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三个钟,若是用来写作或者干点有用的事就好了。从心里讲农民也不想沾游戏,可是就是挥不去,特别是当他脑子烦乱的时候,什么也不想,只想用手机和电脑抹去时间,但又有一种抗拒提醒他“不要玩了,不要玩了。”
下了决心关闭电脑,再在这里冲了个凉,骑着电车回去了。此时天下起了小雨,农民忍不住念起那首诗:任雨滴,任虫吃。孤灯要照我,我影亦随行。
生活是艰难的,是不断挣扎着的,越是艰难就越要保持清醒。人固然穷苦,固然落寞,这时候更要学会怎样生活,绝不能被别人的眼光打倒,更不能逃避,自己先打倒自己。人可以失意,但不能失志。总有人喜欢攀比,县城的人说农村山旮旯,其实他又有多少个钱?买的起宝马的人看不起没车的人,然而在富豪面前,他也不是个东西。
突然想起了那首诗:“总有讥讽化作神,我只是一个小人。天南地北分东西,歌颂高低各不同。”意思是说,总有人说他就是对的,他就是天,他就是神,他就是绝对,总之在他面前,我只能是小人一个。这个世界分有东西和南北,本来只是用来做方向,可是,那些人也会说我这个“西”比你这个“东”高贵多了。像不像那些傲慢的人?
难道不是吗?
说到这首诗,其实从11年就已经创造出前两句,“总有讥讽化作神,我只是一个小人。”那时候还小,老是听着别人羡慕谁多么多么有钱,也不管说得对还是错,于是很融洽的写了这两句心得。至于后两句,直到今天我也找不到合适的词,之前也加过上去,但不是很理想,不过那句“若要分级天和地”我觉得也不错。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不当家自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不入社会哪里知道酸甜苦辣,但在出卖灵魂换得利益,又有谁能够矜持得了……
回到房间,农民拿出草稿。虽然刚才在心里勉励自己,可动笔的时候还是有阻碍的,比如一段对话,一段环境的描写就让他琢磨了好久,最近心绪不宁的他压根就没心情深思。算了,睡觉吧。
一口气每天都坚持写书,有时候也要去老七那里练练手感,可是,一连多天也没有找到工作,我想,他要另谋出路了。看着外边发烫的太阳,今年说是个极端气候的年份,印度气温达到50oC,而我国普遍低温,看样子全球变暖影响很大,我们都是生活在这颗星球上的人,然后不是人人都会关心气候变暖带来的问题,就像你不是我,仅此而已。
《灵魂再生说》已经写到13章,预计还有两到三章就可以结束,很想一口气写完,但是写到后面,就要多想想,起码把石天华这一家子得编明白了。这其中,农民挑选了物理,灵魂这一类农民觉得跟物理现象相像,但是,他初中物理都不过关,单单一道“电磁波和电磁场”的关系就把他弄昏了。
看着老五睡觉,他安安静静地坐在床尾苦思冥想,实在是想不出来怎么扭过这个弯。这时,老五被他的手机信息唤醒过来。
“哟!吓我一跳,来干嘛?”
农民:“等你的晚饭。”
农水登:“饭个毛线,没有。”
说完转了个身继续睡,农民心中苦涩,他说:“明天去找电子厂上班吧。”
老五“嗯”了一声,然后,然后就没再说话,看样子很好睡。叹口气,还是去老七那里玩电脑吧,刚进门就看到二郎。
二郎:“耶!不去大炮那里练手?”
农民:“没工作,不想练了,我还是找个厂先做一两个月吧。”
二郎:“现在的厂哪还招人?”
农民:“找呗,不然在这里等也不是办法。”
二郎:“也是,先赚点生活费,这也可以。”
农民:“你不上班吗?”
二郎:“上个屁,不上,又没多少活,今天叫我去我也不去了。”
农民:“你做的是工地还是私人住宅?”
二郎:“私人的,工地哪那么容易进去?”
农民:“私人,私人装的水电又不多,你干嘛不去找工地活,你都混了好多年了,应该对本地人有联系啊!”
二郎:“有个毛关系,你以为自己家的,想进就进。”
农民:“我看你那厂出来不是有个新建小区吗?可以去试试。”
二郎:“那个?那个都烂尾了。”
农民:“不是吧?去年才开始,我现在看他都差不多做好几栋毛呸房了。”
二郎不屑一顾,他说:“你没见他停工了吗?已经停工好久了好吗!”
前几天看了新闻,关于房地产的,收了业主的钱最后没交房,农民说:“现在好多都是收了钱烂尾的。”
二郎肯定道:“是,现在很多都是这样的,这是事实。”
农民感叹:“看样子政府应该出台措施,不然这样搞迟早会出事的。”
二郎:“那就不知道了。”
农民:“你那厂还没开工吗?”
二郎:“应该过几天吧,没订单不敢开工。”
本想玩下电脑,结果二郎在玩,农民玩玩手机。说真的,他真的想把手机戒掉,可是好难,最近一周都是一两点才睡,好烦啊,眼睛都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