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托尔似乎放开了些,对儿子提出的一些问题也都会回答,除非问道些太过于深入的话题。父亲一般都是沉默不语,刻意的回避。
艾伦对父亲说有没有一个地方能具体的体现出那种……
够了!不要问那么多了!不是所有事我都会依你!父亲冷漠的看了眼艾伦。
儿子被吓了一跳!被父亲那双灰暗的眼睛看的毛骨悚然。父亲盯儿子着看了会,随即语气也逐渐缓和下来。既然你想看,那么一会跟我来吧!你准备点防身的东西,那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听见没!我也要准备一下,你去准备吧!随即“咚”的关上房门。留下了一脸呆滞的艾伦。
父亲……或许已经沦陷了。不是以前的父亲了……或者说他已经被所谓的神所洗脑了,但还保留着些许的理智,但这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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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从柜子的夹层里取下一把十字剑,剑身上镀满了花纹,剑锋寒光闪闪,虽然这剑放了不知多少年了,但锋利依旧。这把剑是以前父亲留下的,哪里来的倒是没有对艾伦说过。又拿出一罐火药,但对其并不抱有希望,其希望更寄托在那把十字剑上。但凭感觉来说那把剑与众不同无法言喻…
[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火药]
艾托尔则拿上了一支红灰色相间的蜡烛,和一把把柄处有似章鱼似人的形象的短剑,和那个小塑像。
这把剑的由来则是跟小塑像一同发现的只是在略深的位置。这剑似乎有能压制塑像的能力,没有这把剑时塑像时刻诱惑着人,让其沉迷其中,然而当剑在旁时塑像则没有了往日的吸引力……
不久,艾伦便跟父亲一块离开,去往他父亲所说的那个地方了……
儿子跟随父亲左拐右拐,进入到镇子不为人知的深处,路上由最开始的干燥逐渐转为潮湿。空气中弥漫浓重的腥味,潮湿感随着深入在加重,水已然没过鞋底,不知明黏妆物附着在四周的青砖墙上,让人感觉极其不适,厌恶……
四周则是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它的表现状态,梦魇般的色彩,时而如镜象一般,它能展现出任何你能想象到的和不敢想象的恐惧,它还会有一种魔力,会诱惑你,使你沉沦,如地狱的业火般燃尽你所有的梦想与希望,只残喘于周围黑暗空间之中。
仅仅满足于虚幻的快意与繁荣之中,抽干所有的人所能具有的幻想与创造力,使你如行尸走肉般得消亡在衰败的终焉之中……
随着父子两人的深入,场景则愈渐提现破败残破之感……所有的建筑也呈现出一种漂浮的状态……
震撼的表情出现在二人的脸上,不…已经算不上是震撼了,那是对未知领域的恐惧。
艾托尔冲上前,抚摸着眼前那漂浮着的残破建筑,对着碎块轻轻一推,那碎块便向虚空飘去,越来越远…直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