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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乙:“你怎么不做长期的呢?”

农民:“不想,我很少来广东,我去年在浙江工作。”

乙:“啊?浙江哪里?”

农民:“宁波。”

乙:“做什么的?”

农民:“鞋子。”

乙:“鞋子?做鞋子干嘛不去温州,那里的工资很高的,一天可以有五六百。”

农民:“哪有那么容易,在浙江,独自一个人是很难生存下去的,如果没有熟人,都不知道要饿几年才能站稳脚。”

乙:“也是,像我们那里,如果你不熟的话人家都不理你。你也是知道的,要想混的下去你就多跟我们本地人套近乎,请人吃吃喝喝,会做人,是吧?”

农民点点头不说话,乙继续说:“但如果你跟我们本地老板混熟了,他就给你订单,你就可以自己做加工了,这样自己就当个老板,总比你给人家打工强,是吧?”

农民附到:“是,是,都是这样的。”

乙:“你也知道我们本地人懒得打理的,只要你跟他们混熟了,接他们的单比你打工好太多。如果你是外地的,跟你又不熟,我们当然是找本地人合作安全了。”

农民:“对对,哪里都这样的。”

乙:“我有个弟弟,他也是开鞋厂的……”

农民:“那你干嘛不回去做鞋子?”

乙支支吾吾:“我啊,我另外做有……”

农民:“是做什么呢?”

乙考虑了一会,道:“投资光伏。”

农民:“光伏,就是现在要在城乡普及的那个光伏吗?”

乙:“是的,我是在内蒙古投资有光伏。”

哦!农民点点头,道:“那你弟弟做什么样的鞋子。”

乙:“什么鞋子都有……”

农民听他说了半天,愣是没听得出来,他说的是做什么鞋子。这时组长见我们讲话讲得这么嗨,路过旁边,另有所指道:“别光说话不做事啊,一个小时两百个产品,小心挨扣工时。还有,说话不要太放肆。”

听完这话,农民和乙知道说的是他俩,赶紧闭嘴,低头做事。等她走开后农民道:“这就是为什么不想进厂的原因。”

乙赞同道:“是的。”

晚上回家,一天又过了。晚上不做核酸,只能白天去做,看样子做两天活休息一天的节奏。

睡觉我一般遵循睡够8个小时,不过不上班可以补昨晚的觉。等吃过饭,已是中午。

拿出白纸和笔,看着窗外发呆。很显然,这部作品只能是以半日记的方式来写,一天能记录的也不过几百上千字,所以另一半我必须用不一样的思想补充,这也是我写这本书的主要原因。即便是这样,也不可能达到一天一更。

好了,现在有时间,再来研究“论兄弟关系”怎么写吧。

“兄弟,既是至亲之人,也是敌对的关系。换句话说,它是亲情和利益之间的冲突。”我觉得这句话作为首段就已经表达整篇的点睛之笔,后面那一句实在是不应该连着,它可以放在第二段的开头,所以应该是这样:

“兄弟,既是至亲之人,也是敌对的关系。换句话说,它是亲情和利益之间的冲突。

生活中,兄弟不和睦的事件看过不少,耳闻过不少,历来发生的更不可数。作为一个父母亲,最不想看到的争斗,莫过于孩子之间的手足相残。思索万千,引发兄弟仇视的原因有很多……”

如此,这样描述我感觉好点,如果把后面那一句加在首段尾,有点抢了作为点睛之笔的意义。然而这个“它”,我应该是用“他”还是“它”?“他”和“她”指的是有生命的性别专用词,而“它”指的应该是不具有生命性的词,可是指向动物的时候也是用这个“它”,为什么网络上说“它”不具生命性的词?

哦!原来看错了,“它”也是指动物的用词。那么“他”和“她”就是专指人的人称,所以我本文中用“它”,指的是亲情和利益这个非生命词,所以我没写错。

草稿纸上,我开始阅览,感觉首段之后,第二段之前应该要加点什么,于是动笔写到:“怎么说呢?生活中,兄弟之间不和的事件看过不少,像我父亲那一代人,亲眼看见他们又吵又打。而听过的,就有某村的某某兄弟喊杀喊打,最后要死要活的。历史上,兄弟相残的故事更不可数,就我们熟知的“玄武门之变”,唐太宗李世民杀死自己的兄弟登上皇位。所以,基本上我可以这样说,有兄弟的人不可能没吵过架。于是,我就想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兄弟间的不和?”

呀!是啊,除了成家,应该还有个什么因素影响到兄弟关系,我觉得应该是“利”,也就是“分家”造成的原因,好比如说李世民弑兄,其中肯定是有“利”的原因。想到这,我突然想起刚开始的时候我有把“分家”这个概念带上,不知后来怎么改的就改没了,这下好了,再加上这个因素,好多内容都要重新审视。

成家,分家,六大点,也就是说这三点应该是整篇文章的灵魂,我应该怎么连贯起来呢?第一,利益的分配肯定有。二,赡养父母也肯定有。这六点肯定都有相关,现在有个问题就是兄弟借钱我到底应该算在日常摩擦呢,还是另外算一个因素,也就是第七个因素。

咝~

有点犯难了,让我再想想。

呼~

看了看时间,又过了几个钟,都没饭吃。翻了翻四周,结果找出一筒面条,看样子只能吃面条,要是有包榨菜就好了,那味道配着吃确实吃得多。

下午,又是做核酸的事,看着几百人长的队伍,真想回去睡觉。

“啊!这疫情什么时候过去啊?喉咙都要被捅破了。”

说起喉咙,早上起来有点痛痛的,不会又发炎了吧?

多喝水,多喝水,医生都会说“多喝水”。这不,我都带来了,满满的一杯保温杯。突然想起朋友圈有个女孩发表的“来广东钱没赚着,倒是喉咙都要被捅破了。”此时我真是太有切身体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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