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浮在海面上,犹如一截圆木。漆黑的海水慢慢地浸入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慢慢的变得僵硬,皮肤变成了树皮,内里变成了树干。等待我的,只剩下名为时间的蛀虫慢慢讲我一点点啃噬殆尽。
我举起像是木棍一样的手,放在嘴里试图咬一口,用痛觉给自己一点存在。
然后发现根本咬不动,我一晃头这才缓过来,木棍一样的不是手,而是一只步枪。
我这才发现这也不是海上,而是一个露天的平台,。周边都是我所熟悉的人,我叫不上来名字却又无比熟悉。
我从步枪的瞄具向前看去,黑压压的一片,一群“人”正在用极其诡异的姿势向我们冲刺而来,他们打多肢体断裂,骨折,我仿佛能听到他们跑动时骨折的胳膊在哪里咯吱咯吱来会乱甩的声音。
我等待着最前面一批人性生物在我的瞄具中逐渐变大,乃至充满了整个瞄具狭窄的视场。
”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三二一,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