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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仅此而已

夏天,躁动的季节……

形形色色的人们,擦肩而过,留下的是浮躁的气息,匆匆忙忙慌慌张张,没有一点停留意思。

自从上次苏锦来我家之后,妈妈每次都是让苏锦劝我,好长时间我都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是时间一味地前进,没有为谁停留下来的意思。

一转眼夏天的气息弥漫在校园的上空,黑板上开始了中招倒计时,该开家长会了,

秃头老班对我们说“学”期已经过了一半了该开家长会了,你们的家长必须过来,因为你们是我们学校的希望,今年就靠你们了。

我妈妈过来了,跟秃头老班说,我现在需要请假,要住院。妈妈说这些的时候韩子轩正好和他妈妈在办公室办学籍登记,妈妈说完,韩子轩看了我一眼,

……

秃头老班说“孩子身体重要还是以身体为主吧”

我顿时觉得秃头老班随和了许多,妈妈说这周五回家休学一段时间。我送妈妈离开的校门就回来了,

韩子轩喊住了我“晨曦,还没上课,我们走走吧”

我想了想说“好吧”

我们走在了木兰花开的校园里,满世界充斥着那浓浓的气味,这是夏天这个校园独有景色。我们俩并排走着,沉默中夹杂着是青春期异性萌发荷尔蒙的尴尬。一步、两步,似乎这条林荫小道冗长不见底,安静的校园的午休时时光,偶尔间传来某棵木兰花书中寄生的知了叫声,脚底是不是传来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终于韩子轩干咳了一声...

他说“你没事吧”

我笑笑来掩饰刚才的尴尬说“我挺好的”

他说“你生病了”

我说“嗯嗯”

他顺手摘了一朵木兰花,白色的花瓣,很大,

他拿着对我说“你看这花咋样”

我说“挺好的,就是气味有点刺鼻”

他说“嗯,所以说,世界万物都有不足,这花看上去多美,纯白,但它的气味刺鼻,人也一样,我们没有完美的人生,所以说”

我说“所以说,我生病了,其实是应该的”

他立马说“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笑拿他手上的白色木兰花说“逗你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放心吧,我没事”

他说“知道上次我给你们说过我以前叫韩榭不”

我说“嗯,很好奇”

他说“那时候小,不懂事,早恋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在s市我们非常好,那时候还是太小了,在学校猖狂肆无忌惮,在篮球比赛时候跟对方学校闹了矛盾,结果,有一天在放学的路上,我准备送她回家,对方学校的几个小混混过来了,我们打了起来,因为当时我没和同学一块,我让她走,她怎么都不走,当时情形混乱,慌乱之中不知道谁拿了刀,她替我挡了刀,刀正好对心,他们看见出事情闹大了就走了,她就这样走了,再也没回来过。我特别恨自己为什么把无辜的生命牵扯进来,为我的无知承担恶果。

我最后找了对方,我打折了他们的腿,爸妈花钱把此事按下去了,但是,女孩父母把他女儿的死怪在我的身上,我也觉得是我的错,我被他父母每天带到她坟前,我父母看不下去了,就把我带了回来,我改了名字,想让我忘记过去"

良久,沉默

他说的如此平淡,看不出来任何表情,或许一个人经历了些什么,才会变得这般深沉。

我看了他说“为什么选择了跟我说,和我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他说“在回来的第一天我在路上看见了你,你和她长得很像,所以我一直跟来了这所学校,正好看见了你和凌聪慧来报道,我查了你们的班级,顺便问了你们路,可你当时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苦笑到说“有意思么,原来你一直把我看做别人啊,对不起,我是晨曦,不是你的她”

说完我扭头就走,他拉住我说“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反应,我想晚知道还不如早知道,对不起”

我说“你给我说什么对不起,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

我甩开他,我最大的底线是不能别人的欺骗,我扇了他一巴掌,就在我扇他时候,祁涵珍正好路过,

她看着我说“晨曦,你在干嘛!”

一下子把我推开,我不再说什么,我知道我再怎么说她也不会听的,我有个原则,对没意义的事从来不去强求,可能是我还处在韩子轩的话中,我什么话都不想去说,掉头走开了,祁涵珍跑到韩子轩面前,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现在只想回到教室趴在桌子上好好的睡一觉,仅此而已。

回到班里,凌聪慧问我去哪了,

我说“出去走了一圈”

她说“你摘木兰花干嘛,难闻死了”

我这才发现我手上还拿着刚才韩子轩摘的木兰花,

我看着花说“难闻吗,没发现,我特意摘给你,拿去吧”

她立马把花一扔,说“你'特么的神经了啊”

我不知怎么就怒了,过去把花捡起来对她说“有病吧,我专门摘来给你,你还扔了”

她对我说“特么,我招谁惹谁了,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我一听她说药,我更恼了说“还真没吃药,药在家还没来的急吃”

聪慧从座位起来把书一摔在桌子上“啪”一声,全班学生都看向我们,她对我吼道“滚,”

我起来说“说清楚了,你让谁滚”

她说“我就说你怎么了”

“啪”我把手中的书砸向了她,

她哭着说“你特么打我,晨曦,你个王八蛋儿”

便扑向我,我不知道怎么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班里的同学都过来了,拉开了我们,

这时韩子轩回来了,“怎么了,你俩怎么回事”

我说“关你屁事”

凌聪慧大说“晨曦,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他招你惹你啊,你在这儿发疯”

我说“我是疯了”

韩子轩突然过我这来问“你没事吧”

我说“滚!”

韩子轩对凌聪慧说“她可能情绪不太好吧,你别和计较了”

凌聪慧说“我特么,叫我别和她计较,我去你大爷韩子轩,她刚才说什么了,让你滚!”

韩子轩低头没说什么,凌聪慧对我说“晨曦,你给我讲清楚了”

我说“什么!”

她突然说“妈的,都他妈滚”大声哭着,这时祁涵珍和萧华赶过来了,一看我俩这样,便把我们扯了出去,

对韩子轩说“待会上课了跟老师说我们有事了”韩子轩点点头。

她们俩把我们俩带到了那一排木兰花下,因为这里这会安静,没什么人经过。我们在一颗大木兰花下坐着,此时谁也没有心情去管那木兰花的气味,也许我们就是那时起,便习惯了那种气味吧。

祁涵珍刚开口说“你那会……”

话还没结束,萧华说“晨曦,生病了,可能时间不长了……”

话一落声,祁涵珍便哭道“你说什么了”

凌聪慧也过来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萧华哭着说“我本来是不想说的,晨曦让我等等再告诉你们,我觉得不能在满下去了,我难受!”

凌聪慧便过来对我说“对不起,对不起……为什么”

我哭着说“我不是不想告诉你们,我是不想有太多人伤心,我只想安安静静,仅此而已”

祁涵珍抱着我说“晨曦,到底怎么回事,我要我爸找世上最好的医生”

我抱着她们说“没用的,现在这种病哪都治不出来,没用的”

……

凌聪慧说“你特么的,刚才怎么不说”

我说“刚才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

祁涵珍说“都别说了,就你俩那都不是什么,关键是你怎么打算”

我说“这周放假就休学,先住院观察”

她们说“嗯,你好好的,身体重要,别太悲观,我们都在呢”

我说“会的,会的”她们几个牵着我在着木兰花下散散心。

这一次我们都记住了木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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