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今天是唐晨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晚上,唐晨住在酒楼客房中,说来奇怪,酒楼白天的生意十分火爆,每个餐桌都坐满了食客,可到了晚上,住店的客人却一个也没有,再仔细想了想李大厨对自己说的话,总感觉这个酒楼有些古怪。
唐晨仔细的思考了起来,这是房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咚咚~
“唐公子,你睡了么?我是秀儿,我家小姐让我过来跟你讲一下酒楼的规矩,秀儿喊道。
唐晨缓缓的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唐晨退后两步,让秀儿进来,秀儿顺手将门关上,拿起一旁的木椅子,坐在唐晨旁边,讲述起来。
“所以我说的你都听明白了吧”秀儿看着他,问道。
唐晨眼睛半眯着,脑袋有些左摇右晃,听到秀儿在叫他,他这才清醒了一些。
“啊,都,都清楚了,唐晨发现虽然自己穿越过来之后,没有像其他主角一样开局吊炸天,但他的记忆力好像比以前好很多,这也算是个自我安慰吧,反正他是这么想的。
其中唐晨认为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老实干活,第二件就是别惹老板娘,从秀儿的口中得知,老板娘血晴是个很可怕的人,如果他还想好好活着就不要去招惹她。
这一点唐晨是非常赞同的,就凭今天下午的那件事,唐晨心里现在想想又是一颤。秀儿见他发呆便用手推了推他。
“哎!你怎么了?”秀儿见没效果,又摇晃了几下。唐晨这才回神。秀儿见唐晨将酒楼的规定,基本了解的差不多了,便回去复命了。
唐晨见她要走,连忙叫住了她。
“秀儿姑娘,你能不能给我讲一下,现在是什么朝代么?
秀儿回头有些疑惑道:“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连这些都不知道?”
唐晨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道:“啊,是这样,今天我在一个小巷中,被人袭击了,记忆有些模糊,很多的事情都记不得了。”
秀儿看了看唐晨额头的血迹说道:“下手可真够重的,好吧你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可以了。”
夜色加重,秀儿早已从唐晨的房间走了出来,唐晨躺在床上,仔细琢磨秀儿说的的话。
他现在所处的世界是个名叫晨灵大陆的地方,大陆有三大帝国,五大势力,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正是三大帝国中的位于晨灵大陆最东面的龙都。
至于其余两个帝国,分别是位于西面由众多小岛组成的初日,和在北方的北傲,而五大势力,具体五大势力是什么,秀儿也知道的不多,唐晨也不在多问。
唐晨闭上眼睛思考起来,我穿越的是哪个古代么?
好像不对,刚才跟秀儿的谈话中提起过历史,但没有一个跟古代对上的,但他们的衣着和举止,明显又跟古代相似,这么看,自己可能穿越到了那个平行宇宙了。
真是见了鬼,果然跟他想的差太多,唐晨那出本空白的书将书抱在怀里,慢慢地唐晨感觉有些疲倦,很快便进入到了梦乡。
在唐晨睡着时,三楼的房间中几个身穿血衣的人,低头站立两旁,酒楼的老板血晴坐在客房最上面,手指轻轻翻阅着一个小册子,脸色有些难看。
紧靠左侧的血衣人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抬头看着血晴说道:“血统领,您让我们查的那伙人有线索了。”
血晴停下翻册子的手,抬头看着他道 :“哦?那伙人是什么底细,有没有来头。”血晴看着这几天的任务清单,其中虽然有大部分任务都已经完成,但有仍有任务被人破坏,导致任务失败。执行成员更是音讯全,应该全部都牺牲了。血晴在得知消息后立马派人前去调查,如果只是碰巧被一些人破坏,倒也无伤大雅,但如果有人有意针对,那就要提防了。
“查是查到了,只是还不太肯定,只知道可能与灵泉寺有关。”血衣人道
“灵泉寺的人?这个可能性不大,我们向来与他们无冤无仇,况且如果真是他们的话,不可能只破坏了我们这么点任务,通知下面的人最近做事,都把藏好尾巴,别被人看出破绽。”血晴将小册子收起又嘱咐道:“你们先下去吧,这一次任务,我们损失的人不少,给没回来的家属每家送一百两银子。”
“是,属下告退”血衣大将转身便要离开,这是血晴好像想到了什么,叫住了他。
“等一下,今天新来的,打听出底细了么?…”
“没有,我们查了奉城的名单,并没有这个人,我们会尽力查的。”血衣大将说完便迈步退出了房间。
血衣人们退了下去,秀儿从外面走了进来。
小姐,你交给我的事,我都交代清楚了,不过。秀儿笑嘻嘻得看着血晴道。
血晴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蒲扇,扇了扇看着她问道:“不过什么?他有什么问题么?”
秀儿摇了摇头:“看他的样子不像是那个势力安插的眼线,但他今天上午好像被人打了一顿,脑子有点不好使。向我问了很多事,都是一些历史资料。”秀儿端起茶壶给血晴续满茶水。
“我也注意到了,他身上有很多淤青,右边脸还有些肿,不知道是谁打的。下手还真是够狠的”血晴抿了一口茶水道
一旁的秀儿笑嘻嘻的道:“他们再狠,还能斗得过小姐不成?谁敢在我们酒楼闹事。”
“你这死丫头。嘴巴越来越不老实了,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待久了,敢挖苦我了?”血晴瞪了她一眼。
秀儿连忙解释:“小姐,我哪敢说你的不是啊。”
“好了你也回去休息吧,对了明天买些治疗轻伤的药给他,总不能让他鼻青脸肿的干活吧。”
“好的小姐,秀儿告退。”秀儿说完转身退出房间。
房间中只剩一单薄女子靠在桌前,注视着夜空那仅有的几颗星星。
“今夜的星星比往常少了许多。”血晴一叹,坐到床边,吹灭了蜡烛,渐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