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一个普通的世界,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谁没有在自己这青春年华当中,经历一个奇幻,刺激的冒险。我也如此,但终究是我浅薄了,在刺激奇幻的冒险以后迎接我的只有无尽的孤独。
我姓洛名星辰。我有一个听起来就充满主角色彩的名字,可我从前生活却与之相反,因为我曾经是个普通人。
虽然我有一个主角的名字,但我天生身体就伴有许多病。我完全就是个病秧子,一个夹菜端饭都全身颤抖的废物。因身体的原因我很瘦是校园中被霸凌的对象,是同学们泄气的沙包。我对这个世界除了家人以外的所有事物充满失望,我常常在想:为什么上天给我一个气宇轩昂,庞博大气的主角名,却又偏偏送了我一具浑身伤病的残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义,为了同学在恼火时有一个发泄对象?为了每天准时准点抢走钱的校霸?我去t的吧!
。。。。。。。
2017年6月 17岁
“辰儿,在学校小心些,如果在班上还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一定帮你讨公道,毕竟今天可是最后一天,往日欺负我们就罢了,今天最后一天再欺负我们,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知道了妈。放心吧你儿子我都已经17了,你还天天唠叨一些,有的没的。放心吧!!”既便我已经17,但在妈的心中,我永远像个孩子。。
因为家庭与身体的困扰,我思想成熟的很早,冲越了同岁的所有人(当然除去神童,天才)。
我与我的家人住在扬城运河区运河途经的一座小镇上。运河岸修整完美的沿河跑道边一座与周围所有房屋形成鲜明对比的旧平院便是我的家。它残破、它不堪、它比周边所有的房屋都独特,可它依旧是能容纳我与家人唯一的家。以前的它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它是一座令所有90年代人都羡慕的完美四合院,在那时,简直就是土豪的标配。直到后来,这个家中有了我,它便如我一般“破败不堪”。家里人为了我的治疗砸锅卖铁,家中即便是60多岁的奶奶都兼职岸堤保巡,所有人每天都勤勤恳恳为那微薄但对于我对于这个家来说都极为重要的薪水。
我无数次想帮忙、想为这个家做贡献,但身负地恶疾一次又一次地压着我,压的我喘不过气,压的我生不如死。我抱怨上天对我的不公,对我的欺压,我无数次地恳求上天能让我重生,能让享受普通人地生活,能让我为这个家做点什么。可这终究是无用功罢了!
我的相貌并不出众,至少与这个绚丽光彩的世界比,我简直平平无奇。但因校霸与同学的“特殊关照”也令我这个平平无奇的人在校园中“声名鹊起”。
“喂,小板鸭。过来,两天不见,看你这衰样是不是要死了?”
“余龙”学校的校霸,因为父亲跟学校有点关系,所以在学校中横行霸道,无人敢管。
“跟个废物一样,你瞅你那小身板,你t能干点啥?”说完,一脚踹在了我身上。说词依旧是老说词,被踹的人依旧是我。他仿佛每天打卡签到一般,每天踹一脚就走。在学校中碰上也仍然用傲然地眼神轻蔑而过,我能从他的眼神中体会到那股嚣张又霸道士气,仿佛我在他眼中如蚂蚁般渺小,当然,事实就是这样。
回到班级走到最后一排靠窗属于懦弱的位置,拉开那个“蜗居”了近三年的位置,我习惯性的坐下开始“享受”同学们“鼓励”的目光与话语,等待老师送来对于我来说最好的惊喜,今天是高中的最后一天,我等这一天等了三年!我“享受”了整整三年的关照终于要结束了,我即将进入大学虽然是本地最差的学校,但对我来说都意味着重新开始,我不确定是否到了大学在同学们了解我以后我会不会继续经历高中所受到的关照,但是我更想离开这个令我厌恶的高中环境。
“同学们,今天是你们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天!。。。。。”班主任“哽咽”地说着她上届说烂的词来祭奠我们的青春。班主任姓周名亚心(我更喜欢叫她周恶心)。她很年轻,大概28、9岁,在我到这个学校之前她便已经任教了3年,前三年她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她送走了一批无比优秀地学生。后来她便飘了收钱、收礼、开始偏激,教师不该做的事她都做,甚至跟一些学生和学生家长有些让人难以启齿地关系,用余龙的话说就是:“别看她表面上清清冷冷,不尽人味,背地里实则渴的很”我非常厌恶她,她做的所有事让我觉得和她在同一个地方呼吸都是一件非常恶心地事,我不确定她为什么还能做着老师,可能和那些与她有密切交集有权有势的学生家长有关吧。
她貌似感觉到了我在下面的“咒骂”便大声地说到“洛星辰同学,你这三年的情况老师都看在眼里,老师对你以后的处境非常地担心毕竟你在高中便已经这样了,老师我觉得你到了大学可能都活不下去了”“也不知道你那冤种家长怎么想的,居然还砸锅卖铁地贡你上大学也不怕你死在学校”
“你!”我怒了!真的怒了!三年了我忍了她整整三年对我家所有的漫骂与侮辱,我本以为她终究会有点良知,可她连毕业会都没忘了调侃与侮辱我家。愤怒的情绪一下就破了我心里地防线,我忍不了了!我浑身颤抖地冲向了她,握紧拳头一拳刚出另一拳便至。不知为何,虽然我浑身是病但我对所有动作都非常的敏感,所有武学看一遍便会,既便只是爆发一小会。我随心用起了某冒险里的动作一拳又一拳地挥向她,既便一分钟没到爆发地势头就过了,但依旧打地她满脸是xie!我大喘气地看着衣领被鲜xie染红的周恶心,我心里十分疼快就像剔除了魔兽一般,嘴角刚向上弯起一点我便遭了群殴。
后来周恶心还有一口气在住院,而我在毕业地最后一天因殴打老师被开了也失去了上大学的资格,被同学群殴,赔偿的钱也全部赔给了周恶心。在从学校回家的路上母亲一直掺扶着我,看着母亲刚40却苍老泛着泪光的眼角,想起家里人省吃俭用为了贡我读书的事,我心里一万个后悔!我八百分诚恳地向着掺扶着我的母亲不停地道歉,但我知道要是道歉有用的话我就不会失去上大学的资格。
母亲用布满老茧地手抵住了我的嘴并温柔地安慰我到:“怕什么!就那德性地老师我都巴不得打她一顿!你打的好!不就一上大学的机会吗?大不了咱不上这大学了。咱进大专重新学学一门手艺,以后饿不着肚子,活得下去不就好了吗?再说现在国家注重技术人才,儿子,你这么聪明。说不定你从大专出来混的比他们这些上大学的好呢?”
“妈你就别拿你儿子我开玩笑了!”我严肃地说到“我听妈的!我要进大专学一门手艺,我要养活自己养活你与老爸还有奶奶!我一定要让那些瞧不起我的人知道我洛星辰以后一定活的比他们好!我要让他们跪着求饶!我不会一直是病秧子!我不会一直低人一等!我一定超越他们!”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回到了家中,母亲轻轻地掺扶着我走回房间,再母亲的帮助下我坚难地躺回床上。然后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这一睡便是5年,但睡梦中的我并不知道,因为我做了一个非常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