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嘛!呼呼,,,”
张柔成终于停下来了,唐彩铃踉跄着走过来。此时他们已经足足绕着小镇跑了三圈。
“大侠,你跑什么啊,不想教我功夫吗?”唐彩铃上气不接下气。“我告诉你,你是跑不掉的,我是不会让你逃走的。”
“姑娘,你误会了,我这只是一个小测试,是看看你有没有练武的天份,不过恭喜你通过了。”张柔成笑道。
“唉,妈呀,累死了,不知道那白菜累死了没。”
“我在这呢!小姐!”
突然一动不动的草丛里蹦出个人,吓了唐彩铃一跳。
“你,你怎么在这?”
“我跑了一圈,追不上,我盘算着你们下一圈还会回来,就在这原地等你们,不想有点累,睡着了,哼哼哼。”
丫鬟傻笑着看着小姐。
“算了算了,我们去跟大侠学武吧。”唐彩铃拎着丫鬟胳膊就等张柔成动身了。
“咳咳,学武就在此地学了。”张柔成说道。
“为什么我也要学武啊?”丫鬟问。
“你那身子骨再不练练就废了,再说到时候你得保护我,难道要我保护你吗?”唐彩铃给她摁好马步。
“第一,想学好武,得吃好。”张柔成讲着。
“我知道,第二,想学武得睡好。”丫鬟打断道。
“闭上你的嘴,你信不信我让你吃不好睡不好!”唐彩铃凶光毕露的看着她。
“对,第二,得睡好,第三要勤锻炼,这才是我们今天要练的。练武呢分内修,外修。吃好,睡好其实就是属于内修的,不过真正的内修,还是有方法的,我们今天先学外修,本次教程分三个内容,两个目标,一,站好桩,二,学好我教的一套拳法,三,把我教的拳法每隔一星期练一遍,直到忘记,剩下的就是你学到的内容,两个目标分别是,强身健体,和打跑一般的小坏蛋。大家明白了吗?”张柔成学着以前老师的模样讲着。
“明白了。”唐彩铃兴奋的说道。
再看丫鬟白菜,早已倒地而睡,嘴里嘟囔着:“看来我修为还挺高的,呼呼,,,”
张柔成直摇头,孺子不可教也。
唐彩铃扎好马步,熬了几个回合,汗珠可就开始不挺的掉。
一个千金大小姐,平日里没干过一点粗活累活的,就这样跟一个萍水相逢的大侠学起了武,真不是一般女子也。
张柔成开始传授拳法,很松散随意的摆出一个拳架,还有转架。
唐彩铃却发现自己根本模仿不了这些个姿势,不是胳膊抬不起来,就是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
张柔成无奈一手扶住唐彩铃的小蛮腰,一手给她摆正架子,唐彩铃几次痛的不行,一口下去直接咬住了张柔成的大手,把张柔成疼的不行。
这姑娘还真是不客气,咋就不在咬自己一口啊,自己肉她不香吗?
教个学还有生命危险,唉。不过张柔成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教学还能这么轻松愉快。
就这样,两个身影比划着比划着就到了黄昏。
“我该回去了,对了,大侠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唐彩铃擦了擦流下来的汗珠,褪去了蛮横的气息,也像个热腾腾的包子一样诱人。
张柔成想了想说道:“我叫张柔成,无名是江湖外号,不过这个名号大家不太喜欢,都叫我灯泡侠。”
唐彩铃还是看着他。
“人嘛,哪里人,当然是幽境山下上山下山的幽境山人。”张柔成嘟喃道。
唐彩铃噗嗤一笑,“那不还是幽境山人,以前怎么没见过你,是从别出回来的吗?”
“对,以前爹娘去外地营生,后来他们出事不在了,让我回来寻个亲人。”张柔成顺口成章。
“对不起啊,我不该提起,那,你找到亲人了没?”
“还没。”
“好可怜啊,那我就做你的亲人吧!”唐彩铃妩媚一笑,拉起丫鬟就一蹦一跳的走了。
留下张柔成心里空落落的。
亲人,自己从来就没什么亲人,亲人是什么感觉,是这种感觉吗?也挺好的,亲人,亲人。
“抓住那小子,就是他,灯泡侠,骗了二少爷的就是他!”
几个黑衣人影,在暮光里窜动着包围了张柔成,刀光剑影间,衣袖,风声,穿梭舞动。
亲人,究竟是什么?
自己应该也有亲人吧?他们都去哪了?
一步流星,登上树梢,众人围上来之际,又后仰如卧,如燕翔净空般悠然飘去。众人无力追赶。
——
“酒,给我酒!”
“客官您的酒,这个,您看您都喝了一夜了,这个酒钱是不是,,,”小二的声音有些嘟囔。
张柔成掏出一个囊带,那这个囊带很是破旧,里面自己跌出8两银子,小二连忙收起,说着谢谢客官,就退开了。
这钱是当上灯泡侠后,行侠仗义得来的。
有时候拒绝不来的,比如家里的水缸里,米仓下,醒来的窗户上。
一个废弃的破房子也没有什么阻拦之物。
这时,囊带里蹦出个小家伙,师门神器朱鸟灵兽,传说是朱雀的后裔,有吸纳天地造化,起死回生之能,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能力总之不可小窥。
张柔成一把揪住朱鸟,朱鸟想躲却没有躲掉,就被拦入怀中当做了枕头。
张柔成倒头就睡。
朱鸟挣脱了张柔成的怀抱,张柔成头磕在了桌上,发出咚的一声,但是没有醒来的意思。
朱鸟长出一口气,“哎呦妈呀,咋活成这副熊样了,看来是一出了师门就开始放纵,变坏了呀。人啊,就是这么堕落。”
“你说谁堕落?”
一个粗鲁却又缓慢的声音响起,一个黑大汉走了过来。
“这,不是登天派的师门密宝朱鸟灵兽,在这里相遇,也是缘分,跟我走吧!”
“坏,仁,,啾~”不等朱鸟说完,就被那人捉住放回了桌上的乾坤袋内,封好了袋口。
“登天派天师门,我黑无阙与你不可存二!”
黑无阙说完,衣袖一摆,掀起一阵黑风,待黑风平息,二人一袋皆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