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到那时候了。”
山脉纵横,独留山顶上的道观在人间,沟壑里的小村庄仿佛不存在。
道观里的女子神情向往,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飞雪,丝毫不在意吹进来的冷风,要是落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个疯子,尤其是亲近的人。
人总是不清楚自己的威力,而且也只把学到的用在信任的人身上。我猜是因为不设防,人是神奇的,探索不尽,总有先于脑子的认识,而自己认识不到。
不知道这女子最后是先知还是疯子。
乌雪崖,注定悲伤的地方。
风雪还是往常,没有变化,疏雪却怔怔的看的发呆。她感受到了这风雪的情绪,再也无法把它当成普通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