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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师父,请拯救我的右手

清晨,孙亦心早早地起床,洗漱后,用碗盛了些生玉米来到院中,见到迫不及待的母鸡和小鸡,孙亦心随手将玉米洒在院子中,数了数小鸡,七只一只不少。又来到院门口将门打开,院门旁的小屋被从里面推开,两只白鹅迈着悠闲地步伐走了出来,路过孙亦心身边时伸了一下翅膀,示意早安。水池中的石头上,全身漆黑的老龟趴在石头上伸长四肢貌似在做瑜伽,不一会两只黄牛便从正门走进院子。

这时糜空城也收拾整齐,只见师徒二人都是一样的运动背心加运动裤,区别只在于一个腹部明显可以看到赘肉。

“今天继续昨天的训练。”师徒二人沿着碧波潭小跑着,糜空城在前说道,“其实我昨天教你的只是简单的三步呼吸法,但结合每个人对自身和暗物质天生的感应,你应该可以看到一呼一吸间肺部的变化。”

“师父,是红色丝线一样的气体么?”孙亦心努力调匀呼吸,问道。

糜空城答道:“是的,那是赤之月带来的能量,能增加我们的气血,可以提升细胞强度和续航能力,另外赤之月的力量配合不同的功法可以开发我们部分肉体的潜能,例如,配合呼吸法,就可以提高肺部容量,提升氧气的吸收效率,战斗时可以支撑多次爆发。”

“的确,昨天跑了那么久,确实没有感到疲惫。”孙亦心答道。

“现在我只提点你一下,给你一个控制这股气血之力的思路,你先调匀呼吸。”说着糜空城跟孙亦心一样闭上了双眼。眼前是一个简单蓝色线条拼凑成的胸腔轮廓,彩色的线条依旧在穿梭,只是糜空城的蓝色线条如同活物一般,不断从彩色丝线中提取出红色丝线,最后固定在胸腔的最底部。

糜空城边跑边道:“集中精神试着用自己的灵魂磁场,也就是那些蓝色线条和星点去控制那些红线,这是一种很抽象的感觉,我无法给你具体形容,就像我们无法描述磁场一样,但是那种感觉你可以深刻体会到。”

孙亦心按照师父说的去做,可是丝毫没有任何头绪,他闭着眼心里分析着糜空城的每句话“集中精神,”这是一切的前提。

孙亦心试着放空自己的思维,让自己的潜意识支配自己的双脚奔跑。孙亦心的思维中周围的鸟鸣渐渐淡去,也体会不到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一切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脑海中的图案上,只见粗壮的蓝色胸腔线条边缘,仔细看去,可以看到线条上弹出一条条又细又浅的细线,细线如同触手般来回摇晃。孙亦心仔细观察其中一根触手,在孙亦心的意识全部集中到触手的那一刻,那触手忽然僵直不动,孙亦心试着传递了一个向左的意念,那触手向左摆去,孙亦心试着控制着这根触手向外伸展,那触手逐渐边长,但却变得越来越细,一缕红色的丝线飘来,孙亦心突发灵感,试着用触手去捕捉丝线,触手朝红线挥动了两下,不料红色丝线却被打散,孙亦心没有着急,而是等待着下一条丝线来临,又是几个呼吸的时间,一缕更明亮的红色丝线飘来,这次孙亦心换了个手段,他操纵着红线疯狂拉长,而后将这一部分的红色丝线围住,然后控制这根触手和另一条触手对接,如他所料,两条触手融合,将那缕红色丝线困在其中,两个触手形成的小球左右摆动。孙亦心心中一阵激动,心绪的变化刹那间打破那种精神集中的状态。

孙亦心脚步一阵虚浮,就要朝前方倒去,糜空城转身扶住要摔倒的孙亦心笑道:“看来你找到那种感觉了。”

“是的,师父。”孙亦心回答道。

“嗯不错,调整一下身体,回家吃饭吧。”

午后糜空城坐在树荫下的摇椅上,身旁的孙亦心扎着马步,“呼吸并不是只有运动时才能训练,只是运动时会让你更容易体会那种状态,明白原理以后你就要时刻锻炼自己的呼吸法,让他成为一种本能,时刻为身体积累需要的力量。”

看了看徒弟的右手,糜空城继续道:“关于你的右手,我给你两种建议,第一种随着你精神磁场的强大,你的右手会慢慢的自然复原,第二种你可以在外部的刺激下试着操控它,让他和你的磁场重新建立链接。第一种时间长,第二种会很痛苦。为师建议你选择第二种,虽然那可能会相当痛苦。你要选择第一种,为师也尊重你的选择,想好了告诉为师。”

此后小院就此安静了下来,直至黄昏,练了半个下午呼吸法的孙亦心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大口喘气,这里的声响害的院子中的动物一阵慌乱,白鹅伸长脖子对他叫了几声,但孙亦心却丝毫没有察觉,从他目光中透出的喜色可以看出,他一下午的训练明显收获很大。

师徒二人的晚饭格外丰盛,吃过晚饭,依旧是两张摇椅两个人。这次先开口的是孙亦心:“师父,我考虑好了,我想让我的右手快点好起来,我选第二种。”

糜空城不出所料的点点头,起身走进屋里,摇椅停止了摇动,不一会拿着一支笔的糜空城走了出来。弯腰随手抓住了两只路过的小鸡,那小鸡只是蹬了蹬腿就放弃了挣扎,身后的母鸡撑起翅膀尾随着“咕咕,咕咕”的叫着。糜空城将桌子上的物品搬空,把小鸡放在桌子上,被放下的小鸡很快跑到桌子边缘,桌子太高,小鸡只能沿着桌沿来回走,偶尔闪动毛茸茸的翅膀试图跳下去。下面母鸡追着小鸡的脚步,伸长脖子频频张望。

做好这一切,糜空城面向桌子做好道:“来,把双手五指分开,放到桌子上。”孙亦心按照师父的吩咐照做,糜空城拿出笔,在孙亦心每根手指的第二个关节分别画了一个圆点。

“难道,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孙亦心心中想到。“那种痛一下就过去的话我应该可以忍受。”

还不等孙亦心继续乱想,糜空城又抓出一把金黄色的细小谷物,那谷物形似大米,却是特殊的金黄色。糜空城用左手将两只小鸡拢到桌面的中心,手指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们两个一会啄那几个黑点,每啄到一次,就可以吃一粒米。两只小鸡像听懂了一样,停止了刺耳的鸣叫,点了点头。随后望向孙亦心的双手。糜空城又转头对孙亦心道:“亦心你手掌不准离开桌面,手指可以左右躲避。好,开始!”

话音刚落,两只小鸡便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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