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我们深入去查时发现,上官诚一家是二十年前才到青州的,上官云霄据说是弃婴,被上官诚收养的。”下人补充到。
高建若有所思,全程面无表情。“好你个上官云霄,年轻不是错,但你要知道分寸。既然背后什么靠山都没有,那你便做好赴死的准备吧。”也许是知道高刊出事后过于悲伤,现在的这句话语说的平平淡淡,声音也有一些沙哑,全然失了该有的气势。
“高家所有人,跟我去学院讨个说法。”高建几乎是拼尽全身力气吼出的这句话。
突然,一位看门下人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报……报告…老爷,门外有位高手要见你,我们想要拦住,但不是她的对手。”这个下人鼻青脸肿,满脸惊恐,不用说,那人下手不轻。
正说着,走进来一位窈窕女子,二十岁左右,粉妆玉琢,极尽妩媚。跨着曼妙的步子,一步步靠近高建。
“别来无恙啊,高老爷。”这女子用酥酥麻麻的声音说着,异常勾人。
“花榕慧,你来干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我现在可没时间和你纠缠。”高建故作狠劣地说,但明显透露着底气不足,有些许忌惮。
“哈哈哈…高老爷,你不要紧张啊。我确实有事相求,高老爷可一定要答应我啊。”花姓女子倒被高建的反应逗笑了,像是在撒娇的说。
“有什么事赶紧说。高建不耐烦地说。
“高刊的事不准再往下追究了,上官云霄你不能动。”花榕慧眼神立刻变的冰冷,像在下命令似的,有种不可侵犯的气质。
高建担心事还是发生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敢于大张旗鼓的惹事,不是个愣头青,就是背景雄厚。
“你说什么,我儿子可是被他废了呀,若是其他什么事情,高某尚可委屈,可是现在这个请求,请恕高某不能从命。”高建鼓足勇气说出这番话,但却故意压低声音的样子,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不从,就灭你高家满门。还有你那个废物儿子,不就是被废了嘛,实在不行,我也可以请他永远离开这个世界。”花榕慧眼神冰冷,叫人胆寒。
有一股冷意,蹿入高建的心里。他在想,上官云霄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什么样的本事?我儿子的人生难道就这样白白的被毁了吗?但是,他高建又有什么本事对抗那个人。他懊恼,他不甘,但也不敢挑战那个家族。
“花榕慧姑娘,冒昧请问一下那个上官云霄到底是什么人?”高建不甘,仍然想要探到上官云霄的身份。
“不该你知道的事最好别瞎打听。”花榕慧简单的回答。转头就走,欲离开高府。
“我想高先生在这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是个聪明人,必然不会因小失大,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既然上面要保他,我想你没有那个能力动他。”花榕慧走到客室门口背对高建补充到。
此刻只留下高建黯然神伤,无所适从。现在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儿子被人打成残废,自己却不能手刃仇人。
来人,高建唤来下人,低声吩咐,下人便匆匆忙忙下去了,不知是忙活什么事情去了。
上官云霄呢,正在与鄢如雪聊天呢,收到了院长的传话:烦请上官少爷到落花亭一见。
上官云霄略感疑惑,记忆里上官云霄不可能有什么机会接触上层人士,本不可能有上层人物可能认识他才对。
难道是为高刊的事,上官云霄甚感疑惑。高刊本不过一个纨绔子弟,家族不算很大势力才对,何至于院长如此大动干戈呢。
怀着疑惑的心情,上官云霄赶到学院的落花亭,只见一老者坐于亭中,半盏清茶,有些许诗情画意的感觉。
“院长找我不知所为何事。”上官云霄开门见山的说。
“上官小兄弟果然并非池鱼,为人低调。但是如今倒是一鸣惊人,干了一件大事啊。”院长的语气了多是一些谄媚,其中也夹杂着一些埋怨。
上官云霄听出其中意思。
“我向来不愿惹事生非,但倒也不怕事,不知院长如何看待这件事呢。”上官云霄话语里充满警戒。
“哈哈哈,倒也不必太过紧张,高刊本就是学院的祸害,上官小兄弟仗义出手,我倒是没什么理由怪罪的啊。”院长的脸上堆满笑容,话语里满是恭维。事实明面上,院长的地位还是比上官云霄的地位高的,过于压低自己的姿态,反而会受到轻视,而扮若慈祥,却对晚辈的行为里多些赞赏,多些肯定,才会得到晚辈的尊敬。院长毕竟是在社会里混了半生的老狐狸,深谙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