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听闻南朝国护国公为国捐躯,军中将士元气大伤,边境凉里国深夜举兵入境,已夺下南朝一座城池,进城烧杀抢掠,百姓不敢出门,守城将领的首级被挂在城门上,猖狂至极。
“请圣上放心,臣定会夺回城池。”傅辞昭单膝跪在殿下,再次开口道:“请圣上准许江琛明日送父出殡后再赶往边境,臣保证…”
话还没说完傅愿承便走下来扶起傅辞昭,“准!务必平安归来。”
傅辞昭连夜率兵赶往边境,走了两天一夜才到夜宁城,将士们都已疲惫,但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傅辞昭给了他们一个时辰的休整时间,独自前往城门外察看情况,城门上把守的将士不多,城内热闹非凡,夜夜笙歌,时不时也有百姓的惨叫声传出,傅辞昭握紧拳头,看了一眼挂在城门上的头颅。
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傅辞昭的军队就已将整个夜宁城包围,将士们听到城内的阵阵惨叫声都没有再休息的心情,吃了几口干粮就全部到位。“攻!”
傅辞昭一声令下,十万大军全部冲向夜宁城,城门将士被打得措手不及,十分钟南朝军便将城门攻破,一名将士刚走到王府内准备报信便被傅辞昭一刀灭口,吓得殿内的侍女们四处逃窜。
“呵,我当是谁呢,傅辞昭,记住爷爷的名字,吴菅。”说完还在那喝酒的人从座下拿出一把大刀朝着傅辞昭冲过来,两个人很快厮杀在一起,却被傅辞昭连连击退,倒在地上。
吴菅擦了擦嘴角的血,勉强站起来,“傅辞昭,你知道你老爹是死在谁手下吗,你真以为大祈国那帮废物能杀了你爹?哈哈哈哈哈哈。”听完吴菅的话傅辞昭一时间恍了神,当时忙着带父亲回家,确实没有去想这个问题。
突然一把尖刀插入傅辞昭的胸前,黑色的血慢慢流了出来,傅辞昭冷笑一声,“卑鄙下流!”便提起手中的剑一剑刺穿吴菅的心脏,“我会让凉里陪葬的。”说完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江琛赶到夜宁时,傅辞昭正躺在刺史府的床上,满头大汗高烧不退,城里有威望的名医都已经来看过,没有人能够救他,江琛一把抓住最后一名朗中的衣领,“你给我救活他!”
郎中吓得赶紧跪下,“饶命啊!老衲也想救将军,可是毒已经…”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江琛气得一拳打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间溢出来。
“要不…您去找城东的刘神婆,或许…她有办法。”说完郎中便逃了出去,江琛冷笑一声,神婆…但他没有办法了,此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拿了件衣服便朝着城东走去,问了许多人家才找到刘神婆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