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乐一准时醒来,起身打坐一周天后,听到客厅有动静,打开门看到元丽珍准备好了早餐,坐在那里等她。元丽珍看乐一起床了,忙招呼她说,“一一,快洗漱一下,过来吃早餐。”乐一点了点头,洗漱好坐在桌旁,观元丽珍面相,倒也无事,只是昨夜估计没有休息好。她边吃早餐边说,“你是不是要去找翟庆生问清楚,然后把钱还回去?”
元丽珍没想到乐一能猜到她一会儿的计划,也就没再瞒着乐一,她对乐一说,“我没有不相信你,但是这合情理吗?我是你妈,我得对你负责,所以,我不能让社会上那些人带坏你,你还是个孩子啊!”元丽珍说着有点想哭,但是在孩子面前又只得忍着,乐建伟回来之前,她要先弄清楚到底是谁要害她的孩子。
乐一想了想的确不好解释,但是直接去找翟庆生也不是最好的办法,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元丽珍的面相,其他还好,就是眉毛散乱,这是注定要犯小人的面相啊。乐一想着措辞,慢慢的说,“妈妈,于肖丽你还记不记得?”元丽珍不知道乐一为什么会提及于肖丽,难道于肖丽纠缠自己不成,竟然敢来纠缠乐一!她生气的问乐一,“为什么提她,她对你做了什么?”
乐一没想到元丽珍这么敏感,上一世如果不是她年龄小中了于肖丽的计谋,于肖丽应该在元丽珍那儿也讨不到好处,她感叹着自己当年太小不懂事,继续对元丽珍说,“从面相上来看,妈妈你的面相本是很好的,就是有点犯小人,而这个小人,从你身边来观察,目前只有一个于肖丽。”乐一看元丽珍能听进她说的这些,继续对元丽珍说,“而于肖丽的面相,就差到底了,她这种面相的人一生悲苦,如若她行善积德,下一世她会有好转,但是人怎么会等到下一世呢,所以她要想刻意改命,就会找替身抢福运。”
元丽珍皱起眉头,她没想到乐一会懂这些,但是于肖丽最近纠缠她确实频繁了些。乐一继续说,“而一般被当作替身的人都是有福运之人,比如她身边的,你。”乐一用筷子指了一下元丽珍,继续说“你最近有没有把咱们家的生辰八字告诉过于肖丽,或者近期有没有谁问你打听过这些。”
元丽珍想了想,对乐一说,“前些日子,你刚出事时,你大伯母说她要去云山庙里拜拜,给咱们全家人求个平安符,她当时问我要了咱们的生辰日期。”“这就对了,”乐一勾了下嘴角,问元丽珍,“你见到她求回来的平安符了吗?”元丽珍摇了摇头,她后来是给忙晕头了,把这茬儿给忘了个干净,现在想想是很可疑,就凑近了问乐一,“所以,你大伯母要害我们?”
乐一想了想说,“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后面的事有我呢!”元丽珍看着乐一说,“有你什么呀!这是大人之间的事,我一会儿去找她问明白!”乐一用筷子敲了敲盘子,提醒说,“你看我像是小孩子吗?”元丽珍仔细看了一会儿乐一,问她,“你还是我的孩子吗?”乐一点了点头说,“我是,不过这次经历生死,在梦中认了个便宜师傅,师傅怕我被害,教了我两手,足够对付这些魑魅魍魉,所以,你就把我当成长大了的我就好。”
元丽珍心里有点不能平静,想着要把这事告诉乐建伟,商量一下现在的情况。乐一看着元丽珍无措的状态,问她,“你是不是还想依靠我爸?”元丽珍看着乐一说,“对呀,我只能依靠他呀!”乐一想了想说,“从他面相上来看,是个顾家的好男人,但是如果丧妻,他也是个一年内就会另娶,然后继续顾家的好男人。”
元丽珍有些不满乐一对着她说丧妻这两个字,但是自家孩子又舍不得打,就瞪了乐一一眼,皱着眉头思考着乐一的话,她问,“你是说,你爸只是对他的妻子好,并不是对我好?”乐一回答她,“不是想打击你,但是事实应该是这样,所以你什么也别问,也别告诉任何人,也不要让他调回来了,就这样过一段时间,应该足够我调查清楚了。”
元丽珍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眼前的乐一,她甚至在想她的孩子是不是被调包了。乐一伸手抓住元丽珍的双手,轻轻抚摸着,她说,“妈妈,以前小时候,有一次我发烧了,你背起我就往医院跑,当时咱家还没有电话,路上也没有车,你就那么把我背到医院,进了医院大厅你就摔倒了,幸亏急诊的医生还在,你就在医院里陪着我输液,那时的我感觉有你在,特别安全。”
元丽珍没想到乐一还能记得她四岁时的事情,当时是真的难呀,没有人能帮她,乐建伟恰好出差,元丽珍突然想起来乐建伟前两天答应她要申请调回来的,但是现在一点音信都没有。
乐一其实早就忘了这件事,但是最近修炼时间越长,记起的事情也就越多。她继续说,“现在我能保护你,有我在,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元丽珍也是怕乐一被有心之人伤害才要调查清楚,既然现在乐一能告诉她这些,她也好早做准备。乐一提醒她说,“除了咱们俩,这些事谁也不要告诉,有人问起,你就说翟庆生是咱们家亲戚就行,远房的表孙侄子。”乐一计算了一下辈分,给翟庆生定了个名分。
元丽珍说,“我想见一下翟庆生,我得确定他不会害你。乐一想着也对,就打电话把翟庆生叫来。翟庆生没想到小神仙这么快就联系他,高高兴兴的开车过来,敲开门,看到乐一的妈妈也在,赶紧把手里的礼品奉上,“大姐,您好,小神仙,啊不对,乐一叫我过来,说找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