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转瞬即逝,李寻按照计划来到了迪斯酒馆,可这里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本应热闹的酒馆却只有几人在喝酒,通过他这几天的观察,迪斯酒馆可不算冷清。
李寻站定身形,慢慢的走进酒馆,同时细细的打量着喝酒的客人,一名顾客在独自喝茶,一个光头高大的男子正和一个瘦高的人喝着酒,同时阴影处还有两个人在往自己这边看着,他从自己搜集的情报来看 ,阴影处的人是鳄鱼小队的副队长,而他拥有一把蒸汽枪,他腰后悬挂的是蒸汽枪的蒸汽机,想必他的身体右侧的橡胶管连接着蒸汽枪。
李寻走到前台,说到“我有个客人已经到这了,请问你可不可以为我引荐一下?”
前台的服务员,却一脸惊恐,不敢答话,此时那个光头男子,已经将一只手搭在李寻的肩上,”朋友,这单生意非常危险,我劝你最好不要插手,我这是对你的劝告,希望你能理解,不要自找苦头吃。”他脸上的刀疤,贴着李寻的脸。
”谢谢你的好意,可是这是你在找苦头吃“李寻回答,同时一只手抬起光头的手,另一只手狠狠的肘击他的腹部,光头吃痛,身体趴了下来,瘦高个见状立即拿起酒瓶,从李寻的身后砸去,李寻弯腰躲过这一击,同时转身,抵住瘦高个拿酒瓶的手,一个正蹬将瘦高个踢倒,阴影中一个满是纹身的男子冲出,手中拿着一把短刀,向李寻砍来,李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身后的短刀挡开这一击,同时在他的脖子上摸了一刀,李寻看到了他们副队长的惊慌,他把蒸汽枪拿了出来,正在预热,李寻顺势将短剑掷出,精准的割断了蒸汽枪和蒸汽机之间的橡胶管。光头也反映过来了,拿起一把椅子从李寻的背后砸去,李寻回身,一脚踢在光头的膝盖上,光头身体后倾,刀光一现,光头的脖子上多出了一道血痕。
”德斯,抄家伙,秃子和花豹死了!“副队大叫到,眼睛里看到了血丝。
李寻不紧不慢的收刀,走向副队,副队大怒,摆好架势,一拳向李寻面门袭来,李寻则一个轻飘飘的转身躲过了这一拳,绕到了他的背后,取下了钉在墙上的短剑。将它收起。
“没事,我没事”纹身站起身来,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伤口很浅,只是破了皮。光头也站起身来,看样子是被吓傻了。
副队看着李寻满脸的不可思议。
“精彩精彩,不愧是分走三分之一酬劳的人”一个健壮的男子满脸堆笑的从楼梯上走下来,“唉,我早说过,不要贪图报酬,可我的副队长不听话,造成了这么不愉快的事发生,实在抱歉”
“想必,神枪手霍奇先生不要走火”他走到喝茶男子的身旁,喝茶男子缓缓的站起身来,他身形瘦高,穿着一件宽松的褐色大衣,腰间别着一把蒸汽枪,”看来我运气真好,和 雇主一起到这,如果我和这位小哥一样的话,也会受此大礼吧“
“霍奇先生说笑了”健壮男子讪笑回答到“这位小哥怎么称呼?”
“李寻”李寻回答“带我去见雇主”
“当然当然,我叫德斯,是鳄鱼小队的队长,有什么事可以和我商量,雇主在楼上”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李寻走上了楼,楼梯口就是一个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间房,两个人正在站岗,李寻穿过长廊,走到门前,轻轻的敲了敲门,“进来,”声音清澈而富有稚气,打开门,一个17、8岁的清瘦少年正坐在桌前,“我叫维恩,你的雇主”。“你好”说着李寻将谨慎的将门关上,在屋中细细的查看起来,筛查是否有窃听器,看窗外是否有人偷窥,“放心,门外的是我的两个保镖,是专业人士,他们检查过了,他们在这间屋子放了干扰仪,就算有窃听器也不会被传出去,窗户被涂了单向喷雾,什么都看不见,”维恩说到。“真是大手笔,这两个东西可是要好几百金币呢”“小意思,不过光有钱可是雇不到你,圣徒阁下。”维恩拿出了一枚帝国勋章交给了李寻,李寻拿着这枚勋章仔细观察,罗夏信里说的没错,这枚勋章非常特别,采用的材质是鎏金,做工精细,这种精细程度是机械无法达到的,恐怕这是世界顶尖的工匠,耗时数年才能完成。
“你就是我的雇主”李寻将勋章还给维恩“我想知道他们都知道些什么东西,比如这件事是与教廷有关的,还是说他们只是将这看作一次普通的护送,而你是否知道这次护送的路途。”
“放心,鳄鱼小队,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不过是想要我的钱财。本来,我是不打算要人保护的,有我的两个保镖就够了,可神使非要让我走这条路,还要雇人保护,这才找上了你”
“为什么神使认为你需要保护?为什么他要设计这么复杂的路线?谁会追杀你?又为什么追杀你?”李寻问
“好吧,我个人认为神使多虑了,如果真的有人追杀我,那一定是你们所抵抗不了的力量,不然的话就是风平浪静。我想说的就是这么多,希望你能理解,这里是300金币,拿去花吧,这是你应得的,到达莱希部族后我会再付你1000金币,接下来,你只需要忘了这件事就好”维恩掏出钱袋,示意送客。
李寻无奈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钱袋,维恩的态度让他感觉事情有些棘手,无法抗拒的力量,什么力量是自己无法抗拒的?李寻只希望真如他所说,会风平浪静。可是不太可能,罗夏不是一个空穴来风的人,一定会出事,对,一定的。李寻走下楼,这时,那个被自己打伤的纹身走了过来,“兄弟,对不住,我们只是想测试一下他人是否可靠,没有挤兑你的意思,希望你能谅解,趁时间还早,来玩两把牌怎么样?”纹身问道,可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钱袋。
李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牌桌,回道”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还需要做一些准备,就不玩了”
“真可惜,”纹身摇头表示惋惜,李寻则知道他们刚开始的下马威无非是为了挤走他,多分一份报酬,现在玩牌也不过是为了设局赢他的钱。
李寻走出酒馆,看着天空,心中祈祷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