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出租车基本很少,尤其是在半夜。
盛夏的天很闷热,苏成有时上夜班,只听说晚上比白天挣钱多想也没想过就去了。但夜里也没什么人。如果有时晚上忙,那白天有时休息。
在公司时,我那迷信的组长说过十二点是谁也不要接。当时我没在意的说了句“哦”,我和组长周双算是朋友,我听说的事是他说的,所以我申请上夜班时,专门提醒我了一下。
在我接到最后一个客人时 已是晚上十一点了,这个客人是位老人 ,他说是去一个叫闻山去接一个人,其实这山不远,这么晚我说真的是不想去,但看他打不到车,有点可怜,只好同意了。
去得时候后悔了,这也太黑了,也有点阴森。
为了让这环境不阴森,就和他说起了话。老人也很温和的说话。
我问他:“你去那接什么人啊?还在山上。”他思考了一下温和地说:“接一个重要的人”。
我思考这问题心想有什么人能让老人接。
一会的工夫就到了,老人下车后,我等了会,很快他们就过来了。再返回去时候,我和他们说话时也不怎么说话了。反正很尴尬。我也就不说了。看了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
在黑夜中格外安静,只能听到车“辘辘”的声音。我在后视镜看了一眼那老人带的人,刚开始没注意看,但仔细看脸非常苍白,但又长得极好看了,白的像极了一个死人。我也不再看了。
把他们送到后,看见是一个极破的楼房,非常阴森散发着冷气。当我开车走的时候,那个男孩说了一句让我疑惑:“今南走,身会阴”
“嗯”不在意的说。随即我就走了。
苏成在往常的路开着车看了一下表已经是十二点整,这时老周打来电话,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开车开疯了。”“不是,我在回去的路上就晚了点。”然后关心的问“现在在哪里。”然后他看了一眼不在意说:“南桥路。”周双突然大发雷霆说:“你咋去那里呀!不是回去吗?”“我在往回开”一想突然感觉开着不对,疑惑之间,想回走时,突然车像不受控制的一直向南开,我心里一惊,心脏咯噔咯噔的,“老,老周我这车停不了了,这车完全控制不住,我要死了吗?”恐慌的说。
周双却沉思了起来。
“你别不说话啊。”苏成狂躁地说。
慌张着,有个女人过来,她披着头发穿了一个鲜红的衣服但仔细看好像是被血染红的,“快走开。”然后他一边拿手机一边惊恐的说。那女人一转头好家伙满脸血迹滴答滴答地落身上。
“啊”这一声很响亮,满脑恐惧全身颤抖。周双说:“小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还没回答呢,砰的一声车子倒在了路边的树林里。
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感觉头疼,唯一幸运的是车子没仰着。他满手血迹又浑浑噩噩推开车门,他唯一想法是跑,在树林里跑着跑着体力不支摔倒了,这才发现满头都是血,一直往下流。当时满脑子想是我还不能死,他就慢慢在地上爬着想得救但又一想这荒郊野外没有人,。
“算了还是放弃吧!”无奈的自言自语地说。
但一抬头时已模糊地看不清那人是谁就晕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