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时间久了,就开始无话不谈,未来太漫长,也有不确定性,
聊得最多的还是各自的情史。
我:“你那么漂亮,追的人肯定不少吧”
周芳:“没有,都是我追人家。”
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牛!什么时候破处的?”
周芳:“忘记了。”
说完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我:“还能记得什么?”
周芳:“第一次挺丢人的。”
我:“丢人不怕,就怕杀生。”
周芳:“差一点。”
我:“真有了?”
周芳:“没有,所以说差一点,也不是差一点,根本就没有。”
我:“什么情况?”
周芳:“当时两人都是第一次,也不懂,没做保护措施,事后怕死了。”
我:“最后怎么解决的?”
周芳:“跟一个亲戚说了,他带我检测的,最终虚惊一场。”
我:“看你还偷尝禁果不。”
周芳:“不敢了。”
我:“我们做好安全措施就没事。”
周芳:“切!”
“你初恋呢?”她接着问。
我:“我初恋多了,你要听哪一个?”
周芳:“初恋肯定是第一个,哪有那么多。”
我:“我把每次恋爱都当成初恋。”
周芳:“哎呦喂,大情圣啊,那就说说你的第一任吧。”
我:“说多了都是泪,泪流不止你负责吗?”
周芳:“放心吧,我借你肩膀。”
我:“不要肩膀,要胸。”
周芳:“快说吧,死性不改的占便宜。”
我表面上说的若无其事,甚至拿她开玩笑,其实揭开旧伤疤还是很疼的。但事已至此也不好不说,只能娓娓道来。
那时我刚来灌南不久,经朋友介绍认识的。跟她真的很投缘,可以说一见钟情,她符合我做老婆的一切要求,所以倾尽所有热情去经营这份感情。
“那后来为什么分手了?”周芳见我沉思片刻,急切的问道。
我也是她的初恋,或者说是她的启蒙者,一开始她也很投入,很感动。
我俩甜情蜜意了一个月,直到我去了她安排的家长见面会,其实就是她爸爸面试我。她也是单身家庭,跟她妈妈一起生活,却让她爸爸来面试我。结果她爸爸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告诉她,我还年轻,只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一个不被家长看好的恋爱,注定长久不了,后来她也动摇了,就这样抛弃了我。
周芳:“那你可以挽留啊。”
我:“怎么没挽留啊,我现在都清楚的记得我们在热闹的街道上,足足聊了两个多小时,我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劝她回心转意,我也清楚的记得路人看我们异样的眼神。”
说完,我们沉默了好久。
许久,周芳见我眼含泪水,沉默不语,隔着车子中控,伸手把我搂在怀里。
我挣脱她的怀抱,一口吻了上去,曾经千方百计不得逞,现在却完成的如此连贯顺畅。
我们疯狂的吻着,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弄湿了我们的脸。我开始上下其手,解开她的文胸,疯狂的揉搓着,吮吸着。她呼吸变得急促,口里有了轻微的哼哼声。我顺势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她开始抵抗,但手已经没了力气,任我扣弄。
弄了一会,我手发酸,干脆解了她的腰带,扒了她的裤子,把副驾驶座位往后一推,翻身到了她这边。她还要反抗,但一个弱女子怎么抵挡我的疯狂进攻。
隔着内裤,我再次用手扣弄起来,直弄的泉水潺潺。她早已没有力气反抗,酥软软的躺着,嘴里不停的哼唧着。
我见时机成熟,一把褪了她的蕾丝内裤。日死梦想的地方果然没有令我失望,稀疏但不柴的黑森林里,两道粉嫩肉肠勾勒出的细缝若隐若现。我顾不得欣赏,一口亲了上去,用舌头顺着缝隙,不停的探寻着峡谷的入口,舔尝着山泉的甘甜。
用舌头来来回回几十个回合后,感觉时机已成熟,迫不及待解开自己的裤子,想完成最终的合体。也许是太激动,二弟在洞口反复揉搓,就是不争气的硬不起来。
慌乱中竟想起日本动作片的场景,也想用她的嘴助力,但这朵带刺的玫瑰怎肯就范,一副嫌弃的眼神,弄的我越加局促,最终偃旗息鼓,败下阵来。
接下来,周芳一直沉默不语,任我怎么挑逗,一副做了错事又无法挽回的懊恼样,直接忽视我的存在。
午饭时间,要带她去吃当地有名的驴肉馆,也不下车,没有办法,只能打包给她。找一个无人的地方,两人在车上默默的吞咽着。
此刻,我在想,我该如何挽回这尴尬的局面,而她,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