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桃子从楼上下来,准备去上班。
刚到楼下,刚走几步,一辆白色的车引起了她的注意,一看牌照,“这不是老家里的车吗?他明明说要昨晚要住学校……怎么回来了不回家?”各种疑问像豌豆在她脑海里滚来滚去。
当豌豆滚成豌豆粥,她在宾馆门口又看到了一辆同款同色的车,一看车牌照:弟媳的车!
“咚”,像自己的脑袋撞上了车,脑袋一下就大了,一种不详之兆在身上弥漫开来。
果不其然,她看到了弟媳从宾馆走出,径直开车走了。
她把眼睛投向丈夫的车,眼睛的火像要把车子烧起来。
出来了,那个还是她合法丈夫的男人,眼屎巴糊地,一手提着几个包子,一手拿着车钥匙。
“你这个贼儿子,你告诉我,你来这干啥,干什么狗当!”她冲过去,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把男人打蒙了,愤怒把她变成了一只狮子,虽然丈夫多次出手打自己,但这还是她第一次打自己的男人。
“说啊,不说我要报警了!”
“我说我说,我是来开房的,不要报警,不要报警,我不敢了,不敢了!”他把包子扔进车里,手在口袋里摸发票:“这是单子……”
“这离家就三百米,三百米,敢跟别人开房,还是自己的弟媳,你还是人吗?”
“我知道错了,我要得上班去了……”
看着自己男人钻进车里跑远了,桃子想笑,又笑不出来,想哭,也哭不出来,呆呆地站在原地,和旁边的电线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