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孙悟空那泼猴倒是好生不讲道理,软硬不吃啊,我特么忍痛让青牛带去上好的绫罗绸缎,那可是花了我上百颗仙丹挨织女换的。说起这个,我特么也十分气愤啊,牛郎那厮可真是黑心商家,非说自家是小农经济,精耕细做,哄抬物价,我特么是真忍不了,仗着自己一家独大,垄断了丝绸市场。就他家那个鹊桥,牛郎说他家牛上不得天界,我还让我家青牛去出力了呢,想不到他竟然不知感恩,也不给我折扣。”太上老君本就拧巴的脸色更是难看了,直接涨红了脸。
“虽然我同意你说的牛郎织女一家黑心,就我身上一身花我三个多月俸禄呢,凡人总说我们神仙怎么老是穿一件衣服,我们的苦谁知道,他们哪知道我们换不起啊。不过你特么是无头苍蝇啊,瞎得瞎撞,能不能像个火车轨道似的,有来有回的,你倒是先把孙悟空那猴子的事说清楚啊。”清水本共鸣于对牛郎织女的吐槽,但还是更有兴趣孙猴子的事,于是忙接话。
“你特么几万岁的神了,还小孩子要糖吃啊,有点耐心行不行,我特么话说到这份上,搭个顺风车,顺便把这件事说清楚不好吗,种颗花还要先长根,再长叶,才会长花呢。你特么就会满嘴跑火车呀,咋滴,你嘴长在火车道上了呀。”老君也刺挠,瞬间就被点燃了。
“怎么两副面孔呢,对待凡人就和颜悦色,满脸仁义道德,就对我发脾气。”清水撇撇嘴抱怨到。
“这不是嘛,我家青牛带绫罗绸缎下去,做成的有帽子啊,衣服什么的去贿赂孙猴子的师父和师兄弟,只当是给猴子请假,好过来把我这炉子的事扯清楚,哪知那几位也不是啥好人,一直跟我打马虎眼,就是不肯给猴子批假。那我哪能忍啊,直接就给除了猴子外的三人扣下了,不解决不给走啊。”老君长叹一声,对这般无赖的行径既无奈又气愤。
“老君,不得不说,犯法的是咱不能干啊,这么一说虽然那四人着实无赖,但你现在好像放高利贷的,现在要不到债扣人,黑社会的事咋可不能沾啊。”清水说得小心翼翼,降低了音量,生怕让他人听了去。
“黑社会?啥?我能有那猢狲黑?他丫的就好交些狐朋狗友,跟人沾边的事他是一点不干啊,眼看自己能力不济,斗不过我家青牛,就到处找他那些好哥们啊,还扬言要打死我家青牛,你听听,这不是黑社会是什么?还好我家青牛在金兜山,不在铜锣湾,要不然那不是废了嘛。”太上老君愤愤不平地说,说到青牛时满脸心疼,也有些愧疚把这种难事交给他。
“咋滴,你神格(节操)落在凡间了呀,他是猴子,还能干啥人事?都是神仙啦,什么“狐朋狗友”这话可不兴说,咋可不能搞物种歧视。神界嘛,猪都会上树啦,你还以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啊,神仙啊,定力要强,不要在凡间呆久了,思维形成了定势。石头都成精了,不要以为铁树开不了花。”清水就好抓人话语间的漏洞,赶忙吐槽到。
“得得得,是我用词不当。不过说起来,我家青牛被揍的是真惨,这泼猴算是又与我结了一个仇了,要我说猴子也不讲武德,不仅人多欺负人少,就比如什么水神,什么火神什么的,还使用武器,我家青牛可是赤手空拳,这不明摆着欺负人嘛,我立刻就把我的乾坤圈送去给青牛,青牛仅仅是收了他们的武器,他们就炸毛了,你说说他们要脸不?”老君说起此有些许得意,但更多是为青牛抱不平。
“话说那个长着三头六臂,扎着两个丸子头,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孩谁呀?就他丫的下手最狠,拿着一杆长枪,踩着两个火轮子,挽着一条红绫,脖子上套一个项圈,项圈上挂一个长命锁,咋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能活咋滴,可打了我家青牛好几下呢,还好我素来用三昧真火给我家青牛淬体,皮糙肉厚的,才不能伤他,最后用乾坤圈收了那小孩的武器,不过说实在的,我着实没想到就那小屁孩脖子上的项圈竟然也是神器,我那乾坤圈收的时候不小心把那小屁孩的衣服裤子全给扒了,现在那小孩告我家青牛非礼,可是谁也没看清小孩是男是女啊,据知情人透露,就那小屁孩裸露的瞬间就立刻变成了一颗莲藕,当时就那片刻时间,即使神仙视力极好,也没分清看到的是正面还是背面。”太上老君忍不住替自家青牛委屈到。
“那小孩不就是哪吒嘛,就托塔老李家三儿子。该说不说,说是儿子还是李靖对外宣称的,不愧为困扰中华民族上千年的秘密,就是看到了那小子的第一性征,也没能搞清楚那小子的真实性别。不过那小子真够淘的,刚刚听说了他在东海惹了祸呢,现在又和老牛杠上了。”清水说到。
“怪不得呢,我说每次去李靖家串门,他都煮莲藕给我吃,我特么都吃腻了,合着是“自残”自销,我还以为他家莲藕卖不出去,砸手里让我清理库存呢。”老君突然想起这件事,突然说起来,忍不住吐槽。
“我说你特么怎么没皮没脸呢,把蹭饭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你特么的吃别人东西怎么就能吃腻呢,你特么是盖房在云楼宫了是吗,李靖家地皮是被你玩明白了呀。”清水听完老君的话,内心可是不吐不快,直截了当地吐槽到。
“哎,这不是也没办法嘛,我这不也是听说的吗,李家夫人厨艺了的。你也知道,我当初一念之差,九九天劫没有选择重塑肉身,保留这般老态,没有仙女看上我啊,单身狗一个,于是得过且过,没那般心情学习做饭啊。”老君说到此,竟有些怅然若失,有些可怜,把一旁的清水都看的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