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和余默笙吵了的月蝶来到了魅灵酒吧魅灵酒吧是血刹宫的地盘喝酒。
她们每个人在酒吧中都有独立的包间,但月蝶没有去自己包间喝酒,而是在吧台那里喝。
月蝶进来的时候已经吸引了酒吧的人注意,大家看见月蝶四处看看,以为约了人,结束看月蝶一个人坐在吧台那,大家有点蠢蠢欲动了,但又不敢上前。
这不一会儿便有一个喝得半醉男人上前搭讪了,只见他把手搭在月蝶肩膀上说:“小美人儿,一个人吗?你可真好看,本大爷看上你了,跟本大爷走吧!大爷我会好好疼你的。”
月蝶因和余默笙吵了一架心情十分烦躁,没有去理睬他,只对喊了声:“滚,本姑娘我没空!”
那个男人若无其事地说:“小美人儿叫我滚,大爷我不会滚,小美人儿不如你能教教我吗?来,你说是不是?”
月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扭回头瞪了他一眼,把酒杯往地一砸,说:“你烦不烦,本姑娘说了没空!少在这里装大爷,你在我眼里连只蚊子也不如你,——给——我——滚——犊——子——!”
那个男人瞬间酒醒了,变得生气了,狠狠地说:“操!小妞,本大爷给你面子是看得起你,别给面还不要面!给你面不要,还想给你三分颜色开染坊!”
月蝶更烦燥了,不到一秒放倒了男人,其他的人看见了,原本想上前搭讪的都不敢上前了,为那个男人祈祷三秒。
***起来,挥手一招,十几个小弟走上前,男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说:“脾气挺暴躁的,不过我喜欢。兄弟们,把这个小美人儿给我捉回去,当我的小老婆。”
十几个小弟上前堵住了月蝶,正在男人得意的时候,那十几个小弟被打倒在地,男人看了惊呆了几秒后想逃跑,刚迈出一步,就被月蝶拉住了后领,男人转过头连忙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小的知错,不该动您的,姑奶奶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
“噢,刚才不是你在我这称大爷的吗?你刚才的胆呢?”
“姑奶奶,饶过小的吧!都是小的错,不该招惹姑奶奶的!”
“这就求饶了?我还没有玩够呢!继续啊!”
“不敢了,放过小的吧!”
“不敢?说,是谁派你来捣乱的?不然有你好看的!”
“没有人派我来的,是小的……啊?”
“这就是下场,再给你一个机会!”月蝶扭了一下那个男人的胳膊。
“是谁敢在我血刹宫的地盘捣乱!是活腻了吗?想死吗?”楼梯口出现了一个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是我!,我看你是活腻了吧!找死!”月蝶出声道,又摔了一个酒杯,不过是摔向楼梯口那,还差点摔中。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月蝶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跟血刹宫大宫主的护法说话,还摔东西。心里都为她默默点了根蜡烛,厉害,敢这样子。
没错,楼梯口出声说话的人正是血刹宫大宫主的护法——风。
风护法闻声望去,见自己说是月蝶,害得自己差点扶不住楼梯扶手摔下楼梯,老天爷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这样跟月蝶,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又望着地上的碎酒杯,真有点心疼,又有苦说不出:大宫主,你可真败家,那可是纯玻璃特制的酒杯,很贵的,要花费很多时间和金钱才能制成一个酒杯子,你怎么能一声不吭摔了呢。要是初笑在这里,一定会补刀的说:小风风,你还真是不想活,月蝶摔几个酒杯算什么,摔的又不是是你家的酒杯,你心疼什么,月蝶又不是无钱,这点钱对她来说,勉勉强强够买半件衣服。【补刀这种事,初笑最喜欢干】
月蝶一脚踩在椅子上霸气地说:“给我上酒!”后又把脚放下,坐在椅子上并对风使个眼色。
风见月蝶对自己使了一个眼色,赶紧命人处理地上躺着的人,那个男人再次求饶道:“风护法,饶命啊!小的不是故意闹事的,是鬼魅帮帮主让我做的。真不关小的事!”
“要怪就怪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们血刹宫出了名护短的,可不是好惹的,惹了就别想活着了。谁叫你好惹不惹偏偏惹上大宫主,对不起了,要怪就怪你投错胎。【最后一句风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默默地念道】”风对那个男人说。
“给我上酒,你没听到吗?”月蝶调酒师喊道。
调酒师看了看风,月蝶顺着调酒师的眼光看去,然后扭回头,拍了拍桌子,接着朝着风的方向砸一个酒杯子去,说:“你看他干嘛,怕他干什么,想挖矿吗?我免费送飞机票,让你们两去非洲,赶紧给我上酒!”。风真的心疼那些酒杯子,仿佛砸的是钱,砸一个风不计较,可是大姑奶奶您连续砸了两个,两个。
风马上对调酒师说:“没听到吗?赶紧给大宫……大宫主的朋友上酒,想发配非洲吗?”
本来风差点喊出大帮主的,被月蝶转回头眼神一瞪,马上改口了。
这时大家恍然大悟了,这位惹不起的小姑娘居然是血刹宫大宫主的朋友,惹不起,惹不起,幸好自己没有上前搭讪,幸好,不然……。
调酒师知道了月蝶身份,赶紧给月蝶倒酒,不敢待慢。自己可不想去非洲挖矿,去了等于脱了一层皮,自己也听血刹宫里的人说过被免费送飞机票去了非洲有多“好”。【注:血刹宫的人,有些人是调酒师,他们并非真正的调酒师,只是对调酒感兴趣,有时也会去出任务,没空的时候来酒吧当调酒师,还顺便收集有利的情报。】
就这样月蝶在魅灵酒吧喝了很久,直到醉倒了,不省人事。
苦命的风在一旁陪着月蝶,时不时与月蝶干一杯,见月蝶醉倒就把她扶到总经理专门的休息间的床上去,然后又帮她醒酒,不然月蝶醉醒了喊头疼。风:谁叫自己是个打工呢,搞不好,分分钟钟没命!命真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