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拉出去修了,他们来到车站,都挤满人,公车来几辆都好多人。的士一辆辆过都是有客。“以承,这个时间点很难打到的士啊”
“一会就来了”秦以承看着她鼻尖被冻的红红的,她将她拉了过来,将她按在怀里。
方无悠眨眨眼,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龙涎香。
“抱紧点,好冷.”方无悠将下巴搁在他肩膀处笑眯眯的。
秦以承勾着唇看她“晚饭去阿凌那里吃”
“阿凌?邬凌吗?”
“嗯”
“你怎么认识那么八婆的男人?”
秦以承笑了“你对他意见很大?”
方无悠笑着摇头“没意见,听你的。”
不到10分钟,邬凌开车到了,看着他们到后座后他愁眉苦脸的“这么冷的天,我堵了半个多小时,其实你们步行15分钟就到我那里了。”
“是吗?”秦以承瞥了他一眼。
“你的车怎么突然就进修车厂?”邬凌发动车子问。
“一言难尽。”秦以承看了一眼玩手机的小女人。
邬凌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笑了“恋爱真好啊,有暖暖的棉袄。”
“不见得。”秦以承揉了揉额头。
方无悠抬头看他“我有那么不好吗?”
“你说呢?”秦以承点了点她额头“惹祸精。”
方无悠嘟起嘴,生闷气“技术不精还怪我咯,我很快拿到驾照,以后我开车。”
邬凌哈哈大笑“无悠你开车?我听着我都害怕。”
方无悠咬牙切齿“你什么意思,鄙视我也要有证据啊。”
“好好好,你拿到驾照,我第一个当志愿者。”
“当真?”方无悠贼兮兮的笑了。
邬凌一口就答应。
“够意思”方无悠满意了。
来到邬凌的家,方无悠没有想到邬凌还是个富二代,家里的佣人都准备好饭菜,就等着他们开吃。方无悠洗了手从浴室出来,听到他们在聊秦莫怀的事情,她本想竖起耳朵多听点,没有想到他们就结束话题了。方无悠坐下来,吃几口菜说“刚刚你们在聊秦莫怀?”
邬凌看了一眼秦以承,秦以承捏了捏她下巴“说多少次,吃饭别说话。”
方无悠哀怨的埋头吃饭,不说话,不久又忍不住问“你跟以承怎么认识的?”
邬凌擦了擦嘴笑了“他没跟你说啊,我跟他在京都就是从幼儿园到小学都是同班同学,铁的很,后来我家族的原因搬到S市发展。”
“原来这样啊”方无悠看着秦以承和邬凌“自古话痨陪闷骚?”
秦以承喝汤差点噎着,他擦了擦嘴,瞪着她“闷骚?”
邬凌无声的笑着,形容真贴切。
方无悠放下汤勺子,她伸手拉拉他袖子“其实我的意思是说你话很少,很安静。邬凌话很多,很八婆。”
邬凌眨眨眼“我话不多啊,哪里夸张到八婆的地步。”
“是杨倩倩说的。”方无悠还记得打完架后杨倩倩神级别的评价。
邬凌噎了噎,捂着眼睛“那个……你的室友?”
“对”方无悠点点头,然后看着秦以承“刚刚你们谈秦莫怀,他要出来了;没关几天呢。”
方无悠看着他们的脸色笑了“你觉得我会怕他?”
秦以承抓住她的手“方无悠,秦莫怀不是你想象那么好对付。”
“我知道;我知道他是太看轻我才会落入我圈套,所以他必定对我怀恨在心,对你还会顾及你父亲的关系保留有余地,但是对我不会。但碍于林家的势力,他不敢明目张胆对付我,而是对我来阴的。”
邬凌真是对方无悠刮目相看,真没有想到一个丫头片子把事情分析这么透彻。
秦以承对她分析如此透彻,好像事不关己,说的如此轻松,松开她的手,离坐“我出去透透气。”
方无悠本想追出去,邬凌给她使眼色阻止了。
她不解的看着邬凌“怎么了?”
邬凌叹了口气“他父亲并不在乎他死活,眼里只有利益。他父亲看的是以承的才华,所以秦莫承才如此嫉妒。”
方无悠咬着唇,安静下来,好一会她抬起头笑了“嗯,知道了。”
“知道,你知道什么?”邬凌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方无悠起坐离开,跑到阳台看着他落寂的背景她从背后抱住他“秦以承大人,有个公主饿了。”
秦以承笑了,将她从背后来到面前“饿了还跑出来?”
“没办法,没有你食不知味。”
“情话一套一套”他揉揉她鼻子。
方无悠抱住他的腰望入他眼里“以承,你有个很爱你的妈妈,还有妈妈那边的人都爱你,够了;太多爱,天都嫉妒的。”
“邬凌跟你说了?”秦以承微微蹙眉。
“就说你爸爸太过势力。”方无悠摸了摸下巴“也正常,封建社会的男人大多都这样,封建社会的女人也势力,人之常情。”
秦以承揉揉额头“好了,我已经习惯了。”
方无悠将下巴搁到他胸口看着他“如果有一天我把你爸爸揍了,你会生气吗?”
“不会”秦以承笑了摇摇头。
方无悠贼兮兮的摸了摸他下巴“天保佑你他的脸不像你,不然我……舍不得。”
“我像母亲。”
“感谢你母亲。”方无悠放开他下巴“这天下那么多人,最傻的就是女人啊,像我妈妈还有你妈妈。但是我还是感谢你母亲,你真的很好;那么优秀,可能很大部分都是你付父亲的原因才那么优秀,但是都是你自己努力;而我就运气好,遗传优秀基因多过我自己努力的,最不好一点就是我没能遗传到我妈妈的颜值,遗传了个老头的颜值,长得丢在人堆里你都不认得我。”
秦以承听着她叽里呱啦分析一大推基因学,有些哭笑不得“按你这么说我应该感激我父亲?”
“中国的传统美德就是感激他八辈子,因为他提供了一颗精子;但是如果他只生不养,那就是禽兽不如。”
秦以承挑挑眉头,禽兽不如?
“如果他为了利益伤害肉体伤害你的精神,那就是罪人,对待罪人不需要仁慈,必要时要反击。”
秦以承将她按在胸口,堵住她的口,她吱哇半天安静下来,看着他,终于他眼里伤感褪去,剩下是对她喋喋不休觉得吵。
方无悠隔着他厚厚的毛衣亲了亲他的胸膛,秦以承推开她“方无悠!!”
方无悠吐了吐舌头赶紧跑回屋里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