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仇,十七岁,江州铁山高级中学的一名学生,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的耻辱日。
这是个武道至上的世界,底层人谁能当上武者可以说是野鸡变凤凰一飞冲天,工作不用愁待遇更不用愁,但是没身份没地位的人想要成为武者办法少之又少除去那些不合法的,只有武道高考是他们唯一的出路。
我就是没身份没地位的那一部分,我深知要想在这个社会立足,不被人欺成为武者至关重要。所以我比任何人都在乎武道高考,可以说为了它我把命都快搭上了,可命运却好似开玩笑一般给了我狠狠一个嘴巴。
我的气力值正在急速消减!
从第一次检测的13.2到第二次检测的11.3再到今天的5.2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我的气力值减少了8.0这对于即将高考的我来说是天大的打击,8.0呀8.0普通人锻炼一辈子练到极致也就差不多8.0我用两个月时间把别人一辈子都走完了。
我只记得当老师说出成绩时,我的心脏的骤停,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脚下摇摇晃晃,嘴里嘟囔着:“不,不可能,不”,最终在同学们的嘲笑声中,昏过去了,像蝼蚁一般趴在了冰冷的地上,昔日被老师称为天才少年的我陨落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傍边坐着的不是老师而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李钰涵。
他看我醒来了,立马把医护室老师找了过来,医护老师对我简单的询问几句确定我并无大碍便转身离去了。
医护室里只剩下我和李钰涵,他看着我,我看着天花板,谁都没说话谁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回想着这两年的经历,想起同学们的嘲笑,想起我两年的努力付之东流,撕心裂肺的感觉充斥我的心头,我再也忍不住了,拉起被子盖住头哭了起来,我不甘的呐喊着,放肆的哭泣着,不知哭了多久我感觉眼泪哭干了,心累了,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再醒来时,身边又多了我的父母,他们很平静的看着我,但是红肿的眼眶出卖了他们,母亲看了我许久轻声对我说道:“儿子,明天咱们去医院看见,这如果是病爸妈卖房卖车也要给你治好,要就是天意所为,那咱们就认了,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也挺好……”
听到这我又感觉眼眶火辣辣的,但始终没有眼泪掉出来,不知是我的那份倔强所致还是眼泪早已经哭干了。
父亲没说话上前摸了摸我的头和蔼的笑着。
那天没有去上下午的课,我已经不在乎了,也可以说没意义了,在同学们的注视下拿着包走出了学校,回到家之后母亲去买了几根海参给我熬粥说是要好好给我补补,父亲依旧在书房看书,看的是《世界疑难杂症百科》。
我觉得有些闷跟他俩打了声招呼之后,便去了我经常去的一条护城河边,躺在那里的草坪上看着夜空,心中总算是平静了许多,微风时不时刮起几片落叶,将它挂向河里。
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愿意想,小时候一直在武者至上的熏陶长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渐渐明白武者不是想当就能当的,江州铁山高中只有一个武课班,总共才不到三十人,可真正能从这条路走下去的不到十个,就连我也提前退出了。
叹了口气,坐起身观望着这片唯一的心灵净土,慢慢的学着释怀,起码不用像以前那么累了不是吗?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破了这一寂静,我拿出手机一看是李钰涵在问我在哪。
我懒得打字便直接把位置发过去了,我站起身,走到河边,突然有种看破人生的感觉,我张开双手感受着风迎面吹拂的感觉,舒服,我不经意的低头惊喜的发现一片落叶竟恰巧落在突出来的石头上,它像是在对扛着自己注定的命运一样对扛着河水的冲击,我越看越入迷,打算走近点,脱下鞋,挽起裤脚走向那落叶。
突然的一声怒吼吓得我一激灵。
我缓缓的转过头看见李钰涵在向自己狂奔过来,那架势像一头野牛,嘴里还念叨着:“曹尼玛的秦仇别往里面走”,我这才意识到什么赶忙抬手制止,并喊到:“没有你想错了我只是……”,但这一行为反倒让李钰涵跑的更快了。
我突然感觉到压力铺面而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结果脚踩到了那块石头疼痛感从脚底穿出,挪开脚自己一个没站稳,仰进河里,李钰涵这时也跑到了河边他起身一跳以一种极其专业的姿势跳到河里,拉起我就往对岸游,将近15米的河我被灌了十几口的水。
一到对岸李钰涵把我摁在地上拉起我的衣领骂着我“草,要不是我来的早,你TM的,你以为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呀,不就是个武者吗?我保证你能当上还不行……”
我难受的不行边呕边听着李钰涵的咆哮,几分钟后李钰涵终于是松开了秦仇,我也有机会好好的把水往外吐一吐,我跪地呕吐还是不是对着李钰涵竖起中指“你个傻b”
李钰涵也没在乎就在我傍边坐着,我吐了几次之后感觉胃里已经没东西了,也终于好了点,我们俩坐在护城河边,他轻松自在我吐的要死。
但转念我又想起一件事“你说你能帮助我成我武者怎么帮助?”
李钰涵先是没有吱声只是把玩着自己的那枚戒指,那枚戒指看起来很普通,黑色的上面刻着条纹,中间还有天门二字。
我感觉闲来无事便捡起河边的石头往河里扔,扔着扔着,我发现石头缝里冒出一道微弱的蓝光我心想:“不会是玉吧”别说河边还真有可能,我把压着的那几块石头剥开从中扣出一个发着浅弱蓝光的石头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还没等我好好观察观察,李钰涵把头扭过来像是要和我说什么一样,我只能把石头放进了口袋里。
许久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一样对着我说:“你真的很想成为武者吗?”
我没有思索点了点头。
他又盯着我的眼睛:“那如果我跟你说我这个方法有一定的危险呢?”
这个倒是让我思考了一会但成为武者是我从小以来的愿望也是我以后能更好生存的前提我说“成为武者的道路哪条不危险?哪条没有风险?成为武者是我的梦想我愿意用尽全力来实现它,况且”我看着李钰涵“我不觉得你会坑我”
李钰涵点了点头拿起戒指跟我说“你知道天门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