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楼,我一路向着之前买的宅院走去,也不知道舒雅想我没有,走在路上,忽然身后一匹快马飞驰而来,惊得路人急往后退。
我心里一直想着舒雅并未注意身后,以至于得罪了一位飞扬跋扈的官家女子,故事情节虽然老套,但的确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只见身后白马疾驰,背上一妙龄少女身穿金人服饰,鼻梁高挺,眉眼俊俏,唇红齿白,手持长鞭,秀发迎风飞舞。
“让开!快让开!”女子大声斥道,而我却无动于衷,那女子急忙勒马,方才没有撞到我。
“你聋了吗?本小姐让你闪开,你是听不见吗?”
我被一通训斥,顿时一脸懵逼,我怎么了?我在哪里?
“你这姑娘在大街上快马加鞭,也不怕撞到人,你倒有理了。”
我哪是吃亏的主,随即怼了回去。
“哼!整个天下都是我家的,我在我家骑马有什么错吗?”那神情高傲到了极点。
“还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嘀咕道,不过却将女子的话分析了一遍,什么天下就是她家的了,她以为自己是皇上啊?
“皇上?这里是金人的地盘,难道她是金庭某位权贵的千金?”
这我可惹不起,虽然咱也算勇武过人,但在哪个朝代都最好不要跟政府部门作对。
于是弯腰行礼道:“姑娘!是在下之错,这厢给姑娘赔罪了,还请姑娘原谅则个?”
“哼!看你还算老实,本姑娘欲征召几名护卫,看你不错,跟我走吧!”
什么玩意?跟她走?难道这权贵千金有召面首的嗜好?
我可没有去给人当小白脸的习惯,“姑娘说笑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断不能跟姑娘去啊!”
“这有何妨,我麾下有家室的不在少数,也不差你一个。”
什么?这么重口味的吗?招面首也要招有妇之夫!你是有多饥渴啊?
“额!这位小姐,我真没有那个嗜好,而且我还是童子之身,怕是满足不了小姐的需求啊?”
那女子听此,眉头皱起,“你不是有家室吗?怎么又说是童子之身?”
“这!这!我反正就是不能去做你的面首,”我也是被逼急了,就脱口说了出来。
“你!你!你说什么?我何时要让你做什么面首了,我只是想招你做我手下护卫,”说着那姑娘还急红了脸。
额!好像是我给整叉劈了,误会了她,这下可糗大了,趁她还在那里气急,我脚底抹油,瞬间跑的没影,只留那女子在原地咒骂不已。
回到我为舒雅买的院子,几个月没来,院子里倒是变得清静许多,我记得离去时买了几个丫鬟仆人,现在怎么都没影了?
“舒雅!舒雅!”我喊了两声,也不见舒雅出来,忽然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对,急忙查看所有的房屋倒塌,也不见舒雅的踪迹。
难道出什么事了吗?在舒雅的卧室,四下环顾,我忽然发现桌上有一封书信,打开粗略一看,气的我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哼!明教!”
我一路飞驰,终于在一个巷口又发现了明教的特殊标记,顺着标记所指,一路探查,终于查到了一间铁匠铺。
我缓步走到正在打铁的铁匠面前。
“熊熊烈火,焚我残躯。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为善除恶,惟光明故。喜乐悲愁,皆归尘土。怜我世人,忧患实多。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当我念出此歌,对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结了一个明教独有的手印向我行了个礼,我也结出还礼的手印,之后便被铁匠领进了屋里。
“燕京分坛成员金大中见过教友,不知教友是我教哪为高人?”
既然冒充了明教弟子,那就冒充到底。
“我是谁并不重要,接下来我问,你答!”
我现在急切要找到舒雅,只能来硬的了。
“教友!你的话未免太过了吧,我金大中虽然”
还没等对方说完,我的长剑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
“说,你们分坛是不是有人在金羽巷的一处宅院里掳走过一名女子?”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长剑入肉三分,“你还有一次机会!”
“哼!熊熊烈火,焚我残躯。生亦何欢,死”
还没等他说完,咽喉便被割破,想不到这明教弟子这么嘴硬,看来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记得上次那明教女弟子说自己和那个王成在大金左副元帅完颜宗翰府上当供奉。
这次定要将她俩碎尸万段,竟敢趁我不在,掳走舒雅。
夜里,我手持渊虹宝剑,施展轻功一路飞至元帅府,这元帅府可谓富丽堂皇,广阔无比。
就这一排排的房屋建筑就多的数不过来,跟别墅区似的,看的我一阵眼晕。
这怎么找啊?飞身下了房顶,迅速抓了个仆人,拉至黑暗处,掐住那人脖颈。
“我且问你,这府上的供奉住在何处?”
“在!在,”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我迅速飞身过去,一掌劈开木门,正要提剑进去。
里面走出一位长须老者,鹤发童颜,上一秒还在屋里,下一秒便到了我的近前。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只走了两步。
“缩地成寸?不对,是轻功用到极致的表现。”
此人武功极高,恐怕已到了超一流之境,我手中渊虹缓缓出鞘,寒光乍现。
那老者不言不语,我只觉眼前一道残影掠过,拔出一半的渊虹竟被推回了剑鞘之内。
“好快的速度,”我灵觉释放,集中精神,那老者似乎并不把我放在眼中,还是一直卖弄他的轻功。
既然眼睛看不清你的行动轨迹,那就用灵觉去捕捉,我缓缓闭上双眼,右手握在剑柄之上。
“哼!找到你了,”利刃出鞘,挥剑斩出,顿时血溅五步,老者到死恐怕都想不明白我是如何捕捉到他的。
就在此时,府里的金兵渐渐向我围来,为了能够找到那两个明教弟子,我只能先将事情闹大。
到时他们身为供奉,必定会现身捉拿我,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屠杀之旅。
手中渊虹劈,砍,挑,刺一步杀死一个。
每一剑看似简单,却对力量,速度以及准确度把控到了极致,以至于金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奔赴了黄泉。
“这位兄台好剑法,如此作为就不怕将军镇杀了你?”
说话的是一位身穿一袭白衣的翩翩公子,手持一柄折扇,轻轻煽动着。
我心里吐槽,这貌似还在反春季节吧?这么扇不冷吗?真是够骚包的。
“这位公子气度不凡,不知如何称呼啊?”我没好气的问道!
“在下南宫问天,见过兄台!”那白衣公子拱手道!
“南宫问天,”怎么是他?南宫婉的哥哥,男主在与南宫婉回宗族之时与这南宫问天确有一面之缘,此后更是交集颇多。
只是这南宫问天怎么会在完颜宗翰府上,难道他也是这里的供奉?
“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南宫世家也成了金人的走狗了吗?”
南宫问天听到此言,脸上浮现些许怒意。
“我与宗翰乃是至交好友,与宗族无关,兄台莫要先入为主,冤枉了我南宫世家”
“倒是兄台,不知尊姓大名,所使剑法颇像先秦武学,莫非也是传承千年得隐世家族出身?”
这南宫问天不愧是从世家出来的,竟一眼看出我的剑法出自先秦,不过既然被他脑补了,我不妨编一个厉害点的出身。
嘿嘿!谁让我是写小说的呢?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喜欢胡编乱造。
“在下谢长空,来自秦晋之地,奉家族长辈之命入世历练。”
得!除了明教教主秘密培养的亲信外,这又套了层马甲。
“哦!既是隐世家族,应不会对中原的群雄逐鹿有偏见?”
“长空兄又是为何对金人如此心狠手辣呢?”
“实不相瞒,我的朋友被这里的供奉掳走了,为了逼他们出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哦!不知掳走长空兄朋友的是何许人,可知其姓名?”
“一男一女,男的叫王成,女的姓何,长的挺丑。”
“是他们?你可是与他们有过节?”
“你跑这儿断官司来了?”
南宫问天顿时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又是一队金兵手持长戟,腰挎弯刀向我围了过来。
为首的一人是个中年汉子,身穿名贵皮草,肌肉遒劲,一看就是武力过人之辈。
南宫问天看到来人,急忙迎了上去。
“宗翰!你怎么来了?”
“哼!我听说有人夜闯将军府,特来看看。”说着便转头看向了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