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偿还债务了,现在给你三个选择。
1:成为情感佣兵,赚去养料,偿还债务。
2:让我在你的灵魂上中下印记,成为我主的养料。
3:我收下你的命。”
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在金一凡的脑中响起。
“谁啊!你以为现在几点了,明天不上班的吗”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10秒内不做出选择,将强制执行选择1。”
“10、9、8……2、1”
呼噜声
“恶魔系统2.0绑定成功,传送开始,传送成功。”
……
黑云遮挡了皎洁的月光,黑暗隐藏了罪恶。
一个被黑暗吞噬,洞口长满灌木的山洞里,一个身影鬼鬼祟祟的在做着什么。
“秦晓!我一定会把你骑在身下,让你怀上我这种下等人的孩子,然后让千万乞丐轮番骑你。在你认为我会就此放过你的时候,把你送进荧蛇的洞穴里去!”
幽暗的山洞里,一个昏迷的女人靠躺在洞壁上,她的旁边,有个男人正在用小刀在山洞的地面上刻画着法阵一样的东西,嘴里小声的嘀咕着。
“梦,你放心吧去吧,我让那个女人见识地狱后,会跟上你的。”
男人做完他的“工作”,走到女人旁边坐下,像是抱住最珍爱之物一样将女人抱住。良久,男人抱起女人将她放在了法阵上,他用小刀割开女人的项颈,同时割开了自己的手掌。猩红色的血液从手掌流出,留过了女人的侧脸,与另一股血液会和。鲜血沿着划痕流动,当划痕全部被血液覆盖,女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尸体散发出黑红色的雾气笼罩了石台上方。
忽的!黑红色的雾气向中间聚拢,一股异样压抑感出现在了整个空间。男人召唤出了恶魔。
一个圆圆的长着小翅膀、长尾巴、小尖角的出现了。
“红色?最低级的养料。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萌萌的小恶魔傲慢的一批。但男人并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大人,我愿付出我的一切,以换取我对秦晓一个月的处置权。”
“你不值这个价,就算你倾尽一切,我也帮不了你。”
“大人,您不是无所不能的恶魔吗?求求您实现我的愿望吧!”
“先不谈我是不是无所不能,我说了你不值这个价。”
小恶魔的小脸上浮现一丝嘲讽。
“大人,您帮帮我吧!”
“您还有10秒钟~现在是9秒了,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小恶魔横举手腕,盯着前方的空气,好像那里有什么东西似的。
男人脸色惨白,语气慌乱的吐出话语。
“大人,让那个娘们经历最痛苦的死法!”
“契约达成!我会让结果对得起你的价值的。结束时,我会亲自收取代价的。”
……
“哈切”金一凡缩了缩身子
“小子,你现在最好别乱动。”
“你叫我不动我就不动啊!我偏~~”
天古城外,一棵云树直通天际。在云树侧方高高的枝丫上,一根藤蔓倒掉着一个小小的人。
“小子,我可是警告过你的,可你飞逝不听呐!现在还敢动不,我瞅瞅,这起码300 米,掉下去,直接上天!谁来都救不了!”
黑夜笼罩了整个森林,吞噬了几乎所以的光。但金一凡却能清楚的看到那离自己不知多元的地面,僵直的身体,和不停冒出的冷汗就是证明。
“救命啊!”
“玉帝!佛祖!月老!土地!张大仙!谁都可以!”
“救命啊!”
“我以后会为你发传单宣传的!”
“救命啊!”
“小子,别嚎了!我可以救你上去,但你得认我做大哥!”金一凡的脑海中响起一个低沉但感觉很犯贱的男声。
“大哥!救命啊!”
这个凭空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一听这声大哥,顿时一喜。连声音都没有那么贱了。
“小子,放松身体,别那么硬。”
“大哥,这个我控制不了啊,他这么硬我也没办法啊!毕竟,生理反应不是说软就能软的!”
“那你用你的左手解决一下也行。”
“大哥,右手不行吗?”
“都可以,只要是手就可以,反正就那么1秒不到的事,赶紧的!”
脑中的声音:总感觉这话有些毛病。
“大哥,嗯~ 你不对劲~”
“老子是让你给自己后脑勺一锤子,你他么脑子是长在下半身的吗!?”
即使没有看见大哥,都能感觉到大哥的脸红脖子粗。
“大哥,你早说嘛,多简单的事儿,非要扯的那么麻烦!”
金一凡说完,就一锤子砸到了自己的后脑勺,眼珠子都快翻过去了。
大哥正准备接收这具无意识的身体时,金一凡的声音又响起,吓得他发出了怪叫。
“大哥。这是拳头,不是锤子,锤子下去是会死人的,拳头不会。对了,大哥你被吓到发出的声音,真? ? 骚!”
说完,就再也没了动静。良久,金一凡的身体再次有了动作,“他”凭借着自己强悍的腹肌和异常的身体柔韧性起身抓住了绑住了自己的藤蔓,并顺势往上爬,一边爬还一边说。
“骚是吧!骚是吧!老子让你尝尝“白衬衫遛鸟”,树高、风大、裤裆凉的感觉!”
“金一凡”爬上云树的枝丫后,先是脱下了他那海绵宝宝的睡裤挂绑在这个云树枝丫上,随后又像猴子一样爬到了他能到达的云树的最高处,将他那大红色的内裤绑在了云树的树顶。咧嘴怪笑之后,又因为感觉到一丝凉意打了一个哆嗦。就如猴子一般,飞快的下了这棵通天云树,像耍杂技一样风驰电掣的向一个方向跑去。
月光拨开云城照向大地,白衬衫遛鸟人一脸怪笑的冲出密林,跑向城市。“金一凡”跑到了大街的十字路口,似在寻找着什么东西一样,这瞅瞅,那看看。在一个可以受到万众瞩目的位置停了下来。对着四方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像失去意识一样,仰躺而下,对后脑勺又是一记重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