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晶晶撇撇嘴,对田星芮说到:“我又不是洪水猛兽,难不成还能吃了你。”
田星芮停下来,笑着说到:“晶晶,难道你不知道别人给你起的外号叫什么名字吗?”
疾步追赶上田星芮的闫晶晶此刻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晶亮的双眸半眯,樱唇轻启:“是叫什么外号呢,芮芮。我真的很好奇呢”,“她”才对那什么见鬼的外号不感兴趣呢,要是被她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给她起外号的号,她一定要他好看,喝他的血,扒他的肉。哼。
田星芮看着被闫晶晶捏爆的那个矿泉水瓶,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她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哆嗦着说到:“晶晶,我说了之后你不许生气啊,他们在私底下都叫你更年期提前的暴力女。”;刚刚如此流利的说话的人一定不是她,一定不是。
闫晶晶咬牙切齿地说到:“更年期提前,暴力女,”她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张洋洋,老娘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今天,老娘非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田星芮拍了拍闫晶晶的肩膀:“晶晶,你这都哪跟哪啊,这又关张洋洋什么事?”
闫晶晶气急道:“除了张洋洋那个男人婆,还会有谁会这么无聊。看我不顺眼又怎样,我就喜欢他看我不顺眼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王八蛋。”
田星芮小心翼翼地说到:“晶晶,你可千万别这么冲动,万一那话不是张洋洋说的,”
“不可能,”闫晶晶打断田星芮的话后继续说到:“张洋洋是什么尿性的人,我可是一清二楚的。就算把他包装成一个知识青面,也改不了他的那种暴发户似的本性,还有惹人讨厌的男人婆特质。”
田星芮跟个好奇宝宝似的,问道:“暴发户,晶晶,你是怎么知道的?”
闫晶晶摊了摊手:“我们学校几乎都知道啊,张洋洋是暴发户家的儿子。”
田星芮咬唇说到:“晶晶,这么说别人是不是有些不好啊。”
闫晶晶边走边捡地上的枫叶:“有什么不好,他在背后说别人,就不许别人在背后说他了,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你看这枫叶,秋天来了,放眼望去,这里仿如金色的国度,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可是当疾风之刃无情掠过之后,它们便一片一片落入凡尘,被无数双脚无情地踩踏,可是又有谁,能够懂得枫叶的伤悲,愿意为它停留哪怕一秒的时间呢。”
田星芮看着犹如被文艺诗人附体的闫晶晶,讶异地说到:“晶晶,你是不是想通了,以后做一个文艺小清新的乖乖女啊,这就对了吗,女孩纸还是要温柔些,你看那些会撒娇的女生,过的多幸福啊。”
闫晶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芮芮,我只能说,是你想太多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闫晶晶早已被田星芮说的话给绕的七荤八素,等到走到宿舍门口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拉住田星芮连忙说到:“我还没去找张洋洋算账呢。”
田星芮笑了笑,如同二月的温泉,说出来的话却气的闫晶晶半死:“晶晶,你确定这会是想跑到男生宿舍去跟张洋洋算账吗?”她附在闫晶晶耳边细声说到:“听说男生宿舍的男生都喜欢裸睡,而且他们的臭袜子能够堆满满一盆,你要是去了之后,一定会知道什么叫做制造垃圾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