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掉入海中,不免心急,忙运起仙舞步,除了这个别的也不会呀。
K,这仙舞步这么牛X。天天大喜,这功法加持后的仙舞步在海里比在地上还好使,走起来更加诡异难测,问题是还能避水,如虚空漫步。
看来以后要多去不同的地方,发掘潜力呀。老呆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会把自己呆废的。
大蛟也傻眼了,这神马个情况。这小娃子在水中怎么比海兽还自在。
解决水性差的问题,天天的心静了下来,要还手了。
列空拳,天天举拳向大蛟头顶砸去。
砰
天天倒飞出去几十步,胸口气血翻腾,一口鲜血喷出。
大蛟虽然意外地咧了咧嘴,但好像没怎么受伤,只后退了一小步。
没想到,你这么小的娃娃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不过也就到此结束了。
说完大蛟大嘴一吹,一条水柱向天天冲去。
天天暗苦,刚才那一拳不但震伤了自己还抽干了全身的力气,现在想躲都没力气了。
他终于明白这大蛟不是那条纹虎可以比拟的,不在一个等级,而这列空拳也很耗灵力。
啊!眼看自己就要被比他还大的水柱射中,天天心中不免大急忙迈起仙舞步,哪知那原本被抽干力气的身体不知从哪里又涌现出了磅礴的灵力来,这灵力不但使他受伤的身体得到了恢复而且肉体也变得比之前更强大有力了。
天天知道,这都是长时间吃师父“过期”丹药喂养的结果。
这丹药的不凡又一次超过了他认知的层次。
我K,这丹药这么牛X,那还担心个鸟呀。
裂空拳,天天又全力打了出去。
这一次,天天只倒退了十几步,虽然胸口仍然气血翻腾,但没再口吐鲜血,而大蛟则倒退了一大步。
大蛟吃惊,这一次它被打疼了:你惹怒老子了,找死。
说着大蛟一张大嘴,化作一张蛟龙大剪,速度暴增数倍向天天剪去。
好快,天天只好抽空再次涌现出来的所有灵气全力运起仙舞步躲闪,但这蛟龙大剪速度太快了,天天虽然躲掉了致命的一剪手臂上却多了一道大血口。
大蛟看一剪不中又回头一剪,速度比上一剪更快。
天天无奈,看来光躲也不是办法,只能又抽空全部刚又涌出的灵气一边运转仙舞步一边打出裂空拳。
砰,随着一声碰撞,这片海域像炸了锅,海浪溅起数十丈高,小鱼小虾死了一片。
这一次,大蛟惊呆了。因为那个小娃娃和自己一样都倒退了三步。这太逆天了吧,不一会儿的功夫,刚还被自己吊打的小娃娃竟然可以和自己对拼了。
你这泥鳅,光吃污泥长大的吧,劲呐,还有你那剪子是纸做的吧,光给小爷挠痒痒。
随着力量的再生,天天信心倍增,感觉无比的强大,抡起右拳又一次向蛟头砸去。
看到天天又砸来的一拳,大蛟由最早的自大,生气,变得有点不安,于是全力摆起蛟尾抵抗。
砰,这一次变成天天倒退一步,大蛟飞出去十几米。
这小娃娃咋长的,还是人族吗,真龙族都没有这么恐怖吧,这么点,怎么个把时辰就变得这么强了,而且越来越强好像没有尽头,这还怎么打。不能打那就逃吧,反正周边也没有见证者,不丢泥鳅,C,不丢龙。
啾的一声大蛟化作光影远遁。
天天没有杀生的习惯没有追,怎么可能习惯,之前都只顾着逃命了。
浮起海面,四周除了海水还是海水空无一物。
死老头,死哪去了。
忽然一晃,一个漩涡凭空出现把天天拉了进去。
睁开眼,天天已经坐在了店里的凳子上。
老人正看着他。
见天天睁眼,老人道:是不是有很多疑问,先把今天的丹药练了,白天无事的时候你随便问,我胡乱答。能告诉你的我自会告诉你,你不该知道的为师也不会告诉你。
天天想讥讽装什么高深,可发现师父确实很高深呀,就又咽了回去,走到锅旁去烧锅。
烧锅,不错,烧锅。
别人炼丹都是用炉呀鼎呀什么的,他们不用,以至于天天没有接触外面炼丹的法子之前还以为炼丹都是用锅呢。不过后来知道了自己用锅也练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不改了。
炼丹在于火候的控制,草药的配比。
这些从记事起师父都在教他了。
别人炼丹都是按照顺序先放什么后放什么,当然天天不知道有这种练法。
他们练丹都是一股脑把药草全部放入锅中,然后用控火的方式控制先蒸什么,再煮什么,这里多煎会,那里少炖会,这里火强点,那里火弱点,刚开始这火是真难控,这怎么控,时间久了,天天也就掌控自如了。
死老头还给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大杂烩炖丹法。
你们说这名字哪里高大上了。
怪不得丹药卖不出去,这样炼丹能练出艺术花样来?
其实天天知道,想练出花样来对师父不是难事。
师父只是不想卖留给自己吃,哎,不是不想卖是懒,懒的多练。
那些买了丹的后来都后悔的不要不要的:我TM当时怎么没有多买点。
不过,这个炼丹法倒是特别,对天天好处多多。
因为要求高呀,锻炼人,要不你炖个丹试试。
所以天天的洞察力,分析力,感知力,掌控力都被锻炼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难吃,那是因为外界的人吃不了苦,辛辣,以及别的奇怪的味道。
所以外界炼丹都会加入一些易下口的蜂王蜜,百味饴啥的。其实天天随着自己知识的增加知道吃这些东西对身体不好。
是药三分毒,不但药,还有丹,食物,对修士来说都会对以后的成长造成或多或少的影响。
而师父给他练的丹都是刚刚好,不管火候,配料,还是量。
这老头哪来的,当然还有自己哪来的?
天天之前也问过,师父就是不言,于是天天就奚落,或假装生气,变着法问师父,师父还是不言,后来也就不问了,不说多没意思。