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大海没头没脑的话,陈凡一头雾水。
“我怎么对不起柳玥了?”
刘大海指着那枚耳钉问道:
“那这耳钉是怎么回事,你能说不是女人的吗?”
陈凡哭笑不得,“你说这个呀。”
“昨天我在公司加班,也有一个女员工回家晚,正好当时没公交了,黑灯瞎火的女孩子家家的不安全,我就送了她一程。”
“肯定是她不小心落在车上了。”
听了陈凡的解释,刘大海憨憨挠头。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陈兄弟不像那样的人嘛。”
“刘哥你脑子里想啥呢,以前是我混蛋,没珍惜柳玥,以后我要她一个就够了。”
陈凡失笑,也不知道刘大海脑子里瞎想啥呢。
“哈哈哈,陈兄弟说得对。真男人就应该疼媳妇,哈哈哈……”
说说笑笑间,二人就到了服装厂门口。
因为有刘大海在,陈凡顺利地把车也开了进去。
一路畅通无阻,敲开了徐厂长的办公室门。
徐厂长正在看报纸,抬头一看,放下报纸笑道:
“稀客呀,陈老板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坐坐?”
“哈哈哈,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我是来和徐厂长谈生意的。”
陈凡也笑着和徐厂长打招呼。
“哦,不知道陈老板想和我谈什么生意呀?这个季节,牛仔裤也不好卖了吧?”
陈凡不仅帮服装厂解决了堆积的T恤牛仔裤,更甚者还在后面又追加了两批,多少让服装厂有了盈利。
所以虽然私人不能和服装厂签单,但徐厂长愿意卖陈凡一个面子。
“徐厂长说的是,所以才来找您定一批新货。”
“不知陈老板想定什么货?”
“哈哈哈,瞧徐厂长问的,冬天了,还能定啥,自然是冬款服装了。”
“这点小事还值当陈老板亲自跑一趟,递个信过来就好了,我们肯定按时给陈老板供货。”
陈凡摇头笑道:
“还真的和徐厂长好好商量一下,我想订的不是现有的冬装,而是一些新款式。”
“新款式?”
徐厂长疑惑道:“不知是什么样子呢?”
“就是一些大衣、棉服之类的,款式上有创新。”
徐厂长为难地皱了皱眉。
大衣、棉服什么的服装厂也有生产,倒是不怕做不了。
就是这个新款式,怕不太好卖。
徐厂长吃过了T恤牛仔裤这些新款式衣服的亏,所以现在特别保守,不想尝试新事物,
“陈老板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吧,咱这不比国外、港市那边,新的东西怕是不好往出卖,别砸手里了。”
陈凡也明白徐厂长的顾虑,想来是上次吃的亏够大了,不敢轻易冒险。
“徐厂长不要担忧,我这次来带了足够的钱,你放心大胆的做。我拿多少货就给多少钱,现场结清,绝不拖欠。”
徐厂长还是愿意相信陈凡的,更何况快过年了,多点盈利,也好给员工们过个肥年。
“不知道陈老板打算做什么样式的大衣、棉服,我得看看,要是太新颖的怕我们这的生产线做不了啊。”
徐厂长虽然内心有点动摇了,但还是想着稳妥起见,想先看看陈凡的设计图。
“今天来的匆忙,没带,徐厂长放心,过两天我就把图纸让人送过来,要是没问题咱再签合同。”
“今天咱们就先随便聊聊,谈一谈可能的合同细节。”
既然陈凡把话都说的明明白白,没有一丁点不妥的地方,徐厂长也愿意和他详聊一番。
二人敲定了可能涉及的合同细节,就等陈凡的设计图到,没问题的话就可以签合同交定金开工了。
谈成了一笔潜在的生意,陈凡也有点开心。
刘大海送陈凡出服装厂,他倒是显得忧心忡忡。
“陈兄弟,你别怪哥哥泼你冷水,我们厂每年的冬季业绩都挺一般的,这证明冬天的衣服就不好卖。”
“你这打算做大衣、棉服的,就不怕砸在手里?”
听了刘大海的话,陈凡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着想,但是陈凡有自己的打算。
“刘哥担忧了,做这批衣服我又没打算在郑市卖。”
“郑市就这么大点地,人们的消费能力也有限,这批衣服我是准备运到南方的。”
陈凡压低声音对刘大海说道。
刘大海吓了一跳,这南方的服装厂多的数不胜数,每年还一直往北方运衣服。
陈凡这不是故意作死吗?
恐怕这钱是扔到水里都听不到一个响儿。
“陈兄弟你可要想清楚,你这不是瞎浪费钱吗?”
刘大海赶忙说道,想阻止陈凡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
“刘哥放心,有多大碗吃多少饭,我既然敢做就是有准备的。”
陈凡自信说道。
见陈凡不听劝,刘大海无奈叹气。
原来自己看陈凡挣钱换房子买车,心里也窜起一股想和他一起干的心火,可是现在又慢慢地冷却下去。
陈凡这小子胆大,敢想敢做,能挣钱,但是也太冒险了。
刘大海摇摇头,看来自己还是适合这种安稳的生活,就别想着跟着陈凡瞎掺和了。
刘大海不知道,此刻他的一念之差,会让他与陈凡之间的差距越拉越大。
事后无数次他都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
刘大海回去上班了,陈凡转道去了“好吃鸡公司”。
交代前台的小妮喊一下林翠兰,就回到了办公室。
不多时,林翠兰就敲门进来了。
“林大哥,您找我?”
今天的林翠兰倒是不像昨天那样穿的少了,中规中矩的。
“设计图做的怎么样了呢?”
“差不多了,您昨天指出来之后,我就修改了大半,还剩点结尾。”
“好,等你做完了就拿过来让我看看。”
陈凡从兜里掏出那枚耳钉,放在桌上。
“这是不是你的东西?落在车上了。”
林翠兰看着陈凡放在桌上的耳钉,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
“是我的,我还以为丢了呢,原来是掉在车上了,谢谢陈大哥给我拿回来。”
“不用客气,也不是我发现的。”
“不是您?”林翠兰疑惑道,转而又表现出一副纠结的样子。
“难道是您夫人?不是吧?您夫人没有误会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