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震宇几个人正在议论乔治.米米切尔受人操控,响起了敲门声!赵亚蕾开门。
敲门的是一名十来岁的小男孩,一头黄发蓬头垢面,破衣烂衫,像是街头常见的叫花子。白白净净的面孔,站在门外伸手讨钱。小叫花子,跑到五星级饭店的贵宾套房讨钱,怪事,五名中央帝国客人深感差异。
小叫花子闪烁着一双有神的大眼,瞧着汪震宇等人,童声童气。“我不白要你们的钱,我是卖情报的,你们对情报要是感兴趣,十万美金我才出手。”
“你卖的是什么情报,张口要十万美金,好大的口气,好高的价码,谁知道是不是物有所值?还是到这里寻开心?”说话的是赵雅蕾。
“情报是关于乔治.米切尔一家的不幸遭遇,有没有兴趣,值不值十万美金?”
此话一出,几个人听得目瞪口呆。
小叫花子看来并不把钱放在心上,没有讨价还价等待成交,跨进了门,神秘兮兮的随手将门关上,小心翼翼地从脏兮兮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卷,瞧瞧几个人,将小纸卷塞到了赵雅蕾的手上。小叫花子听她说英语,一定懂英文,将纸卷递给了她。
交出了纸卷,小叫花子如释重负,忽闪着一双有神的大眼,没有索要报酬,转身打开门,诡秘地眨眨眼,屁颠屁颠地匆匆离去。
乔治.米切尔举止反常,小叫花子敲门声称卖关于米切尔一家的情报,没有要报酬,匪夷所思的迹象,将几个人丢入了闷葫芦。
赵雅蕾打开纸卷,是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条,纸条的内容让她一愣。
“纸条上写了什么?”赵德林见赵雅蕾愣神问。
要捉弄赵德林,赵雅蕾将纸条拍在他手上。“你自己看!”
赵德林憨憨一笑,说:“雅蕾,你就饶了我吧,别拿我开心,我不懂洋文你是知道的。”
汪震宇轻轻摆摆手,“雅蕾,别卖关子了,说说纸条内容。”
“纸条上说,明天上午有人要和我们见面,早晨要我们打电话,商定见面地点,留了电话号码。”
“我断定小叫花子是假扮,掩人耳目来接近我们。能够进入万豪酒店,来到贵宾套房,恐怕也用美金开路。这个孩子是个机灵鬼,他背后的人物一定有我们意想不到的故事。”李春英的声音不高不低。
几个人反应的神色不同,但都赞同李春英的分析。
“我推测,小叫花子是乔治.米切尔家派来的,也许见面能够解开所谓卖情报之谜。今晚吃一顿迈阿密特色餐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去会会神秘人物。”汪震宇的话不多,做出了安排。
夜渐深邃,皎洁的月亮穿行在柔和似絮,轻均如绢的云朵间,安静地俯瞰着这宁静的世界,撒下素洁的光辉,几个人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
汪震宇五人在饭店吃自助餐,进餐时汪震宇交代赵雅蕾打电话。
吃完早餐,几个人来到饭店大堂,大堂摆放着很多沙发和靠椅,还有圆桌,几个人坐下来休息。
赵雅蕾坐在沙发上,从兜中掏出手机,拨打了小男孩告知的电话号码,嘟!嘟!响了几声接通了,和地方交谈了一阵。
打完电话,赵雅蕾对几个人说。“接电话的就是那个扬言卖情报的小男孩,叫安东.米切尔。他要求我们十点赶到迈阿密码头,要见我们的人在哪里等候。我问他为什么不来饭店见面,他说饭店有密探监视,为了躲开监视,才决定码头会面,还说监视我们的人很神秘,到码头不要走直线,绕弯兜圈子,发现尾巴一定要甩掉。”
安东.米切尔在饭店神秘出现,几个人的神经已经崩了起来,秘密约会感到蹊跷。
赵德林说:“来迈阿密是谈生意,怎么像是谍战。是不是乔治.米切尔做生意,招惹了迈阿密邪恶势力?也许和邪恶势力有勾连,同我们演戏。”
汪震宇摇了摇头,“我了解乔治.米切尔的为人,虽然他一门心思赚钱,他不会去和邪恶势力结怨,更不会和邪恶势力勾连。目前还不能断定监控乔治.米切尔的邪恶势力来自二何方,实力有多大,对京都集团是何图谋?”看看窗外,“安东.米切尔提醒我们甩尾巴,你们说赴约该如何行动?”
李东升,应对尾巴似乎是胸有成竹。“我在武警部队,曾配合公安机关侦破走私团伙。狡猾的毒枭多次采用反跟踪手段逃脱,毒枭的反跟踪手段我们可以借鉴。一旦发现尾巴,怎么行动我来安排。”
安东.米切尔说躲开监视,赵雅蕾敏锐的大脑浮想联翩,追查石匣途中,刀疤脸利用太空鹰监视,来到迈阿密,受到邪恶势力监视,在飞机上汪震宇发现了太空鹰,跟着客机伴飞,控制乔治.米切尔的邪恶势力是不是幻想集团的在迈阿密的邪恶势力。邪恶势力主要矛头也会对准汪震宇,因为他是领队。他是震撼世界的神秘石匣发现者,贪婪财富的人也会向他聚焦。看来汪震宇的人生旅途面临荆棘丛生,面临刀山火海,面临深渊,和他在一起------她——赵雅蕾没有再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