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馥和丫鬟小玲回到自己的庭院中,讨论着二姨娘所发生的事,南宫馥说:二姨娘那是一自作自受,活该,如果她没做错事,那怎么可能害得了她呢。人啊,一旦做了错的事情,不知不报,是时候未到而已。小玲又说起了,这段时间,每隔一个月,我便按照小姐的吩咐把药给了丫鬟小玉,她现在待在二小姐南宫宁身边做事,听说最近南宫宁忙着在南宫寒面前总是献殷勤,她怕二姨娘这件事寒了他的心,从而冷落她,不为她的婚事上心,要知道她可是一直心仪于大皇子。而且还在老爷面前说了不少你的坏话。南宫馥听了,非常淡定,而小玲则相反,说小姐,你怎么不着急呀?等下如果老爷听信二小姐的话,那就坏事了,何况小姐你还没有与大皇子成婚,虽说有婚约在身,就是还会有变数呢?小姐呀。只要等到小姐与大皇子成亲,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到时候就不用担心受怕了,看谁还敢瞧不起你!此刻,南宫馥听了自家丫鬟小玲的话,认真地对小玲说:小玲,自从我再次醒来之后,我就再没想过要嫁给大皇子,我以后要嫁的人,我要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与我三观一致的,我想过了如果遇不到,小姐我不想再困在一个宅子里,为了一个男人与一群女人纠缠一生,小姐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你想不想与我一起去呢?以后到处走走,每到一个地方就停留一阵,再接着下一个地方。如果你不想去,我会为你安排一个好去处的。小玲听了以后,带着疑惑,带着犹豫地问道,小姐,可是,说的容易都是比做的容易,可行吗?南宫馥带着无比坚定的眼神说道:我说行,就行,我命由我不由天,也不受任何人决定。小玲看着小姐的模样一下愣住了,小玲暗自下定了决心,自小以来就一直跟随着小姐,小姐到哪里就跟到哪里。然后见她坚定地点了点头,对南宫馥说:小姐,你在哪我就在哪,小玲这一辈子跟定你了。南宫馥听了以后,举起茶杯说着,小玲,虽说你我虽为主仆,干了这杯茶,以后我们姐妹相称,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小玲笑着说,好的,小姐。不过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搞银子,你想想人活在世上,无论做什么都得用它,然后把我们住的地方重新装修一下。至于南宫宁如何做,做什么,只要不危害到我的话,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于那个大皇子,太子妃之类的我不想当,谁要当谁去当。本小姐不稀罕。
南宫馥想着爹爹行军打仗之人,肯定伴随着腰酸腿疼之类的老毛病,送些跌打膏药过去肯定比南宫宁献殷勤来的更需要,送礼就得送到心坎里。隔天,南宫馥就让小玲提着些点心还有跌打药膏来到爹爹书房,跟南宫寒行过礼后,便说着,爹爹,这是女儿带来的糕点,还有这些跌打膏药是女儿自己配制出来的,能缓解爹爹身上的疼痛。爹爹,空闲时候可以试一试。南宫寒看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空闲时候会试试看的,有劳了,说实话,南宫寒对女儿不太在乎,所以根本不放在心上,因为他根深蒂固的思想,认为男儿才是可以传宗接代,光宗耀祖。何况南宫馥虽说是嫡女,但是无才无貌的,性格又太懦弱。对此,对南宫寒实在对这个女儿不太喜爱。南宫寒见南宫馥还不打算回去,只是待在一边,问道,还有什么事吗?馥儿?南宫馥这时,暗自掐了自己一下,顿时眼里布满了泪珠,说着:因为二姨娘克扣自己的月俸已经数月,而且还纵容下人把我院子里能拿的都拿走了,女儿实在是别与它法了,实在只能来跟爹爹说了。南宫寒听闻此事,派了人去查看了一番,确实如南宫馥所说,他立刻派人去处理,怕此事传了出去有损他的名声和面子。还多给了一个月的月俸,给南宫馥分配了几个丫鬟,南宫馥庭院中所缺的统统都补上,该修整的修整。南宫馥听着觉得挺满意的,南宫馥这时才破涕为笑,道谢了以后回到自己的庭院去。等到夜里,南宫寒旧疾发作,疼痛难忍,想起南宫馥带来的膏药,率性涂上,过了一会儿,南宫寒很惊讶南宫馥带来的膏药竟然这么厉害,这会他觉得舒服多了,看来这个女儿并不是一无是处,想着得多讨多些膏药过来备着,不然疼起来真要命,南宫寒隔天起来,叫来下人去拿,多给了南宫馥一些银两,让她去买些喜欢的东西。南宫馥便收了起来,多拿了一些膏药给下人带过去给南宫寒,南宫馥看着整个焕然一新的庭院,整个人躺在躺椅上,晒着懒洋洋的阳光,看起来惬意得不得了。院子里的杂草被清除掉了,种上了南宫馥所常用的各种各样草药和鲜花,之所以种上这些,南宫馥一方面是为了掩饰她方便从空间手镯里拿药出来,不被人所怀疑,一方面也是南宫馥获得银子的来源。因为她打算配置出一款美颜膏放在医馆里售卖。这就需要各种鲜花,还可以做成糕点,总之有许多作用就是了。于是,南宫馥专门叫小玲去挑了一个细心的丫鬟打理药材和鲜花。等到花草长成,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南宫馥打算出去外面溜达溜达看看,她早就想出去,奈何之前身体太差了,这段时间待在府里,憋死她了,她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立刻行动,只见她换上了男装打扮,这套男装还是她上次偷偷拿下人的。随后脸上稍做妆扮。跟小玲嘱咐了一番。对小玲说,小玲,你守在这,小姐我出去外面逛逛。小玲看着南宫馥这身装扮,想拦也拦不住。只见她叮嘱小姐,要小心,尽快回来。南宫馥笑着说道,放心,等着我带好吃的回来给你。说完,南宫馥便迫不及待地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