐了”
赞赏的朝她重重颔首,怕是真饿坏了这饥感都在梦中感受的到,只是不知我在现实中嚼到的是被子还是枕头。
膳后倚窗托腮思索着怎么醒不来呢,心头再次涌上醒来就有但觉得胡扯的猜测,不是梦难不成是穿越,乌珠震缩,葱指摩擦着藕臂,忍心狠掐手臂强烈的疼感传来,心下唯剩余震惊。
思绪良久,觉口干欲起身倒水,只见一盏茶递来,眼帘掀开看去,接过问道
“怎的在这,不是同暗香下去休息了吗”
暗香洗漱时听到的名,看暗香的表现及自己所想,是真的不是梦,如今可以初步确定目前回不去,竟然这样那就要先了解才行,旁声传入耳
“奴婢觉得小姐有事,从前小姐都会留奴婢下来问奴婢,可今日不同,但奴婢然斗胆留下,望小姐恕罪”
睫扇扑闪掩去眼中精光,玩了文字演绎五年,这些说话方式我是熟的,套路也是懂得,所以融入适应的都很快,随即姣容绽笑
“那你告诉我,你名字的由来”
她似是没想到会是这个问题而一愣
“奴婢名疏影,与暗香相结合便是暗香疏影,是老爷所赐,道是为了凑对一同伺候小姐,是否还有其他含义奴婢便不知了”
从其他方面旁敲侧击,得到不少信息
我所穿的身体与我的名是一样的,唤姚兆玉,暗香疏影是自幼跟随,父亲经商常年在外飘游,除时常寄些钱回来,还偶尔问我是否安好,母亲则生我时难产逝了,这诺大宅子就我居住,我还是个医痴,但却格外反感商,许是因为经商使自己见不到父亲的原故。
发现自己穿到了小富婆身上,喜医好不巧还对上我专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