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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回 羽族背水寻生门

且说大力鬼王见昊天前来访洞,忙躬身施礼,昊天问道:“婉罗近况何如?”大力鬼王道:“臣携的吃食她全然未动,长此下去恐会……”昊天问道:“食安在?”大力鬼王将食桶递与昊天,昊天接过令道:“你在外守着,无我应许,任何人不得擅入!”言毕,昊天提食桶走近婉罗,问道:“你为何不吃东西?”婉罗不屑地看了一眼,昊天见状道:“昨日我去了你母后那儿一趟,她尤为想你,还说你只顾着玩,却不想着去看她!”婉罗闻言心下一颤,提声问道:“你到底要关我到甚么时候?”昊天道:“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你若乖乖吃饭,我指不定会早日放了你,你若再像当下这般,与我继续犯对下去,那你就老老实实在此待着吧!”

婉罗忽提醒道:“我母后嫁我之前,曾与你约法三章,你无权惩处我,快放了我!”昊天闻言笑道:“你在洞里待了这么久,竟还未明白我为何关你!”婉罗质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昊天道:“你逃婚下界,毁我玄阴石,这些我皆不与你计较!你竟私下与羽人通婚,你可知你已犯了我族戒律!”婉罗辩道:“我与羽轩在一起,乃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你们那些戒律冷漠无情,没有一条是好的!”昊天道:“你死到临头了,还执迷不悟,这臭小子有甚么好的,竟还念念不忘!”婉罗问道:“现羽轩是何状况?”昊天道:“我真不知我儿较那小子差了多少,你竟如此着迷于他!”婉罗道:“你儿与你一个德行,卑鄙,无耻!”昊天闻言大怒,却忍道:“我看你挺关心羽轩那小子的,我实话告诉你,羽族经东海一战,已兵败如山倒,弃甲负弓,流离失所!羽轩亦早被洪水吞噬,生死不明!”婉罗急道:“你胡扯,羽族二十万战羽岂能说败就败的!”昊天道:“信不信由你!我跟你无须在此白费口舌,你若想早日离开这里,就乖乖给我按时吃饭,过阵子我自会带你去见你母后,你好好想想,见了你母后该跟她说些甚么!”言毕,昊天转身走出洞门,并命大力鬼王严加看守,不容有失。

话分两头,却说羽轩于山洞尤盼生灵之树产出灵力,可一月往矣,生灵之树似早已枯萎,未见一星灵力浮现。大祭司见羽轩焦急万分,故道:“生灵之树于我族孕育灵力已有千年,现今不生灵力,臣以为与这次东海之战有密切联系!”羽轩问道:“莫不成此树有情,见我族今夕惨败,与我们同心绝望!”大祭司道:“圣上如此解释倒也说得通,生灵之树根系我族命运,此树亡,代表我族已无翻身之力!”羽轩质问道:“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大祭司道:“欲解此中密,臣认为有一人或许有法儿!”羽轩问道:“何人?”大祭司道:“青旗!传闻此旗乃盘古大神的贴身法宝,而生灵之树亦是其斧柄所化,此两者皆与盘古大神有关,想必其中必有通联!”羽轩闻言失望道:“欲找到青旗谈何容易?”大祭司道:“我族与其有缘者,惟有圣上您!”羽轩沉思半晌,心下道:“对了,天火说他曾为青旗所放,或许他有法破解!”思毕,羽轩又道:“我再找找别的法子,我族若无灵力支撑,可真就彻底败了!”

未几,羽轩召来天火,天火早已猜着其心思,直言道:“圣上可是在为生灵之树一事发愁!”羽轩道:“你可有计策令其起死回生?”天火道:“欲解此问,须先搞清其症结所在!”羽轩道:“千年来,我族王朝更迭不断,亦曾发动过不少战争,生灵之树皆未有损伤,缘何今日却显枯萎之兆!”天火道:“圣上有所不知,生灵之树先前还有一称谓,名唤通灵之树。生灵之树今无灵力可生,臣以为东海一战乃三界一大浩劫,今洪水又迟迟不退,我族战死的怨魂不计其数,一时无法入土为安,便皆以生灵之树作了可依之体。或是因这些怨魂佞气甚重,这才阻了生灵之树成长!”

羽轩闻言点头道:“看来欲治此树,须先安魂!”天火道:“不错!若欲使这些魂魄安心,须先使其宽恕我等罪戾。其次应建一座镇魂碑,将这些英勇牺牲的战羽名字一一刻于碑上,后再做一场法事,其灵魂便可从生灵之树转至镇魂碑中!”羽轩疑问道:“可载有战羽的名册不知留落何方,现洞外一片汪洋,指不定早已被水浸坏!”天火道:“此名册尤为重要,无名则难以招魂!”羽轩道:“容我先问问大家,看谁知此名册下落!”天火道:“不必问了,臣前日已问过,云升说名册常在各族将军手中,其多已战死,存者亦多在撤军途中为洪水冲走!”羽轩闻言质问道:“无此名籍,你可还有别术俯救这些亡魂?”天火本不愿直言,但羽轩问之再三,终冷冷说出了‘血祭’二字。

羽轩闻言疑问道:“何为血祭?”天火迟疑道:“血祭即以活人之血用于祭祀!”羽轩惊道:“活人?”天火道:“不错,若欲生灵之树复生,须以发动战争者的鲜血浇灌,方有机会获得盘古大神谅解,以此彰显我族诚意!”羽轩问道:“我们所有人皆要参与血祭吗?”天火道:“我族此战未获战俘,论理我等幸存者皆须血祭!此前盘古大神牺身创造了万物,而我们则须以自身血液作为回奉,其方能赐予我们再生之力!”羽轩又问道:“血祭不会有甚性命危险吧?”天火道:“每人体质不同,不可一概而论!血祭常分为两种,一为割礼,二为放血,割礼常于耳背,放血常于手臂,且血量须放至自身昏厥也!”羽轩闻言忙止道:“别说了!容我再想想!”天火道:“圣上,当务之急须以安魂为先,如再迟延,我族便会多一份危机!”羽轩道:“我知道了,你先着手修建镇魂碑吧,此事关乎族人生死,须与众议后再做定夺!”言毕,天火领部众于山上开采起黑色的花岗岩来。

羽轩闻得血祭之法后,晚上忽梦见阵亡的战羽来向他讨命,吓得他不禁从梦中惊醒,战起来喝道:“别过来!别过来!”其声之大,登时吵醒了石门外值守的天耀,天耀闻言忙赶至羽轩身侧,见其端坐于石床之上,久未回过神来。天耀关切问道:“圣上,您可是做恶梦了?”羽轩未应,天耀安抚道:“圣上莫怕,臣一直守在您左右,决不会令任何鬼怪闯入!”羽轩闻言缓道:“你不消管我,去值守吧!我想一人静静坐会儿!”天耀问道:“烛火须臣灭吗?”羽轩沉声道:“不必了!”天耀躬身退下,羽轩冒汗道:“天亡我族,天亡我族啊!我算甚么救星,连自己家族都救不了!”羽轩哀苦欲绝,忽晕了过去。

次日天明,天耀见羽轩昏倒在地,急召来大祭司、云川、羽昊、翼枫等人。大祭司为羽轩诊脉后见其神志迷乱,忙施法为其疏通气血。未几,羽轩虽醒,却仍身体虚弱,大祭司见其症乃忧思过度所至,故道:“定是那天火说了甚丧言,方使圣上气息冗乱!”羽昊道:“天火自现身后,处处为我族安危着想,诚意可见!”翼枫道:“羽族长所言不虚,天火着实为我族做了不少事,大家有目共睹,我们理应敬重他们才是!”大祭司问道:“你们可知天火向圣上都说了些甚么话?”众人摇头不知,大祭司又问道:“那你们可知他去哪儿了?”羽昊道:“我见他一早便带部下携斧锤向山顶而去!”大祭司道:“你们难道没看出那天火的下一步棋吗?”云川疑问道:“他们一众去山顶作甚?”是时羽轩忽颤声道:“你们莫在此胡乱揣测了,我让他寻修建镇魂碑所用的石材去了!”

大祭司闻言试问道:“圣上可是想安抚这些死去的亡魂?”羽轩点头,大祭司疑问道:“难道生灵之树不产灵力,与这些怨灵有关?”羽轩低声道:“不错,天火说逝者的怨灵一时难以安息,便都附在了生灵之树上,惟建镇魂碑方能平其怨气!”大祭司道:“恐没想象得那么简单吧,镇魂碑虽可令怨灵有所依附,可若不知其名,断难产生效验!”云川闻言附和道:“不错,这安魂除须有人名外,还须行法事,奏安魂曲,缺一不可!”羽昊叹道:“可名册早已被洪水冲毁,上何处去寻?”大祭司道:“若无名册,建此碑亦只是徒劳,真不知这天火所做为何?”羽轩见众争执不休,乃直言道:“目下拨救我族唯一之法,便是血祭!”

众人闻言大惊,云川慌道:“血祭可是要用活人之血祭奠,此战我族大败,又无战俘,这可怎生是好?”羽昊质问道:“难不成是用我们的血来祭亡灵?”大祭司笑道:“这血祭可不是儿戏,弄不好会闹出人命的!”云川惊道:“这么吓人啊!”大祭司道:“不错,这血祭风险极大,万不可大意!”羽昊道:“我族现处于生死关头,若长期无灵力补给,势必会困死于此!既然现有一丝希望,何不大胆一试!”羽轩道:“羽族长所言甚是,我族现已走投无路,如还畏首畏尾,只怕那些为我族牺牲的将士,在九泉之下亦难瞑目!”言毕,天耀、云升、羽昊、翼枫皆纷纷伸出右臂,提声道:“我愿血祭以救我族!”云川见状迟疑半晌,后亦伸出手臂,惟大祭司未示意。是时羽轩提声道:“拨救我族,人人有责,我羽轩愿与大家同生共死!”言毕,大祭司见众皆注视着自己,无奈道:“我羽玄愿与羽族共存亡!”接着羽轩又激昂道:“只要我们心怀希望,就会所向披靡,羽族更不会从三界消失!”说言未绝,山洞忽一阵晃动,众皆站立不稳,四处寻空地避难,羽昊见状急拉上羽轩往洞口跑去。

羽昊回过神时,但见洞外杀气腾腾,水面上俱是龙族兵将,为首者乃龙三子嘲风。众人见状慌乱如麻,羽昊仔细窥探,察觉嘲风并未发现自身,遂低声命道:“莫慌!他们不过是来此巡视罢了,焰族长已设下隐形结界,他们一时难以识破我们行藏!”言毕,众人顿时安下心来,羽轩问道:“焰族长他们不会有甚危险吧?”羽昊道:“圣上不消担心,天火能从青旗设的结界逃出,自有些能耐!”未几,嘲风见此处无有人影,即撤军离去。

羽昊见嘲风率军撤后,忙对众提醒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们定还会再回来!”羽轩叹道:“我族现灵力殆尽,洞外又是一片汪洋,我们这晌还能去哪儿?”羽昊无奈道:“眼下只有待天火建成镇魂碑,完成血祭,或许会有一线生机!”

却说嘲风无功折回龙宫,向敖润奏道:“父王,儿臣顺洪流搜查了羽族多座山头,并未发现羽轩他们人影,只见了些几近枯萎的生灵之树!”敖润道:“生灵之树已无灵力产出,他们只会躲在一些密不见光的山洞里,岂能不翼而飞!”嘲风道:“这点儿臣亦甚是疑惑!”敖润思索一番后道:“你可还记得,昔日东海一战,有一戴着面具的赤发男子,在翼枫毫无退路之时将其救走。此人谙熟隐遁之术,不得不防!”嘲风道:“不错,那人着实不简单!之前望天犼一战中,羽族除羽昊外,其他族长皆参与了此战,惟独此人始终未曾露面!”敖润质问道:“你此次搜查可曾发现其他落难的羽民?”嘲风道:“说来奇怪,这些羽民亦像蒸发了一样,毫无踪影!”敖润道:“这定是羽族那异人施了障眼法,故才一时难以发现他们!”嘲风问道:“父王,您可有破解之策?”敖润道:“欲破此法自是不难,只要想方儿命中他们的真身即可!”嘲风闻言心下突生一奇招,喜道:“儿臣有办法了!”言毕,嘲风急寻螭吻而去。欲知羽族幸存者性命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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