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万家灯火一片祥和的时段,人们内心压抑三年之久的怨气释放出来了。虽然基本每个人都被病毒折磨的够呛,但是大家还是默契的选择了接受病毒。这种难得的喜悦是在每个人心中滋生的。
初四,这两天温度开始回升了。大家出来活动玩耍,哄哥很高兴,便约了三四个师兄弟一起吃烤肉。
烤肉店装修的很有档次。进去就小桥流水,每个卡座都仿佛一个庭院。整体颜色是燕青色,有点韩国宫殿风。
烤肉也是韩式的,这个地区的人就只吃肉,别的都不吃。点了10份烤肉,4个大老爷们很快就炫光了。
吃完了去一个师弟换的新拳馆去看看。因为就在一个楼里,很快就到了。
新拳馆简单实用,也不复杂,很接地气。有国外那种拳馆的感觉。哄哥来了性质,先跟一个体育运动学的研究生师弟练了会杠铃。后来俩人动了拳瘾,说不行打打手靶。
两个人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因为太久没运动了,真的很费体能。两个人两分钟就没电了。
因为打的上瘾,说直接打打轻实战吧。
带上了头盔,又开始互锤。说实话,打的你来我去。有板有眼。肾上腺素充满了他们的肉墩墩的躯体。哄哥打法硬核,以严丝合缝的抱架向前推进,待对手进攻乏力和疲软的时候他给人一个有力反击。常常出其不意,也狠辣。今天遇到的小正?师弟,恰恰是游击型打法。一拳、二拳、次拳虚晃。三拳五拳组合进攻。打完之后马上后撤或绕走,不给哄哥距离。哄哥对这种打法选手也很挠头,不得主动出击。奈何体力不行,抱架随之放松起来。最后生吃了几个后手拳。两人打的不亦乐乎。
打了3局两分钟一局,瘾也过了,体能也光了。
这时候又来了一位网红拳击爱好者。50岁的天正大哥。
天正大哥是个小网红,在本职工作中是位高级工程师,他在封控期间接触到一位俄罗斯的拳击教练。练了之后发现拳击特别好玩,就找到了拳馆跟着练了起来。也想拜访众多拳馆感受下其他家的氛围。就这样趁着回家探亲的时候来到拳馆进行拜访参观。打了几组手靶后,因为刚杨过,所以天正大哥没有张罗打实战。就走了。
经过一下午的折腾,大家又觉得饿了,那就再去吃饭吧。
哄哥,顺哥,阿正,约上了之前练拳的阿哲。有找到一家东北铁锅炖吃炖锅顺便喝两盅。
铁锅炖吃起来就是热气腾腾。甚至还配备了电热炕,每个人坐上去都觉得烫屁股。铁锅炖大鹅安排上,阿哲大约半小时就到了,带来一位小美女。美女画着淡妆穿着运动套装,不熟悉,哥几个觉得是阿哲女朋友。
“阿哲兄弟,这位是?”阿正问。
“厚米,这是我厚米”阿哲隆重的介绍到。
厚米,网络新词,美国老词,就是我拜的把子。这厚米看着跟阿哲关系不一般。但阿哲否认俩人是情侣关系。
三人喝一瓶白酒正好,喝多了必闹妖,开第二瓶的时候,阿正就撩了两句厚米“美女你有男朋友吗?”,厚米哈哈一笑“没有”
“你看我正好也没有女朋友”
“那你人在天津也不在呼市”
“那倒不是不能回呼市”阿正接茬道。
厚米噗呲一笑,没有再接话。八点多厚米说有事就先走了。
其余四人继续喝,第一瓶是烘托气氛,第二瓶才是释放自我。
阿哲这时候提起了他们以前训练的队友,张伟现在是一个不小的网红,以前在训练的时候调皮捣蛋,他们都看不上他。结果现在也在网络世界创出一片小天地。
“你们知道张伟现在一年收入是多少不?”阿哲瞪着眼说“人家一年交的税就是我一年的收入!”
对面三人面面相觑,有点无法接话。后来就七嘴八舌的说那赚多少也跟咱们没关系,管它呢。阿哲好像激发了他的仇富心态,不停地絮叨起来。大家一看喝酒有点上头。
这时候阿哲又换了个话题,另三人本要松口气,阿哲又提起来另一个队友。另一个叫阿宾的队友,此人酒品极差,前些日子刚跟他喝完酒,喝的要打出租车司机,在地下车库见人就骂。让哄哥、阿正和顺哥回想起不好的回忆。
阿哲说,阿宾的叔叔管着煤矿,可以提供煤炭指标,只要这单坦诚他们两人就有50w的入账。这几日他们就在跑闹这个买卖。
大家都知道阿宾现在还在便利店打工。有这么厉害的叔叔,也不至于沦落如此。
反正酒到最后了,大家是在也喝不下去了。本来是好兄弟见面聊天叙旧的快乐酒,现在成了难研究。
这时候哄哥跟阿正说去厕所,俩人赶紧去厕所。俩人刚走,阿哲跟顺哥说他也要去。
也跟着去了厕所。哄哥和阿正回来了还嘟嘟囔囔说,“我说不叫他们喝酒,你非叫,你看现在麻烦的,说些没用的。以后可不跟他们喝酒了。”
抬头一看,阿哲呢? 顺哥说 也去厕所了。
哄哥说,肯定听到了听到了,咱俩在厕所说的他都听到了。顺哥也想到俩人估计在厕所没少吐槽阿哲。
过几分钟阿哲也回来了。大家还没开口,哄哥心一横直接说道:“我们刚才在厕所里说你了”
尴尬~~~~
“说跟你现在这样喝酒太没意思了。反正说完了你也听到了,你看咋办吧。”
阿哲喃喃的说,“你们说我,我也听到了”
噶,尴尬就这么化解了!
几个人看差不多了,就说 走吧。
走到路边,这几个人又不走了!顺哥不想参与了就先走了。这阿正和阿哲有点多。两个人抱在了一起,阿哲然后就站在马路上开始哭。把哄哥看一愣一愣的。到地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