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接住这招吗?”大鹏把玩着手中卡牌,甚至没多瞧流氓一眼,就这种货色还敢在红狼面前装逼,简直可笑。
流氓慌乱间摸了摸脸颊再看看自己双手已变得腥红一片:“血?竟然是我的鲜血?我的脸上出血了!他妈的看你小子是活够了!”怒从心起,流氓迅速再胯间把匕首掏了出来,还没等冲上去只听啪轰一声瞬间被艾伦一个肘击放倒。
根据声音来源判断方位,艾伦头都没回,道:“有些人,不是你们这群杂碎可以说的。”话音将落,还没等流氓支撑地面的双手完全稳固,又遭受板凳重击。
未曾料到对面这群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竟会这么生猛?遭受重击的流氓身体蜷缩成团喘不上气,现在看上去就像个软趴趴柿子瘫倒在地,没想碰到硬茬子了,与其如此不如暂时装死下去,打不过可以躺地上歇歇嘛,随即缓缓闭上眼睛……
哪知多兰姆走上前一把拽住衣领将他从地面提起,紧跟着抬腿又是一膝盖,这下重击打的真不轻,咚的声响连同吃下的食物也被敲了出来,反击俩抽甩只听噼啪耳光脆响,身体宛若陀螺般转了数个圈直至碰到邻桌才栽倒下去。
不说多兰姆低调,这群人中除去红狼还没人能让他因为简单一句话而大打出手,狼是这群人导师般存在岂容他人出口辱骂?那就对不起了。怎么说这帮人也是在世纪原野混迹多日,经历过生死边缘徘徊的战士,区区流氓屁都算不上。
多兰姆与艾伦两人的攻击更具威慑性,换做红狼瞬息把人放倒的攻击看着并不可怕,反而这种更具视觉享受的打击令人生畏。
留有飞机头男人也傻了,见这出手敏捷度和爆发力,不是不能打,群体围攻想必也打不过,双方实力差距根本不在一个层面啊,开口道:“大姐,我错了。”
拉克丝根本没理他这茬,虽然心中不满,但作为女人周边还有不少同伴情况下,自己还是不要出头的好。
保安人员手持警棍等器具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发生了什么情况?谁在加利亚闹事?”他清楚加利亚会所乃联邦议员产业,后台硬底气也就相当之足,说话时冷眼扫视全场。
流氓见状也上来点底气,上前道:“我们是罗克市前来观看帕丽斯演唱会市民,没想在这里遭到殴打。”
刚还低头认错流氓变脸比翻书还快,当保安转头用目光审视多兰姆之际,这小子反应更快,瞬间将腕部雷表呈现在众人眼前:“我是波布三阶勇士多兰姆,此人当众调戏少女,非但出口辱骂且手下小弟掏出匕首凶器以示威胁,属正当防卫不得不将其放倒,也避免了他手中凶器伤及周围无辜人士。”
有什么长官就能培养出什么士兵,多兰姆这小子口才看样已跟红狼学的个七七八八,说话时一脸严肃镇定完全不像实在开玩笑。
保安点了点头,据监控设施显示,在红狼站起身的一刻流氓便走上前开口,摸了摸脸蛋迅速掏出了匕首准备冲上来,哪知艾伦那道肘击属于死角没被监控拍下,反而被监控误认成流氓滑到之后被艾伦那小子补了一板凳,后多兰姆上前给他一顿痛扁。
对方辱骂在先,这边出手在后,集合以上情况都不足为重。但若以三级勇士身份说成协助执法外加前者拿出的匕首举动就足以定罪了。
保安人员点头:“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可是……”流氓还想说些什么,直至此刻他们甚至连手都没动一下啊。转头一瞥,只见多兰姆眼神已由先前的无辜变成了狠厉,嘴角咧出那抹狰狞微笑让他浑身上下打了个哆嗦:“去他娘的吧!这家伙想整死自己不成?跟保安走也比呆在那地方强啊,认栽了,不解释。”
至此,一场闹剧告一段落,好心情也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闹剧搞得糟糕不已。
“呵呵,真该替他们庆幸下,冰块与古拉两人不在这里。”多兰姆笑道,他清楚,如果换成那两位,也许醉酒流氓轻说也要落个数级伤残下场。
别看拉克丝相貌给力,心中却一肚子坏水,她建议当时就应该立即联系两人赶回来摆平此事。
周围男同胞齐齐把视线望向拉克丝,心中对她多了条评价:最毒妇人心。
狼又与几人聊了一阵,话题无疑是生活类相关,在打了个饱嗝之后缓缓站起身来:“出去走走,各位慢慢喝,告辞。”话音落,一个闪身没影了,留下众人干瞪眼甚至连道别的机会都不给,如果拿几人心中评价来给他就是:来无影,去无踪,好似波布一盏灯。
来到室外,清凉夜风令人感到心情雀跃,时间还不算太晚,被霓虹灯照耀的街边依然伴有无数情侣步伐和从他们身边传出的悄悄蜜语甜言。
狼抬头望了望柔和皎洁的明月心中不禁暗暗感慨:“明天吗……”
近期也许是最后在波布呆着的日子,以后即将踏上人生的历险征程,刚塔玛老师对众人所说之话不无道理,所谓的异化兽潮不过是上层一种防范未然措施,几乎可以断言波布不会出现那种危机,刚也曾劝过众人不必再波布浪费无用时间——话虽如此,但自己还有两件承诺的事情没有完成,赶巧贝琳达生日与帕丽斯演唱会出自前后脚,真要够自己忙乎一阵。
想到帕丽斯那小姑娘,狼嘴角流露一抹苦笑,五年时光悄然而逝,她也从不大点儿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成长到歌声足以传遍世界每个角落的小天使,外加呼吁和平的慈善大使。有可能的话,希望帕丽斯会忘记自己——不,对一个小萝莉来讲经过数年光阴洗礼,模糊的记忆早该被冲淡才对。
如若不然,真要自己戴上那逗比的面罩当护卫?很容易被当成嫌疑人抓起来呢,想一想就令人感到头疼不已。
路边,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姑娘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夺目,洁白连衣裙好像喇叭花一样迎风飞舞,被遮阳帽所阻拦的微弱光线已然看不出真实面容,却可从她欢快悦耳的声音感受到一份淡淡喜悦,在音值分辨:宛若天籁般动听。
月光挥洒,直至没入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衬托之下明月都好像黯然失色,失去原本属于它应有的色彩。
光棍红狼就坐在路边道牙上,此刻连他的目光也被这宛若天使般纯洁的气息所吸引了去,小姑娘细腻水润的光洁肌肤是那么完美无瑕,好像飘落凡尘的天使而出淤泥不染。
只是……小手牵大手,在小姑娘身边,一个身材并不太魁梧的青年完全将这种契合感打破,使红狼大叹如此意境不翼而飞。
这时小姑娘开口了,声音听起来是那么悦耳,悦耳的声音中却也带着小孩子独有的恳求:“帕鲁哥哥,我想吃冰淇淋,还要……玩摩天轮。”
“好吧。”名为帕鲁的年轻人略作犹豫,随即耸肩道:“不过,只允许这一次,懂吗?那种食品对身体没有任何营养价值。”说着,拿出一张崭新联邦币决定代购。
“嘻嘻……知道啦,谢谢帕鲁哥哥。”小姑娘显得无比高兴,突然松开了紧抓的大手并一把将钱币抢了过去,颠颠的三步化两步跑到目的地准备购物。
饶是这位周身隐隐散发强大气息的帕鲁,一时也没反应过味儿来,动作还保持着原先模样,转眼一看不禁令他苦笑的摇了摇头。
来到摊位前,小姑娘伸手将联邦币递给一位推着冰点车的老者:“爷爷,我要冰淇淋。”
接过钱币,老人拿起被岁月腐蚀的钱袋一阵翻找,这么大一张票根本破不开啊。但不管从小姑娘甜美声音;或自然流露的纯洁气息,还是处于礼貌用语以及她可爱的外表都令眼前这位老人非常满意:“来,小姑娘,爷爷送你一根。”
老人上了年纪显然腿不太好,家境也肯定不富裕,否则不会这么晚开着环保车出来卖东西。说罢站起身来一瘸一拐的打开后车厢,从中拿出两根贫民最爱吃的廉价冰淇淋递给了小姑娘。
在充足灯光照射下,小姑娘分明见到那满是岁月痕迹的老茧的双手发出轻微颤抖,心中也跟着泛起酸意:“谢谢爷爷。”
“呵呵,小丫头真可爱,你叫什么名字?”老人说话时,用不时发着抖动的双手将钱递了过去。
但小姑娘恬静站在原地摇了摇头,并没将钱接过:“我叫帕丽斯,爷爷再见。”她深深鞠了一躬,随后一个转身迅速跑开……
“恩?帕丽斯?名字听起来有点耳熟——等等!帕丽斯?帕丽斯……是帕丽斯菲兹·谢尔曼!”一瞬间,老人精神抖擞,那焕发沧桑的眸子顿时凌厉起来,四下张望的身形敏捷度比之刚刚不知提升了多少倍台阶,遗憾的是小姑娘跑的非常快,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天啊!竟然是小天使帕丽斯!我刚刚竟然与她对话,不!她还吃过我的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