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接到消息!凉大人同意恩赐这两位冠军!”在众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位店小二从远处跑来,他不停地挥手引起众人注意。
“凉大人果然慷慨啊!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大礼,我还真想看看啊!”当观众们听到消息后都不禁羡慕起来,能得到凉大人的恩赐,那是多么幸运而又神圣的一件事啊!
“我也想知道!不过历届的冠军自从去了恩赐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真不知道得了什么好东西,一次都不回来。”
“谁说不是呢,恐怕得到的不是什么普通的恩赐,或许是激发了自身天赋去当了武者,然后被凉大人送去更好的地方深造或留在身边当近卫了。”
“那也太让人羡慕了吧,能留在凉大人的身边是多大的福气啊!”
“要是俺家的牛小四也能跟着凉大人得多好啊,等过个十年衣锦还乡那得多风光啊!”众人越说越激动,台上的人昏迷不醒,通通被台下的亲属们背了回去。
“你说他们吃完咋都睡得和死猪似的?咱家的米面吃的再多也没看到过谁吃着吃着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
“据说里面放了些秘方,吃完了可以提升吃者的天赋,吃的越多的人以后就越优秀。”
“是嘛?那俺明年一定得给我儿子报名,让他多吃点。”
等场地清理干净之后,只剩下紫萱和夏琪纳两个人还趴在擂台上,毕竟他俩是外乡人,在这里连个认识人都没有,别说吃完了倒那了,就算是死了也没人给他俩收尸。
“大家麻溜的,赶紧把这两个孩子搬进酒楼然后送上马车,等送到了凉大人手下那里,今年的大胃王比赛就算结束了,都去沾点他俩的福气,说不定明年得冠军的就是咱们呢!”主持的店小二催促其他店小二将二人小心地送进了酒楼中。
紫萱和夏琪纳真的睡得非常死,人都被搬走送上马车了他俩一点苏醒的迹象也没有。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准备,一队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期待的神情,好像得冠军的是他们一样。众人之所以如此的兴奋,完全是因为只有这时候才有机会见到凉大人,那是他们一镇所有人的信仰,谁不想去瞻仰瞻仰呢?
马车行使过一座又一座的小山,他们终于看到了一群侍卫在前方两百米处驻扎。
“什么人?”放哨的侍卫拦在众人的面前,表情有些凶恶。
“我们是永乐镇的镇民,这是今年的两位冠军,请各位大人查收。”店掌柜恭恭敬敬地向侍卫行了一礼,随即将马车驾驶到侍卫面前。
“嗯,我们收了。”侍卫点了点头,随后牵过了马车。
“请问大人,不知凉大人是否在?”掌柜悻悻地问了一句,接下来便被侍卫呵斥了一顿。
“凉大人是何等尊贵的存在!又岂会出现在这种偏远的地方?你们快回去吧!不要在这里有任何的耽搁,否则惹大人们不快,不是你们这群小人物能担待得起的!”
“是是是,我们这就走。”掌柜又鞠了一躬,领着众人赶忙赶回永乐镇。
见众人走后,侍卫招出了同伙将马车拉进了营中。
“都准备好铁索了吗?按凉大人之命,所有被送来的奴隶都要锁好,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否则谁都活不了。”为首的是位中年大叔,他严肃地检查着每一条锁链,并命人用锁链把紫萱和夏琪纳锁住,头部和四肢全部锁好,生怕他们逃走。
两个昏睡不醒的人根本不知道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他们已经沦为了阶下囚。这锁链并非凡物,是器的一种,它能吸收部分被锁的人的混沌之气,除非是受到极大的冲击才能损坏一点,可以说相当的牢固。
“大家准备好,明日就将这二人压去中央地牢。”大叔转身进了帐篷,而紫萱和夏琪纳则被锁在了马车里。
…
这是一个漆黑的地牢,几百平方米的地方只有中间那一盏灯亮着。
“哗哗!”地牢中不断传来铁链的声音以及惨叫。“啊!”
最外一圈是监牢,每一间大概关了有一百多人,而每间也只有三十多平方米那么大。一群穿着破烂、头发蓬乱、浑身是伤,手脚都锁着铁链的囚徒挤在一起,疾病与饥饿肆虐着这帮人,他们萎靡地挤在一起,个个都饱受折磨。
在靠中间些有一堆铁柱,而每条铁柱上都挂有十多条铁链,而被铁链拴着脖子的是一群赤身裸体的男子,他们四肢着地,浑身布满伤痕,卑微地把头低下,舔着落在地上的血迹。
再靠近中间些是几个没被拴在铁柱上的赤身裸体、四肢朝地的少年,他们的眼中只有站在灯下的少女,他们想去靠近,却又不敢去。
“啊啊啊!顾七凉!你不得好死!”少女面前立有一个被绑在刑架上的少年,他浑身破烂,而他周围一圈都是各种各样的刑具。
靠着微弱的灯光勉强能看清那名少女的长相,那可谓是倾国倾城,百年一见的绝色,但她的眼睛却比深渊还要阴冷,她穿着华丽长裙,让人觉得高不可攀。
顾七凉淡淡地拿起了一个铁钳,两手握住铁钳把手,然后塞进了少年的嘴里。
“卡啦!”她用力一拽,那铁钳便硬生生拔下了少年的牙齿。
“啪啦!”满是鲜血的牙齿被顾七凉丢在地上,少年的惨叫声震耳欲聋,但她并没有任何的理会,继续拔着他的牙。
“啊啊啊啊!顾七凉!你个冷血无情的怪物!畜牲!”少年嘴里全是血,他谩骂着眼前的少女,越骂越狠。
“啪!”顾七凉将铁钳放在了旁边,随后拿起了旁边的一条带着倒钩的鞭子。
“所以你还是不说吗?”顾七凉看着少年,随后举起了鞭子猛地抽了下去。
“啊!”少年的身上多出一条很深的伤痕,血液喷涌出来,而那被抽的地方肉都在往外翻。
“嘀嗒。”鞭子上挂满了少年的血以及肉块,而那些血滴在地上后便吸引了周围那群奴隶的注意,其中一个小心翼翼地爬到顾七凉的脚下,十分崇敬地舔着顾七凉的鞋子。
“死开!”顾七凉眉头微皱,一脚踩在奴隶的头上,直接将他的头踩爆。
“烦。”顾七凉一脚将那奴隶的尸体踢到了远处,一群奴隶闻到血味蜂拥而上,将那尸体吞食殆尽。
“你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牲!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少年说话时嘴里都会向外喷血,他忍着剧痛骂着顾七凉,他知道,今天是活不成了。
“啪!啪!啪!”顾七凉扬起鞭子抽了他数十下,在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又倒了桶冷水下去。
“啊!”少年被冷水惊的一颤,他怒视着顾七凉,表情异常扭曲。
“说不说?”
“你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的秘密,哈哈哈,顾七凉,有能太你就杀了我啊!”少年癫狂地笑着,他真想直接死了,但她却不给他任何机会。
“很好笑吗?”顾七凉放下了铁链,拿出了一张正好能盖住少年脸的布。“感觉如何?”
“你想干什么?有什么招你就使出来吧!”少年还没等说下句,绑着他的刑架就倒了下去,他平躺着,有种说不出的恐惧,而且脸上还盖了一张刚好能盖住脸且不遮住眼睛的布。
“这个可能会让你更清楚自己的处境。”顾七凉拿了桶沸水直接倒在了少年的脸上。
“啊啊啊!”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痛,本身用沸水烫脸已经够残忍了,但更残忍的是这张布盖在脸上不仅使温度保住,而且那张布还与他的脸皮粘在了一起。
“感觉如何?”顾七凉又问了一句,等少年刚刚缓解痛苦,她便抓住了那张布的一角,不慌不忙地从少年的脸上扯下来。
“啊啊啊!”少年疼的几近昏迷,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他难以忍受,他的脸已经彻底的毁了。
“说不说?”
“哈哈哈!你休想!”这少年也是极其刚硬的人,也正是因为他的刚硬才被送到了这里,落到了顾七凉的手中。
“还是不够吗?你说我是先砍了你的双手双脚还是先把你阉了呢?”顾七凉十分认真地思考着,她用带有询问的语气问着少年。
“你直接把我杀了啊!”少年声嘶力竭地喊道。
“那是不行的,不然我怎么交差呢?”顾七凉拿了一把小剪刀慢慢靠近少年。“你不要乱动啊,弄不好会剪到你的腿根的。”
“不要…不要…啊!”
…地上全是血迹,但顾七凉为了保证少年,不,已经不能叫少年了。为了保证这人不死,她特意喂了他很多丹药来疗伤,但这些丹药选材特殊,人吃了虽然可以极大速度恢复,但却要承受几倍的痛苦。
“感觉如何?接下来我们干什么好呢?你要不要试试和它们一样从地上爬的感觉?”说完,顾七凉便抽出一把尖刀,轻轻地割开了少年膝下,并将里面的韧带挑出来再割断,两腿弄完后,顾七凉便把他从刑具上放了下来,脖子上拴好了锁链。
“你不得好死!”少年四肢朝地,他的尊严让他必须站起来,但膝盖下的韧带被割断,他根本连站起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