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和薛曼乘坐出租车,前往金陵商学院的宿舍楼。
“你是怎么和叶非兰认识的?”江峰问道。
“我和兰兰是室友。峰哥,你怎么会来金陵?不是在部队执行任务吗?”薛曼反问。
江峰尴尬一笑回答:“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被部队开除了。这次来金陵,是为了保护我一个死去战友的妹妹,叫林瑶。对了,她也是你们金陵商学院的学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林瑶?是不是身高在一米六八左右,黑色长发,眼睛大大的?”
“对,你认识?”
薛曼微微一笑:“她也是我的室友啊!”
江峰略有些惊异,心里暗道:“这有些戏剧性的巧合了。”
“曼曼,我的身份和此次来金陵的目的,你要暂时为我保密。”江峰嘱咐道。
“嗯,放心,我不会说的。”
不一会儿,出租车到达了金陵商学院门口,由于校园不允许外部车辆进入,二人只得徒步前往女生宿舍楼。
二人即将抵达的时候,不远处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停在薛曼楼下,一位西装革履的男生手捧鲜花站在跑车旁边。
男生看见薛曼走来先是一阵欢喜,随后看见薛曼身旁的江峰,两眉之间微微褶皱。
男生率先开口:“薛曼,我等你一个晚上了,我是真的喜欢你,答应我吧,和我在一起。”
薛曼不耐烦的说:“金洋,这半年来你一直骚扰我,我真是不堪其扰,我说过一万次了,我不喜欢你,你走吧,别来烦我了。”
叫金洋的男生也皱了皱眉道:“薛曼,我金洋哪一点配不上你?我知道你是薛家老爷子最宠溺的孙女,可我父亲也是金海实业的老总,在金陵也是响当当的企业。论家室我绝对配得上你。”
金洋随后眼神瞥向一旁的江峰说:“你不喜欢我,难道你喜欢他?”
薛曼秀眉微蹙,随后坏笑,拉着江峰的胳膊说:“对呀,他是我男朋友,你最好走开。”
江峰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甩锅,感叹薛曼的古灵精怪,真是会给自己惹事儿。
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金洋怎么肯能相信薛曼这鬼话,指着江峰道:“喂,小子,我看你也不像个学生,你做什么的?”
江峰一时间被金洋这一问,给问住了,自己唯一做过的工作就是特种兵,现在离开部队了,没有任何工作经历啊。
刹那间,江峰望见不远处有个招牌写着书苑网咖,随口说出:“我...我是那个网吧的网管。”
一旁的薛曼差点笑出声来,心想:“峰哥,你编瞎话也好歹编个高大上的,你堂堂华夏人屠,帝都江家大公子,网管算怎么回事?”
金洋大笑:“一个破网管也配和我说话?”
随后指着薛曼道:“你一个堂堂薛家大小姐,找一个网管当男朋友?糊弄鬼呢?我金洋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薛曼毫不在意道:“你可闭嘴吧,有头有脸的是你爸,不是你。”
金洋一时被薛曼说的语塞,想破口大骂,可碍于薛家的面子,索性把一腔怒火全都发泄到一旁的“网管”身上。
“妈的,你个臭网管,臭屌丝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你算个什么东西?”
金洋能够接受薛曼与比他家室更显赫的男生交往,可被一个网管比下去,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江峰一脸平静地说:“同学,你最好嘴巴干净点,网管怎么了?凭本事赚钱不低人一等。”
“职业?网管也算职业?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连个臭要饭的都不如,要不是薛曼在你旁边,你这种人都不配和我说话。呸,下等人。”
金洋一口老痰吐在了地上,轻蔑的眼神极尽侮辱,丝毫不显示他高高在上,对于江峰的鄙夷之色。
面对金洋的谩骂与侮辱,江峰静静地看着,像看一只猴子在表演一样,面部毫无波澜,甚至有些好笑。
对于江峰这样的表情,金洋更是气急败坏。随即掏出一叠厚厚地红票,在手掌上轻轻拍打。
“臭网管,见过这么多钱吗?来来来,别傻愣着,金爷我今天给你一个发财的机会。”
金洋指向一旁的红色法拉利跑车:“认识这个吗?算了,你这种穷人和这车一辈子也没交集。今天爷爷给你个机会,你舔一下我这辆车的轮胎,这沓红票赏你了。”
“你别太过分了。”一旁的薛曼听不下去了。
江峰示意薛曼不要急。
自己则面带微笑,略有惊讶地说:“哇,这么多钱啊?我怕你骗我,能不能先給我钱我再舔。”
金洋鄙夷一笑:“穷人就是见识短,这点钱对你来说可能是几个月的工资,对我来说不过一顿饭钱,我会骗你?”
说着金洋将一沓红票扔在地上:“自己捡,臭网管。”
江峰微笑着向前走一步,弯下腰捡起一沓红票,缓缓走向金洋,笑容中略带诡异。
金洋看着江峰脸上的笑容,不禁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拿了钱就快舔,笑什么笑,穷鬼。”
江峰微笑着说:“红票可不是你这样随地乱扔的,这上面有伟人的头像,有大会堂。你可以侮辱货币本身,但你不能侮辱这沓红票。”
江峰左手抓住金洋的衣领,右手拿着一叠红票啪的一声就是一个嘴巴。
紧接着,金洋的左右脸颊被暴风骤雨般左右开弓,厚厚地一叠红票不停在他的脸上拍打。
“看不起网管哈?”
“穷鬼?”
“舔轮胎?”
江峰一句一顿地说着刚才金洋的狂言,每说一次就用钱抽江峰的嘴巴。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金洋切实感觉到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
顶着个猪头,可嘴上却不服软。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完了,你惹了你热不起的人,你知道吗?哎呦...好疼”
“哦豁,嘴硬是不是。”
江峰将一叠钱塞进金阳嘴里,抓着金洋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法拉利轮胎上摩擦。
车胎上的泥巴蹭了金洋一脸,摩擦力疼得金洋哇哇直叫。
厚厚的红票戳得嗓子眼生疼,金洋还是第一次被人“深喉”。
“住手...快...住手...呜呜。”
金洋模糊地喊着。
江峰像丢垃圾一样,把金洋丢在地上,一句话没说拉着薛曼的手,转身上楼,送薛曼回宿舍。
身后的金洋从地上爬起,啐了口血水,上车发动引擎,回头对着江峰喊道:“你他妈给我等着,我要你死。”
话刚说完,一脚油门如疯狗一样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