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徐天天回到住所,躺在沙发上的她在不断安抚自己焦躁的情绪,今天可畏是倒霉她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自己明明隐蔽的那么好怎么会被这帮家伙盯上。
就在徐天天抱怨的时候,一个电话划破了徐天天的怨气挥发。
徐天天看了看号码,接起电话,无力地说到
“老李有什么事?我现在正犯呢!”
“你给的货买家退回来了,你这下可是惹了大祸,你知不知道?”电话对面怒吼到。
徐天天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愣了一会“哈?什么情况,买家怎么退回来了?”
“你自己过来看吧,你这下可是闯祸了。”
“好好,我这就过来。”徐天天拍了拍自己,已经跑酸的腿。
徐天天起身挂掉电话,起身拿起风衣,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快晚上6点了。
“哎,这是什么日子啊,早知道下次找个靠谱的买家了。”徐天天边叹气边换好鞋,又得出门了。
不过临走时还是顺手拿起放在柜台上干瘪的钱包,自己晚饭还吃呢,忙了一天又白忙活了。
“下个月的房租怎么办……店铺的租金也快到了,把那些压箱底的乐器出手估计也填补不上这个窟窿。”
徐天天边走下楼道边苦恼,早知道还是老老实实做个打工人吧,自己又没有靠山,早点解决了当下回归的正常生活为好。
命运在一个奇点形成漩涡,不断的吸附和撕扯周围的一切,无数人的命运都在这个时刻被裹挟着朝指针运行的方向而前进。
随着离开住所,朝着平民区与中心区边缘愈发靠近,人也渐渐多了起来,似乎这座城市有了些许生机,不再是那个被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都市,现在反而被霓虹灯照亮的无夜都市。
走在人行道上的徐天天看着人气罕见的街道,路口只有一个老旧的小摊还在卖着食物。
看到小摊,徐天天觉得有些饿了。她走到小摊去看看,是一个老奶奶在买煮货,有关东煮,卤货,面条,米粉等等,真是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啊!
徐天天点了一份面条,一两卤肉还有一些关东煮。
在付钱时,徐天天打开了钱包看到那张照片,一张自己和别人的合照。
这一刻虽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那个人好像已经遥远得不再记得,似乎他根本不存在一般,但还是很快回到了现实,只剩一段段回忆起起伏伏。
老奶奶很大方的从小餐车里拿出一个椅子,递给徐天天,说
“小姑娘,就坐着这吃吧,边走边吃又冷又伤胃,就是别嫌老旧。”
老奶奶一脸和蔼可亲看着徐天天“怎么会!”徐天天接过椅子,坐下,看着老奶奶拿起碗煮好面条,倒入汤汁,切好卤肉,捞起关东煮,递给自己。
“谢谢!”徐天天感激到。
“有什么好谢的,小姑娘,来接着。”
徐天天接过面条,老奶奶笑着说
“不够就说,一定要吃饱。”
“谢谢奶奶。”
“哪里哪里,赶紧吃吧,不然一会凉了。”
徐天天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个味道了,真的是留恋啊。
徐天天虽然做过很多工作,但是她还是没能彻底离开这个家乡,也许总有一天要离开了,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吃完了面条的徐天天,把碗放在老旧的台子上,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那些在沸腾的卤水中翻滚的丸子和串串。
“奶奶,我还要二十的,一样来点。”
“好嘞,我家面条的味道怎么样?姑娘。”
“非常好,奶奶你真是巧手。”
“多谢夸奖,来拿着二十的丸子和串串。”
拍完马屁的徐天天接过这一包满满的丸子和串串,看着这些食物,虽然不是很营养,但是作为一种消遣还是可以的。
“来奶奶,二十。”
“来嘞。”
老奶奶接过纸币,收在囊中,却又神神秘秘的说
“小姑娘,照片里的人对你很重要吧!”
“您怎么知道的?”徐天天住了,警惕心瞬间升起。
“你在合上钱包的时候,我看到的。”
“那您老人家,眼神真好。”徐天天附和到。
“那是,我以前可是连里有名的神枪手,十里外,一枪一个准。”老奶奶挺起胸来,可想而知这样的成绩对她是那么得值得骄傲。
“真看不出来,您这么厉害。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还忙,就先走了。”徐天天准备立刻抽身。
徐天天刚想走,老奶奶最后一个问题让她无法回答。
“照片里的小孩子是你男朋友还是家人,随身携带,显然很重要吧?”
“朋友,青梅竹马的朋友。”徐天天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任何的思考。
“朋友啊!我看他的衣服的肩膀上好像是一个叫做“通天塔”公司的标志吧。
徐天天后背一凉,一股寒意刺入脊椎“您怎么知道的,呵哈哈。”
徐天天的笑显得有些生硬,警惕性再次拉满,这个老人好像不一般。
“别那么紧张,以前我家孙女也是哪家公司的一员,log就是她教我说的。”
“那么,您是靠那里认出来的?”
“衣服上那个黄铜色的标志,一座插入云端的高塔。”
“您真厉害,不愧是以前的神枪手,这么小的细节都看出来了。”
老奶奶一句话点破了徐天天的平静。
“可惜了……我孙女就是一次事故中离开了,本来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我老伴因为这件事,突发心脏病,为了给他看病,我只好出来摆摊。”
徐天天沉默了,看着老人的惆怅,似乎可以从老人的眼中看到那些依依不舍,与追悔莫及。
“节哀。”说完徐天天就走开了,这个世界真小,但是又那么广袤。
“《通天塔》我记住了,或许那里才有我想找到的“真相”徐天天心理默念到。
逐渐靠近市中心,这里逐渐开始出现人流,人群开始逐渐密集,想在人群中迅速穿梭险些有戏困难,这里有彻夜不眠的狂欢,四处可见的警卫,看似混乱中透着秩序。
徐天天的步伐开始加快,因为周围让徐天天担惊受怕,四处拥挤的人群,说不定哪里就藏着慕名而来的信使,指不定旁边就有一个。
突然,一只手搂住徐天天的脖子,向着小巷拽去,徐天天奋力反抗,看准时机朝着那人后腰就是一个刺拳。
“谁?敢偷袭老娘。”
“这是你不讲武德 ,啊……疼。”
男人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后腰。
“小鲤?你勒我干嘛?”徐天天问
“我只是想借一步说话,没想到你一个20岁的大姐姐,偷袭我一个19岁的小同志。” 男子委屈的说答。
“你不是想借一步说话吗?赶紧的。”
“我爸不是今天中午去找你,你不在,电话也不接,回来后就叫我来接你,说你会有危险。”
“就你?要是有危险,也轮不到你。”
“你少看不起人,打起来你连摸我都摸不到。”
“你再说一遍?”徐天天揪着小鲤的耳朵质问。
“啊!天姐你就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你这么暴力以后找不到男朋友的。”
“凌在肝一遍?铺盖仔”(广东粗口)说完徐天天越发用力。
“要掉了,耳朵要掉了。天姐我再也不说你坏话了,我发誓。”
徐天天松开手,朝着公路走去。随口说到“算你小子识相。”
“天姐你等等我。我有事很你讲。”
“快说。”
“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警卫变多了?”
“是有点。”徐天天环顾了一遍四周,果然警卫真的增多了不少。
“我跟你说,因为最近信使调查的出现了好多暴力事件,好像还死了人,所以警卫开始增加。”
“你小子能不能把好像去了,生者欢喜死者节哀啊!懂不懂?”
“算了,回到屋里又说。”小鲤耸了耸肩根本停不进去徐天天刚才说到话,不过徐天天也不在意,这小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